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人生如画,我说人生如梦。那有什么不同,不都一样朦胧。”无论如画还是如梦,都是一样的朦胧。每个人的一生都有着一本属于自己的剧本。我们都是自己剧本中的主角。每个人都在尽情演绎着自己的那段情景剧。所谓‘生命不满百,常怀千岁忧’,所以朦胧之中,人人都渴望自己的演绎会别出心裁。但是在见仁见智的社会里,没有一个考究的标准。是谁导演着我们的的剧本,就注定发生怎样的剧情。这就跟小学老师教我们认字一样,他告诉我们一瞥一捺念人,我们就记住他念人。如果他告诉我们那念畜生,我们也会牢牢地记住,一瞥一捺念畜生。
在旧时天子既是王法的王道社会里,那些‘武林中人’,时常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感叹。然而在现在法治社会人道主义下人们似乎也有动辄的无可奈何。原因为何?就是因为,每一个人在人伦、道义、责难、强权、底线的约束与自我约束下都不可能成为独立的个体。一切的恩怨得失,所欲所求,都是在进退维谷的境地里挣扎徘徊。生活在我们周围人所发出的做人难的感叹此起彼伏,实在让闻着叹息,见者同情。
每个人都经历着从襁褓中的婴儿到活脱脱的大小伙子或如花似玉的妙龄姑娘。那段时光里,父母是我们的守护神,是我们庇荫的大树,轮渡的船。那个时候,可以说他们给了我们想要的一切。只要你想要,只要他们能给,他们恨不得把心逃出来给你。甚至,他们还想安排好你的一生,按照他们自以为对的方式,或强加,或婉言的施与我们身上。而且任何人都敢肯定他们是百分百的为你好,至少心是如此。但是,事实上,他们的那些想法大多是不能实现的。俗话说,翅膀硬了,能飞了。人都是不知足的动物,生在福中不知福,自然有它的道理。何况那种偎依在父母身边的福,在我们看来并不把他当做福。或者是在司空见惯以后,看着那一切都是平常的。于是,在趁着求学的时当,我们便开始追逐着自己另外的一片天。诚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于是,我们肆无忌惮,以青春为赌场,肆意的下着不负责任的赌约,赔付着时间的赌金。
三字经有言,“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古时,人们会对授业恩师报以再造之德。先生的一点知遇之恩,弟子就会报之以一日师、终身父的大恩、大孝。所以老师也便顺理成章的成为了我们的一大导演之一。我们自己写剧本,拍自己的戏,演绎自己的人生,却要让别人来给我们当导演。而且演员对导演的要求和想法只有服从,绝对的服从。所以呢矛盾的纠结就产生了。我演我的戏,却要让你来左右。你懂我想表达什么意思,演绎怎样的人生话剧吗?但早就说过了,人生真的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了。它藏匿于你所经历的每一个角落。叫你无从逃避。为师不尊,试想我们在这样的导演的领导下,叫我们如何演出精彩的戏剧!
夜幕朦胧,夜空氤氲。在暧昧的夜晚,在花前月下,在情思游弋、春心荡漾的年龄,在爱神丘比特拿弓箭指着你的心脏的时候,你如果说你的世界没有一个朝思暮想的他(她),鬼才信你。当然,你可以以种种理由狡辩,但是你别忘了,早在19世纪初期伟大的物种起源奠基人达尔文老先生都告诉我们“进化论”的林林总总。之后,弗洛伊德又很没趣,也很不留情的说出了“本能说”。明确的告诉人们人类的本质,搞的人们之间都很尴尬。所以,所有的狡辩在这些大师面前,都变得不堪一击,不攻自破。人之长情,本没有什么。没必要羞羞答答,遮遮掩掩。不然便会变得很没趣了。但是人生最大的无奈,便是倾己心者,往往不能两情相悦。到最好,往往人人都达到了一个爱的至高境界—成全。一颗易碎的心,早已不属于自己,而是飞越了万水千山,漂洋过海到了异国他乡或异域别途。然后慢慢,在时间的湮没下,旧事随流水。一切转头即成空。
没有人,能够做我们永远的导演。但是谁都可以左右我们的人生,就是不能把握在自己手中。
心若一动,泪就千行。说多了,都是眼泪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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