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将心态迁徙在现在和将来。——前言
习惯将戒指戴在左手的食指,银色的光泽代表着一种消失。
有些故事已经湮灭在岁月的无涯迹痕中,我微笑着将头抬起,没有任何想说的言语。一场游戏一场梦,只要曾经拥有,何须天长地久。永恒的誓言,只是一窗未曾被揭穿的屏风。
譬如一个单纯的孩子,听完了妈妈讲的故事,累了,倦了,一切应该结束了。
一直觉得一切是冥冥中的命中注定,既然已经被安排了已经因缘际会无法诠释无法改变了那又何须徒劳无力苦苦挣扎然后最终接受一个蝴蝶飞不过沧海的黑色幽默呢?
始终是一个混沌的人,芸芸众生凡夫俗子平凡至极随波逐流。
不懂自己究竟要追求什么,但是我已经不再那么年少。
也许,以前的一切缘由,只是为了最终结下来湖州上学的这个结果。
我从来不会怨天尤人或者说杞人忧天,经历了太多,心情只是不想回应什么的一种简单利落。
喜欢这种一个人离乡远走然后什么人也不认识然后独自走在陌生的街道然后淡然的穿梭在新的人群间品味着关于这座城市的味觉。
湖州是一个让人感觉复古的图标,与繁花似锦温存迷醉赖以生存的宁波相比,一切让人感觉的不真实,时光似乎在转而瞬间被倒退了不止10个年轮。街道狭隘,衣着朴素,建筑久远,素面朝天。甚至于作为标志的市中心地段,都让我如此突兀的看到一幢幢年代久远氤氲的可以写进历史教科书的旧房子。周边一起来的孩子始终抱怨着这座城市的种种不好,我只是淡然的看着窗外一逝而过的片段风景却又很耐心的轻描写意的听着他们的喋喋不休。阳光透过叶的罅隙以着几何形状的方式暖暖的撒在每个人的身上,而后我终于知道原来真的已经物是人非而且不可挽回了。岁月反复无常,时间是每个人的导演,一个时段拍一部电影,而后收工剧终,留下我们做记忆的观众。
做记忆的观众,这到底是一种怎样复杂的悲哀与难言的酸楚?抑或还带着些微的温暖的幸福?
我总是以为,对于过去的风景,我会选择不再眷恋的背身而去,不再让自己有任何纠葛的记 忆.就像戴在左手的那枚戒指,依着岁月的潮汐涨浮,终将失去它银色的色泽。
有时候,忘情并不意味着无情,遗忘并不解释着逃脱,冷漠只是另一种层次的沉默。
脚下的土地已经更换了习惯了的颜色,熟悉的面孔成了眼前的未曾相识的陌生脸庞,我知道我的人生开始了一段未卜难知的旅程,是时候放弃一些人一些事了。
廊燕南飞,芭蕉又引夜雨,雪爪鸿泥的荏苒时光里,我相信我会赋予自己全新的意义。恰似笔法熟练的中国水墨画,相同的背景里,丰富的却是不同的层次。
几年之后的自己,在我即将离开湖州的驿站时,或许我已经能回到希望中的我。
那时,虽然还在彼时,但我已经真实的看到自己,依旧微笑的亲吻着左手的戒指,而后选择将所有的往事忆起。谁都不曾会料到,原来嘴角如此随意平常的一扬,竟然蕴藉着一个那样刻骨铭心的故事。
银色的光泽代表着一种消失,一种消失的永不消失。
其实一切并不矛盾。
譬如一个单纯的孩子,听完了妈妈讲完的故事,累了,倦了,然后睡了。然而当他第二天醒来,当他第二天的第二天醒来,他依旧会依稀的记得,妈妈曾经讲过的那个故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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