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地,转眼22个春秋,生命如一株多灾的小树斜依在要崩溃的崖头。从幼到壮,从壮到老,从老到死,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每个人都这样活着。活着的就有生命,有生命就有苦难和不足,人类便有苦涩的泪水,而生命根本不相信眼泪。
“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保所道,托体同山阿”,每想起陶潜的洒脱与豪迈来,我都有无比的自嘲。我不仅仅是为了自己而活着的,还为了所爱的人们与敌人。为了让所爱的过得更好,为了让敌人的生活不那么美好。倘使仅仅是为自己而活,那活着与死去也就没有什么差异,充其量也只是停止了呼吸,腐朽了形体。然而,也为别人活着的人,倘若再死,便不那么洒脱。悲痛的亲人会有多少伤心泪,欣喜的敌人又有多少快乐歌,仅仅为此,生命的取舍早已不再洒脱。
活着,就有生命。生,很容易;活,也很容易,生活却是一首苦难的歌。当煞费苦心神一次次叩响生命的门,当肉体的痛楚与精神的痛苦齐袭无奈的生命,活着,便有了眼泪。泪水浸泡着苦闷与抑郁,浸泡着微弱而又伤感的心,还有孤独与离愁每时每刻都折磨着悲戚的情感之弦。生活早已不再五彩缤纷,生命也失去了美好的意义。这时候,谁想舍弃?舍弃所有美丽的日出,所有活着的乐趣,也舍弃所有的痛苦。也为别人而活着的人对此不会洒洒脱脱。在生与死的瞬间,不知可真有什么美丽的虹。
活着,依然那么诱人,为了关闭安息的门,活着便要忍受痛苦。活着就要有站在悬崖的边上放声歌唱的勇气,歌唱生命的从容与活着的毅力。活着便不需要泪水,因为生命不相信眼泪。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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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林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