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吃野味吗?比如一些让人感到恶心的野生动物?现实中,有的人对田鼠“敏感”,有的人却对水蛇“恶心”,真是各有感觉,各有不同;而有的人却是来者不拒,餐桌上上什么吃什么,不管是方是圆、是长是短,春夏秋冬,非野味不吃,甚至连国家级保护动物也成了某人餐桌上的美食。野味来自野外,野生的动物天然得没有任何“添加剂”,这恐惧也是人们喜好它的一个重要原因;再者,人们坚信吃天然的东西更能补身体,故而被吃的动物的范围正在逐步扩大,几乎分不出哪些是国家保护动物了;但是,酒楼、酒店经营者大多数还是能够分别哪些野生动物是国家保护级动物的,而他们照常宰杀、叫卖无误,那是他们利欲薰心所至,绝不存在不懂国家法律、法规的问题。
野生动物被大量捕杀,祸及濒临绝灭的保护动物,这个趋势正在漫延。人们唯一一次稍停吃野味脚步的时间发生在2003年的非典期间,这是因为有论证说是果子狸带有“非典”病毒的原故。让林业、工商部门,或动物保护组织阻止人们吃野味,这只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之举。当然,如果连这个“约束”都没有的话,那野生动物们就更遭殃了。
野味好吃,吃之有补,人皆知之,所以只要有人敢卖,也就会有人敢吃。寄希望于现行法律、法规阻止利欲薰心者,嗜好野味者的想法无异于痴人说梦;而一生不吃野生动物,甚至一切动物者即使没有现行法律、法规,他们照样一次也不会吃。曾有修道者说,这是某人的“来世”,你今天吃它,赶明天就是别人吃“你”了。不管此说是否成真,总算有人在为野生动物们说话,祈求人们“放生”或少杀;从地球生物链的相互依存关系而言,此说亦未曾不可。但是这毕竟只是少部分人,有的人也不是有意为之,却迫于现实,比如以捕杀野生动物以维持生计的人,世上没有了野生动物让他们捕杀,还真不知道他们能以什么为生。比如深居深山者、除操此营生别无他技者,他们靠山吃山,靠水喝水,得之天然;若上天真有好生之德,何不赐予他们别的谋生之途、之技?以免野生动物濒临绝境。
某年我接待一来自江浙的参观团,团中有一位女士说是吃海鲜没问题,不会过敏什么的,等上到餐桌,见有一盘形似蛔虫状海鲜,立即大呕,说快把那海鲜撤掉;店家自然是不好再上那道海鲜,不料有同行者仍是十分喜欢那蛔虫状海鲜,说是以形补形,是海鲜中壮阳极品。男人们于是将那海鲜一扫而光,而那女士几天也吃不甘味,每每想起那海鲜就感觉恶心。
诚然,吃野味或海鲜未必适合于所有人,当前吃着可能没事,过后或许会有“恶报”来临。曾有一位同事让他女儿大量吃用候鸟,半年后竟使他的女儿头上不断地长出热疮来,他于是总结说,候鸟乃大热之动物,切不可多吃。
候鸟来自俄罗斯西西伯利亚,每年深秋之季,必经雷州半岛而过,或因飞不过南海而返回大陆栖居,虽然政府三令五申,但仍有不少候鸟被当地居民捕杀,送上餐桌。某日,有乡友送我一笼候鸟,各色鸟集于一笼,拼命挣扎,真的不忍心宰杀,妻却说送上门的东西,不吃白不吃,于是痛杀若干,凉于家中;儿子放学见状,斥之无知,说那是国家保护动物,余者要立即放生,我于是将那余下的候鸟放到我单位的那个准乡野花园里,但是候鸟们没两天就没有了踪影,它们飞到了别处,或许仍然成为了某人的美味。
野味滋补,平衡阴阳,或许是真,要不人们也不会将“站街小姐”喻为野味了,小姐们流行成为“野味”,相信谁都知道这种“野味”,那个“采阴补阳”的官员不就是专找这类[ch*]女“野味”的吗?此“野味”何味?只有“吃”过的人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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