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把我的信捡到进了车筐?
只留一幅哭泣的小人举着桔灯。
我们到了发育的年龄,
木讷迂腐不敢正眼看对方是男或女生。
是谁把我的脆弱四处传送?
感情的东西又有谁能说的清?
我们上学经过的白桦林,
林旁小屋缺少了曾为我们传信的房东。
后来你当了医生我当了兵,
我们的思念只有通信才能互通。
你说看到我的信犹如看到少时情景,
时间考贝播放的都是过去的电影。
一个一个镜头的连接,
蒙太奇在摄像机里的转动变换个不停。
我们被距离拉开了跨度,
我们心里的花海永远落满粉色的蜻蜓……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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