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正义,我自然而然想起南宋文天祥的《正义歌》,“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皇路当清夷,含和吐明庭。时穷节乃见,一一垂丹青。”我曾经写过一首《正气》的诗歌,认为正气是“天地之间最纯真的美,犹如冉冉升起的旭日,犹如午夜璀璨的繁星,犹如奔腾不息的长江,犹如巍然耸立的泰山。人类生活最纯洁的善,回荡在在文天祥的正气歌中,书写在夏明翰的就义诗中,闪烁在任长霞的警徽上,驱驰在斯巴达克的战马上。”
何谓正义?柏拉图认为:“各尽其职就是正义”, 乌尔比安认为:“正义就是给每个人以应有权利的稳定的永恒的意义”,凯尔森认为:“正义是一种主观的价值判断”。我以为正义就是一种道德修养和行为规范,真善美是它的“三个翅翼”,仁义理智信是它的“五个手指”。它包涵勇敢、坚强、无私、仗义、忠诚、信念、毅力、奋斗、探求、谦虚等理念。一切残忍歹毒、欺瞒狡诈、阴谋诡计、自私自利、出尔反尔、见利忘义、权钱交易等都与正义风马牛不相及。
正义是维护社会的道德力量,是战胜邪恶的法宝。历史上,正义之师常常战胜非正义之师,如商汤战胜夏桀,周武王战胜殷纣王,中国共[chan*]党战胜国民党,协约国战胜同盟国等。正义的力量是无穷的,是因为正义能得到民众的大力支持,而非正义只能受到广大民众的谴责。正如孟子所说:“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正义不仅体现在华美的言辞上,更主要表现在具体的行动上。一个善于戴面具的伪君子,一个奸诈狡猾的小人,一个煽阴风、放鬼火的死皮,有时也会把自己打扮成“正义的化身”,借以迷惑善良的人们。然而,谎言总是被事实所戳穿,历史总是让那些汉奸、奸臣、文痞、死皮、流氓浮出水面,并最终被钉在耻辱柱上。不是吗?看看长跪在岳飞墓前的秦桧,出卖耶稣的犹大,纳粹头子希特拉勒、墨索里尼、东条英机,明朝的奸相严嵩,清朝的贪官和珅,民国年间的周作人、谋害毛泽东的林彪等。
最近,听说余秋雨大师出了一本名为《问学余秋雨》的书,书中大谈特谈自己被别人歪曲、误解甚至诽谤,感到很冤枉,他相信自己是正义的。他说:“我知道那些人一定会在网站趁机闹事,诬陷我‘反对请愿’,但我出于良知,不能不发言……我心里非常清楚,我做得一点儿也没有错……他们又在海内外报纸上大规模就此事造谣,后来又伪造了我‘假捐’事件……至此我豁然醒悟,我与他们,不是什么理念分歧,而是本性上的敌对。我在今天能重新发现他们,使自己的人生意义更完全。因此,我会继续与他们周旋下去,绝不放过。我很可能失败,因为很少有人支持我,包括官方,包括全国传媒,但我不怕。天地间总有正义。”
余大师真是被易中天、阎延文、萧夏林、陈明远以及众多“倒余派”人士冤枉了吗?我看未必。难道含泪劝告四川灾区请愿民众的是别人吗?难道一年前承诺捐助灾区学校30万元可到一年后没有兑现的是别人吗?难道被社会所逼迫( 萧夏林先生称为bb捐)捐了50万元图书和设备署名为“秋雨图书馆”想不朽是别人吗?自己做事自己担当,才象个君子。自己做错了,还进行无谓的狡辩,是正人君子的所为吗?余先生说得没错,“天地间总有正义”,但自己干的事是不是正义之事,自己的行为是不是正义之举,还值得怀疑。
古话说,“上有好者,下必甚焉,楚王好细腰,宫女多饿死。”余秋雨奢谈“正义”,他的走狗也跟着喊“正义”,仿佛真理正义全在彼一方。今天,有一挺余派顽固分子说:“在中国这片热土上,历来不缺乏勇于批判,喜于诽谤,乐于陷害的‘寂寞之士’。随着网络迅速普及,这场长达几十年的毫无科技含量、未现明枪弹药、没有硝烟的战争已经悄然进行。孰是孰非?‘饱受争议’的‘正义’终将明了。于是我坚定的站在能够凭理而言并给予‘一小撮’沉重回击的康先生这边。一场网络‘孰是孰非,道德评判’的‘征战’便轰轰烈烈、哗啦啦拉开了序幕。作为看客,我也颇为‘正义之士’所感,情绪时而激动起来,用词也偏激起来,心想,在正义面前,个人之‘微’又算得了什么。‘做人何不真实一些,洒脱一点’”。好个向“正义之士”靠拢的“勇士”,你的勇气可嘉,然而,你是否意识到自己已经站错队了。康乐叟这样一个心口不一,搬弄是非的死皮居然成为你心仪和向往的“正义之士”,我不知道你字典里正义是作何解释的。
弘扬真善美,鞭挞假恶丑是我一贯秉持的原则。我将义无返顾地举起福尔莫斯之剑,毫不犹豫地斩杀那些蛟龙毒蛇。让正义充满人间,让邪恶在中华大地消失。
2009年9月27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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