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我在《辽宁青年》上发表了一首诗歌,而且当时责编我这首诗的任编辑经过了我的允许,也把我的qq号也刊登在了我那首诗歌的下面。当那一期的杂志在市面上发行之后,我的qq好友也随之渐渐“人满为患”了起来。但生性喜静恶闹的我,每次上qq看见有人要加我好友的时候,只知道一个劲的点击“接受”,但我似乎根本就不明白“有来无往非礼也”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所以,这样一来也遭到了一些想真诚相待我的人的唾骂,有的时候阅读到他们对我的批评和指责,我还真的觉得自己实在是相当的不讲究。为此,我只好和他们这样的解释道:对不起,我功课的确忙,请见谅!甚至有的时候,我还会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告诉他们,也好让真诚对待我的人也能看见我的真诚!
上个月末,我随同《半岛晨报》到大连市特殊教育学校去慰问。其实我能和纸媒一起去搞这次爱心捐赠活动绝对是一种偶然,这更是我生命里的一次幸运和机遇。那次我拨打《半岛晨报》的新闻热线就是想向他们提供一条新闻,当时我和报社张璐记者对话的时候,她似乎从我的声色里听出来我是个脑瘫患儿,但她又从我的言谈举止中闻到了我的血液里有种不服输的劲头,于是张璐记者后来问我说:我们报社准备本周五去大连市特殊教育学校去慰问采访,你有兴趣和我们去吗?当时,我二话也没有说“屁颠屁颠”的就答应了她的请求。
说真的,当我接受了张璐记者的那个请求之后我的心真是狂喜不已,我想自己这次终于可以在报纸上露面了……但是,当我那天和报社记者们、市红十字会的刘部长、国家级游泳军教练、饭店王厨师、蛋糕企业老总到那个特殊教育学校,与那些智障的孩子接触了一段时间的时候,我的内心里不睹一世的傲慢如在山峰之上迅速地坠落到了谷底了一样。因为我在他们这其中,感觉自己的胸怀实在是太狭窄了。这里的智障学生什么样的类型都有,可是他们的老师从来也不问学生的“出处”,老师们对这些智障的孩子的爱甚至超过了他们的父母。我们从这个学校的校长那了解到,智障是遗传的,他们的父母根本没有能力抚养他们,于是这个重担就是落到了他们亲属的身上,可是他们的亲属能管他们一时而不能管他们一世,所以有的亲属只要把他们送到这里就音信全无了。每天晚上,学校都会安排老师在学校里看管学生,但有的时候经费不够用了,只能是老师互相捐赠补齐……我不知道那里的老师每天都是怎样的煎熬,我也不知道那里的老师是怎样的动力在这里如此的坚持,那里的老师就连教会学生一个习惯都需要数周的时间……
这次活动之后,我真的久久也不能平静,我如一只哀伤的小鸟在“水土流失”的土地上空,为流离失所的同类们在不停的呼唤,可是我只是一只弱小的鸟,根本就没有能力去施救我的同类。那次活动的报纸出来了,我感觉这是对我的一种安慰,因为我相信大家当看见这期报纸的时候,他们的内心也会像我一样是皱折在一起的,也许他们的那份些许的忧伤会分担我的疼痛。后来,我把这一期报纸的网络版复制下来贴在了我的qq空间和新浪博客里了,为的就是让更多的人能阅读到我的这篇最朴实的“日志”。可一想不到的是,那篇日志一推出就有人来怀疑我有炒作自己的嫌疑!是,我是想让更多的人来看这篇日志,也因此有赚取点击量的想法,但我也侥幸其中一个读者看见那篇日志使他们的内心和我达到一个共鸣!无论谁说我这些动作像是在演戏,可是这个剧本的背后却是真实的呀,我们之所以要去出演这个剧本,无例外的原因就是为了还原历史。再者,我一个身“无分文”的“垃圾”即使有炒作的嫌疑存在那也是徒劳的,因为垃圾永远也不能当“饭吃”!
那天,突然一个女孩给我打电话说,我的电话是我在qq上曾经留给她的,她又说看见我既上杂志又上报纸觉得我很了不起,于是就想见见我,正好她和我是一个城市的。那个女孩来了之后特地的给我送来了几本书,她并很热情的说,这些书你先看,以后我还会帮你借的,写作首先阅读量得达到。她在我家待了一下午,我们聊了很多,我感觉自己整个下午都是在“兴师问罪”,总觉得她如饥似渴地想了解我的一切。我感觉自己整个下午都在敷衍,即使自己想傲慢也要尽情收敛,因为对方的话语就是在夸张和虚伪,再者只有我自己才知道自己此刻是何等的位置!我理解她,生活太多的故事都是虚构,她只是一个跟随者而已,剧本与真实,荒唐与猜测!
剧本的好坏,不在意美丽,而在于是否“圆滑”!
-全文完-
▷ 进入九月晓雨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