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不知道怎么开笔了,我不是个虔诚的文学者,只是浪荡的涂鸦。闲暇时在论坛里面不住的游晃。偶尔看看安妮的犀利,郭敬明的忧伤,宗白华的空灵,席慕容的缱绻,三毛的自如。不是写作大家,所以可以肆意,不必考虑的太多,不理会顺不顺,不理会是不是在情理之中,还是……
是不是顶得住寂寞的才是胜者?我不知道,所以我不是胜者也不是败者,固执的相信世界上有一种夹在胜与败的中间生存。那是中庸,最平凡最淡然的一种,无所谓光荣无所谓惨败,只是淡淡的过生活,偶尔仰望天空,看候鸟南飞,看日升日落沧桑变幻。
思绪一闪而过,我总是匆匆的伸手,捉住的仅仅是虚无,一阵失落与空虚,不是所有人都懂,也许根本就没有人会懂,那有如何呢?
没有如何,日子照样过,潮涨潮落没有变化也不会有人为你失落。我,就是如此随意的丫头,他们叫我丫!
“丫,实际上,在冷清中清醒的孤独总比在热闹中呆呆地寂寞好”云如是说。
我也想,一个人在冷冷的街道里孤独的走总比在热闹的聚会里没心没肺的嬉笑,看玻璃酒杯倒影着一脸的落寞。丫,也是个孩子。还想静静的静静的。一个人生活!
“云,你说棺材睡起来是不是比床舒服啊?”我又在胡思乱想了。不知道怎么样了?突然好想知道。不敢问其他的人,我怕他们说我像疯子。
云,我听恩雅的歌,她说,每个人都有根,长在脚下,轻轻触动它,就有细微的疼痛。我想是不是我给的营养不够,所以根扎的不深,轻轻一碰痛感就那么明显了。那么我想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它不疼。也许没人知道。所以我还是麻木的不疼了。
云,这次我还是乖乖的,没让你再看到我的文字,貌似没有人愿意去看,他们说,一大堆的凌乱,他们说讨厌呻吟的孩子。所以我把文字深深的藏起来。偶尔在夜深的时候拿出来品茗。像手里拿着冒烟的茶,暖暖的,温温的,一个人慢慢的喝着。没有人阻止我写,没有人打断我的想法,没有人说我疯了。当然也就没有人问我“丫,可不可以不忧伤?”我也不需要用苍白的语言解释我的不忧伤。
丫,真的习惯了,习惯了编打凌乱的程序代码,习惯了无序的涂鸦。所以一直这样无序着凌乱着,随意也许会更惬意!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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