我在午后的秋阳下,因累早早地休息了。次日凌晨三点,不知不觉醒来了。感觉精神饱满,便起身下床。拉开落地窗帘,依稀可见屋外小区灯影里婆娑的树影。本想出去走走,突又顾忌到夜巡的小区保安中,若不幸仍尚存有信鬼神的,也许我的悠然习性,会不小心将他吓到。不管怎么说,再美好、再清静的秋日凌晨,喜欢依偎于梦乡的人们,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精力实在有点过剩的我,若是重新和床面保持平行,估计梦的主题一定只有“难受”两个字了。那么,接下去,同电脑的面对面交谈,当然也就成了我的不二选择了。由于好久没有写出让自己觉得尚属“敝帚”的诗了,故一开电脑,就想上一下“烟雨红尘”的诗歌频道;也因为近日里在偶尔点击该诗歌频道时,总是没有出现“嫣云含笑”编辑的作品。而我一直是将“嫣云含笑”作为我诗歌写作的启蒙老师的,尽管这个“单相思”的理由,似乎“看上去”有点离谱,但如若我将一个小小的故事陈述之后,我再问读我文章的你:王朔的哪部作品名,用在对我此时的提问最为合适?您一定会回答:看上去很美。
记得那是今年的三月二十三日,原本在《且听风吟》网站上发散文和小说的我,将一首题为《逝情》的稚嫩诗作,发上了“烟雨红尘”。按理说,在《且听风吟》的k房中唱《花心》,应该不像我之做派。但由于觉得其对呱呱坠地的“诗婴”,缺乏一份母爱之心,所以我只能选择离去。也许《逝情》是不怎么样,但那毕竟是我初次尝试写诗的心血之作啊!好久没发火的我,一时忍不住拍桌子大喊道: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后来,我就选择了“烟雨红尘”。诚然,当时也是因为觉得,“红尘”二字,很有咀嚼的意味。我虽说还未看破这红尘,但至少已是能够看透这红尘的了。
三月二十四日上午,我在忐忑不安的等待中,终于迎来了《逝情》在“烟雨红尘”中的诞生。当时,我看到责任编辑的名字是“嫣云含笑”。但由于不熟悉操作,我那天不小心发了两次,以致“邱春兰”也成了我该首诗作的责任编辑。当时邱编的点评是“期待更好”四个字;而嫣云含笑编辑则是“情感浓郁,欣赏”六个字。自诩为性情中人的我,对编辑“情感浓郁”的悟真点评,感触于心,大有“高山流水”之叹。就这样,在我静静的思绪中,嫣云含笑悄然加入了我诗歌启蒙老师的行列。
铺垫似的以上四段,几乎没有任何的沉重可言。然而,我既然在“但愿人长久”的主题下,演绎我们尊贵的汉文字,我想,我下面源自心泉的文字,应该很难保持我常有的洒脱,因为我的心,又将会为一场不舍的离别,而体味红尘太多的无奈和不如意。
今晨,为了想问候一下“嫣云含笑”编辑,我便在写手栏中输入了这美丽的四个字,然后搜索她最新的诗文。我很疑惑,她最后发文的时间是九月的二十五号,那一刹,我就有了种不祥之感。当读完她的《情深缘浅不得已》后,我……。我很少这么不规范地使用过省略号,因为我实在不想让含笑老师的“看破红尘”将我双瞳的闪动,含有秋晨的微露……记得在“风雨”老师离别“烟雨”之际,我内心曾深深感佩于含笑老师的作为,而我当时写给“风雨”老师的留言,多少也受到了含笑的感染。而今,不知什么原因,含笑老师也离开了“烟雨红尘”。我真不明白,为什么红尘不能给她一抹乐于驻守的温情;为什么红尘要让一名卓然女子发出“看破”的无奈……
我的未曾谋面的含笑老师,此刻,我在吟诵苏轼的名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尽管红尘中万事艰辛,但我愿你永远舒心含笑嫣云中。作为烟雨红尘中的一名普通写手,我还是会坚持写下去。只是在我以后的坚持里,将注入新的等待成分。我会等待在烟雨红尘中,第一位用心搀扶我走向诗径的美丽人儿,期盼着某一个轮回,能理想地将嫣云含笑这个美丽的名字,布置在一个她应有的亮丽位置上,同时,也布置在我不变的感谢的梦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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