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节到了,七天长假真的很向往,很想出去玩玩。竟找不到可以同行之人。此时,真的好思念我那两个“死党”。
曾几何时,在我的家中,常常集会着三个女人。三个女人凑在一起时,就是连台大戏。三个高矮胖瘦不同,念唱做打各异。脚色也便迥然殊分。
菊,属猴,皮肤白净细腻。极女人的。就是太瘦,一直是“排骨队”队长。最擅长的就是运动长跑。从小学到大学。奖品可以开个杂货店,一直保留,用她的话说,这就是她的辉煌历史见证。
和菊在一起。不用设防,决无猜忌`挑剔`背叛朋友之虞。也不怕吵起来,即使骂个狗血喷头,骂完就了,过后仍是很铁。和她在一起,你永远只做老幺。她永远是姐姐,你决不可以让她呆在角落,不准她说话,不准她忙里忙外。她总是一人承揽所有的家务,买菜做饭,就连摆菜的布局都要她说了算。如果出去玩,则更是渴望表现,车票,餐馆,住宿,娱乐,一应巨细,须皆由她管。别人只管享受她的现成即可。
菊极富同情心。朋友有了烦恼,她便如临自身,仿佛大你许多,强迫着按你坐下,看她蹙着眉,扳着指头,第一第二地拿出应急方案。那架势,只怕是陈景润面前也敢讲数学题。其情感人。我,一直是她羽翼下的“小不点”。在她那里。我是不会长大的。
然而。在家里,听说做晚饭是和老公划拳头。呵呵!
枚,比我们小,飘飘摇摇的高个子。那副好身材能妒死十二钗。美女“三长三高”的标准尺寸让她全占了。一双细手。如果和男人相握,我想也能握出些许微妙的细节来。最特殊的是她的眼睛会说话。火辣辣的能燃烧一座大厦。我是女人,尚能洞察些许危险,何况本就不安分的男人呢?枚,对她的这些“缺点”供认不讳,用她的话说,天生地长的。管住管不住不是她能说了算的。一副很看得开的样子,也许就是她的这种洒脱和率真吧,完全和我不同的她却是我的死党之一。
枚,她与娘们样的小男人离异多年,没有孩子,也没有房子,生活漂浮不定,常常地朋友家就是自己的娘家。很爱小孩,但却不知道如何去爱,每次来谁家,都要花大价钱买孩子的礼物,但多不适应年龄,给6岁的买3岁的玩,给3岁的买10岁的。常常贻笑大方。喜欢孩子,却没有耐性去哄,所以。孩子见她多做鸟散状。
枚,能歌善舞,跟她去消遣,到哪都是一轮太阳。牵动满街的向日葵。她伶牙俐齿。和她坐下来海侃神聊,那些瞬间智慧,就象过年放小鞭一样,劈劈啪啪直响,一些感觉良好的男士,本想献点小殷勤,却总是不得体。老是错位。枚的语言变成漫画,能当面把人画得体无完肤。她风流而厉害,所以她至今找不到男朋友。用她的话说。两种男人适合作他的丈夫:一种是感情比较深刻的,即能驾御她也能包容她。另一种就是老实人。她不忍心伤害他。枚,懂男人超过懂自己。一直很老练`很苛刻`地面对男人,所以她一直是孤独的。
剩下一个就是我。不是花容月貌,不是极有锋芒,凡妇俗女,即无传统美德,也少现代风情,介乎两者之间,所谓平庸。不善交往,喜欢安静,对人比较随和捧场宽容,骨子里又极有个性,爱听好话,要强。崇尚平淡自然,但内心的风景又很多,一会儿想入世,一会儿又要出世,绝对有敬业爱家观念。爱过井井有条的日子。女人身上的许多毛病。我几乎都有。呵呵。好在这篇文字是我写的,要是菊或枚来操笔。我的老底恐怕就掀惨了。在此权做美化自己一番吧。
菊。枚和我,从很小就认识,是青梅竹马。我们三个,迥然不同,却是“死党”。曾经有个共同的朋友玩笑般地给我们分派了角色:菊适合做朋友,乐善好施,侠肝义胆。在大家之中没有自己,像蘑菇,炖鸡鸡味 ,炖猪猪味。在男士面前无性别感,很难被爱上。却是少不了的大好人;枚适合做情人,无家所累,无责可担,敢爱敢恨,恋起来如火,走开去如云,天马行空,独往独回,绝对现代。而我,则适合做妻子,生就一副受苦受难的绵羊胎。
然而不论怎样,我们这三个可以做朋友`情人`妻子的女人。相处得如胶似漆。曾经常常你家吃一顿。我家聚一餐。一起逛街,一起美容,偶尔也一起去歌厅潇洒。但由于单位的解体。我们却无奈各分东西。菊随老公到郑州发展,在那里开了一个不错的餐馆。效益丰厚,很值得欣慰。枚,洒脱的家伙,一直在京城飘荡,由于漂亮加上智慧,一直在酒店做白领阶层。
虽然如此,我们三个女人的友情依如日月,天长地久。思念`牵挂是我们拥有的幸福。还记得那位共同的朋友曾玩笑的说过:你们谁如果把你们三个的优点`美德融于一身就完美了,我一定娶她。呵呵,这自然是一种玩笑。就因为我们谁都不完美,所以我们才是朋友。由于是朋友,而感到强大,由于是女人,而保有一种真正的深情。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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