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罂粟昊然

发表于-2009年09月10日 下午5:51评论-1条

她问你:为什么?你回答得原始且简单。回答在她意料之中,因为你是不轻易用言语“示弱”的人。

她自问:你如能说句美丽的慌言,是不是会给她一个继续前进的牵强理由?不知是你的言语让她清醒还是她的不确定让你游移?不知你是没有浪漫柔情,还是没有遇到令你浪漫的人?

她感觉:你是那么矛盾的结合体,表情那么冷、话语那么硬的强势的你也会“示弱”,虽然你的“示弱”有些生硬,对她进行问候后又故意调侃。你让她觉得是那么飘忽不定,让她觉得内心软软的同时,也会有点点的不堪。

她明白:其实你也明白一切的不可能,也不止一次的说服自己止步,告诫自己忘却,但常常闭了眼是那个人斑驳的“温柔”。你能感到她冷的外表下内心的丰富,她也能看到霸气的你长叹与温软。欲罢不能却又不能给对方纵身焚火的勇气,因为你们怕:怕不能自拔后看到的是得意的笑;怕遍体鳞伤后感受的冷漠;怕自己懊悔后的无路可归;怕真正疼爱自己的所有人会心伤……

她自叹:你们犹如身置于片片艳丽、妖娆的罂粟花丛,花开悦目,花香沁心,令人迷离沉溺忘归。你们明知那是美丽的诱惑却又放弃得艰难——停停走走。

她知道:你喜欢的是花开的美丽,痴醉于花香缭绕,却不知凋零后如何推却毒浸,只怕不自觉噬毒成隐时又待下季花开。

她自信:应该说曾经自信,自信百毒不浸,具有身置诱惑的淡泊与抗腐蚀的坚忍;自己会感动但自信不会被征服;她自信只会赏花的美丽而不会迷途的孩子。

她相信:若言你和她之间正在经历一场美丽的罂粟情感诱惑,那即不会是艳丽的红、娇娆的蓝,也不是刺目的黄。吸引你们的或是高贵圣洁的玉白,或是神秘浪漫的紫,不把玩儿、不亵渎,珍惜那份高洁及浪漫。

罂粟花开,美丽无罪,只观花开,不食其果。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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罂粟花开,美丽无罪,只观花开,不食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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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力-评论

“花篮里花儿香,听我来唱一唱。……”这是赞颂延安大生产运动的著名歌曲《南泥湾》,在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风靡全国。词曲作者贺敬之和马可。他们被称作“革命圣地的红色艺人”。花篮里什么“花儿”香,按理应该交代清楚,就象同样是革命歌曲的“八月桂花遍地开……”一样。然而《南泥湾》却刻意含含糊糊。“红色艺人”巧妙地抓住中华民族对艺术喜欢含蓄的文化底蕴,把那“什么花”来了一个半抱琵琶犹遮面。一同放在中国有史以来最大的音乐舞蹈史诗《东方红》里,恢弘地传诵和光大。我在北大荒种鸦片的时候指导员告诉我:种植鸦片是我们党和军队的光荣传统。我听了一点都不以为意:这有什么?现在就是共[chan*]党的天下,我现在就在种这些东西。可是当人们告诉我《南泥湾》歌词里面的花篮装满的是罂粟花的时候,自己倒是在意了。因为鸦片是不能登大雅之堂的。既然毛主[xi]对把这首歌放进音乐舞蹈史诗《东方红》里大加赞赏,那么肯定就不是篮子里面装鸦片喽。然而事实证明我错了。20世纪70年代的后半叶,我在陕北的窑洞里生活了一个月。据当地的长者回忆:南泥湾原来是一望无际的原始森林,那里的大树有两三抱那么粗。是陕西黄土高原上最大的天然绿洲。后来这里来了红军,他们将这一大片原始森林伐戮殆尽,全部种植鸦片。使得这里水土流失严重,从此这个镶嵌在黄土高原北部的绿色翡翠就永远消失了。长者说他儿时还在这里摸鱼捞虾,可是自从来了红军,这里就再也没有了绿洲了。当我问及《南泥湾》的歌是不是花篮里面装鸦片时,老人家操着浓重的乡音回答:“当然是呢。”我瞠目结舌了。半个世纪后,不断有文章质疑八路军三五九旅在南泥湾垦荒,是种植鸦片进行经济自救。这让世人大惑不解,开始怀疑花篮里飘香的就是艳丽的罂粟花。 。。。。。。。。。。。其实根本用不着去考证过去共[chan*]党八路军是否种过鸦片。现在同样是共[chan*]党的天下,我自己就管着大片的鸦片园。这里的故事多着呢!按照上级要求:我们连队每年要上缴800公斤鸦片膏和2000公斤烘干的上等鸦片叶子(是靠近鸦片果处的叶子)。可是连队种的鸦片叶子每天都有人偷去烤干与本地产的关东烟叶一起卷起来抽。鸦片果也在成熟的时候经常被人偷。。。。。。at:2009年09月10日 晚上10: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