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达啟先生,那可就是好多年以前的事啰,如果要说我对他有多么了解的话,我也不敢很确切地说是很深地了解他。只是前一段日子以来,每天早晨在新世纪广场做做早锻炼,总是和他碰在一起,不知不觉间两个人在闲聊中起来便走近了,并逐渐地让我产生了要为他写几句话的冲动。
那天,他见我穿一件印有《今日都昌》字样的t恤衫时,就主动和我侃开了《今日都昌》这个话题。我告诉他,这是我参加《今日都昌》创刊一周年座谈会的纪念品,因平时偶有文字散落其上,故才有幸获得了这么一件纪念品。他说,这个报纸办得好,很有特色,突出了都昌的特点。随之并鼓励我说,你今后一定要多写稿并且还要多投稿,多为家乡创作些有价值的东西出来,你的文学创作才会出好的成果来的。
接着,在随后的谈话中还提到了我以前的一位文友兼兄长杨廷贵先生。他讲述了杨先生许多动人的求学故事和致力于文学创作的艰难历程给我听,让我了解了杨兄许多鲜为人知的事迹。我与杨兄虽然相交时日不长,不过半年左右时光,但在他身上我看到了文化人的清廉与孤寂、执着与追求。抛开了世俗的浮躁与虚伪,还人们一片洁美、纯净的天空。聊过之后我才知道,其实,这一切的背后都离不开身边象达啟先生这样的领导和挚友的支持、关心和关怀。怪不得我在读杨兄的《寒号鸟》时看到了一篇名为《与曹达啟交往手记》的文章后,才晓得曹达啟是从一名普通工人做起,到技术人员、技术科长、副厂长,随着人事的更替去了二轻局任职,最后从县经贸委主任的位子上退了下来。他的身上总有一种亲和力,使得身边周围的人愿意与他接近,看不到半点官僚主义的作派。至此,我才似乎明白为什么每次跟他见面都有一种要走过去和他聊聊的冲动。
每次的谈话,语言又是那么的实在,朴素里透着真挚,平淡中蕴含着浓浓的情意。没有居高临下的说教,更没有高高在上的凌人味道,不知不觉中两颗心似乎就走到了一起,我暗暗地庆幸又与一位良友结下了忘年的情谊。
其实,真要说到开始接触达啟先生那是在十多年以前的事了。只是那时由于没走到当下的路上来,自己也并未像今天这样去解读他。那时,他在县工业经济委员会任副主任,我在县教育局勤工俭学办公室搞工业经济统计年报工作。鉴于工作上的关系,经常去参加他组织召开的生产、经济工作调度会议,于是就与他熟识了。虽然我们同城工作、生活,这个小城也不大,但见面的机会却也不是太多的。虽然偶在街上或彼此的单位上碰面,也只是拉拉手,相互的寒喧之后就匆匆而别。今天则不同了,他早已从岗位上退了下来赋闲在家(想来应该退休了吧),而我也是快要赋闲的人了,加上身体看得重,想把这被脂肪填得满满的肚腹减下去便也加入到了晨炼的队伍中来,这才有了和曹老主任的多次交谈,从几次的言谈交往中去解读他,从他的内心深处去了解他,读懂他。
在《寒号鸟》中我读到了这样一段情节:“曹达啟以小学的文化底子,自修大学的课程,并把造船的专业设计把握到一定的高度,不但设计制造了很多艘高质量的船舶,而且在省内同行业中享有盛名。他是江西造船工业学会理事,是都昌县首批造船工程师之一。”杨兄还特地提到:“我与曹达啟之间的交好,彼此没有任何的附累,是属于淡如水的那种。”这当可以从中看出其人行事的风格和待人的挚诚。
每次见到他时,给我留下了这么一种印像:他人虽然长得很清瘦,但是却很有精神,浑身充满着对生命热爱的青春活力;他人虽然不是很高大,但是言语之中却**出他宽阔,豪放、豁达的男人气慨;他的眼睛很有神,处处透着睿智,聪颖的光芒,仿佛一下子就能洞穿对方的心扉。我总想着哪天能和他一起坐在茶楼上,泡上一壶香茗,嗑着瓜子闲聊人生的得与失,悲与喜、苦与乐,畅谈着春天的物语,秋天的愁绪,夏天的憧憬,冬天的希望,那是一份多么怡人的场景啊,我期盼着!
谨以拙文记下对达啟先生的粗浅认知,为有这样亦师亦友的朋友快慰。正如杨兄所言,给一位不在职的领导写几句颂扬的话,是没有奉承、阿谀之嫌的,只是把内心里对他的粗浅认识诉之于笔下,寄托朋友间的那份情缘罢了。最后祈愿达啟先生身体康泰,晚年幸福如意。二00九年九月二十日晚突忆起与曹老先生在世纪广场的多次面晤偶感而作,聊以娱笔抒怀以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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