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媒体说中央现下决心要抓贪腐了,特别是薄熙来到重庆除黑一锅端了黑恶势力,贪官落马就有上千人……我不知是喜是悲,是该期待还是木然?想新中国成立这六十年,我党的政治运动一个接一个,原以为那是国民党的税多、共[chan*]党的会多,现才知那是两党面对贪腐的一种手段,一种方式方法。而今,中央领导人也醒悟了官员贪腐如大街上的牛皮癣,虽颠覆不了一个政权,但却能让这个政权失民心民意,如传染了n1c1,后患无穷。
说治贪,我想说贪腐如虫,有它一个漫长的生长周期。虫从子中而来,幼虫、成虫、蜕变为蛹、再破壳成娥,交配、产子、难后再由这无数个“子”中孵化出无数条虫,周而复始,虫成了害,以小博大,让整个世界为之寒蝉。而贪腐,其实也有一看不见的、漫长的、如虫一样的生长周期。邪念如“子”,你不将这邪念胎死腹中,它就会成虫,由小贪到大贪,最后蜕变成有钱能使鬼推磨的“蛹”,有了那层保护膜,破壳后成了“n1c1”的传播者,最终会让这整个社会无官不贪,让惩贪如拿整个的官僚体制开刀——小洞不补,大洞吃苦,一贪变百贪,百贪变万贪,无穷尽!
说治贪,我还想说这重庆的治贪,这么多红色的贪腐是不是才是那最为可怕,最让人痛心疾首的呢?公检法司、人大、政协,还有那些位高权重的政企负责人,之所以毫无顾忌地大贪特贪,目中无法,其最根本的原因,我以为并不是这些人不懂法、钻了法律的空子,中央修个法或发一纸“反腐倡廉”的红头文件就可以了事。概率地类比,一重庆就有这么多贪官现形,要按比例原则看各省,这贪官数究竟有多大?数量与个案,难道就没一个能超越重庆,让人瞠目结舌?由这联想到贪官如虫说,现在的贪官,是不是早就都成了飞蛾,正四处地产子,让这整个的社会全都成了孵化他贪渎徒子徒孙的温床了呢?
延伸贪腐想现时下最流行的一句话:才喂肥了一贪官,你可千万别让他走了……这让我很可悲。试想,当百姓对政府的治贪到了这么一种地步(不期待你治贪,而只是希望你别再用一更贪的官换下这已经肚满肠肥的官),这治贪是不是快无药可救了呢?更让我可悲的是现在的人际关系,其实就是一培植贪腐的大病灶。啥都以人为本,请客送礼礼为先,看病得给医生送红包,跑官、评定职称、过年过节或求人办事,无不大包小包……特别是当一好友对我说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意识到这“关系”的重要,没意识到能干的不如会跑的,一次次教育他的孩子别学她老爸,要将这“关系”列为踏入社会的首要之时,我真的悲天悯人,感怀这治贪要还是这么光打雷不下雨,这贪,早晚会像三聚氰胺一样毁了三鹿,毁了我们这个欣欣向荣的国家。
说治贪,我之所以木然,是因这“治贪”如《狼来了》的寓言故事,总是雷声大雨点小,甘露难滋润神州大地。而扪心自问,当百姓眼前这么多贪官还存侥幸心理,觉得自己城里有人好做官、命中祖坟冒青烟、上梁不正下梁歪,自己不至于这么倒霉会被抓时,这治贪,是不是就成了百姓的一种木然?官者台上说的那种冠冕堂皇的人话了呢?
说治贪,其实百姓期待的是何时这治贪的雷声能停下来,能成雨落在自己的眼前,自己的身上,让那贪腐的污泥浊水彻底地从百姓地眼前消失?说治贪,唯有到那时,贪者才会真正地感觉到冬天来临,自己该永远地冬眠与地下,化土、化尘、再难见天日,成祸害?!
单福山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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