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傍晚,王美丽在高速公路两旁散步,顺便用尼龙袋捡拾公路上扔下的垃圾,有时去村庄里看锡剧,日久生情,她习惯了简单快乐近乎原始的生活,她忘记了城里的灯红酒绿。坤叔已经去了,但她觉得漂泊的心暂时有个停泊的码头。
春水荡漾的长河象飘带一样肆意无忌地象漂亮村姑一样叉开腿躺着,清澈见底的水下可以看见鱼儿在玩耍,她随意捡起河边的瓦片,丢过去,在河面削出一圈圈碟片地转动的水波,她好似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少女时代,她想告诉方春风,她已以有了计划,明年起每年游玩一个省到六十岁时三十个省和少数民族地区全玩遍了。
她觉得自己三十年的生命完全脱胎换骨被洗涤了一遍,内心的每一角落都干净整洁。
王美丽在风和日丽春风暖和的时节,驾着白色汽车沿着桃李村外正在修建中的沙石路去五官镇。镇上有临街面河的茶室,坐在木格子门窗边看桥上的风景,灶头上开水冒着白汽,锃亮的铜吊子,吆喝一声桌前送来一笼鲜肉包或者王韭芹菜馄饨什么的,喝着吃着她好象觉得是那么从容,挑豆浆的老头长一副斗鸡眼,人朝前走,却就象窥视窗里的王美丽,于是她就笑,心田上荡漾起春泉一样扬着俏皮的脸,浓郁的新茶叶在白瓷杯里舒展出遥远的亲切回忆,她喜欢江南的风俗与文化,自己变得灵气和机智,甚至学着撒一些淑女的脾气,茶馆的大伯大爷们却是忍让着她的,静静坐一旁把她当作风景。你知道这位漂亮女人是哪个吗?桃李村坤叔的桃花媳妇,可怜着呢,她正在尽孝道为坤叔守活寡。
王美丽耳朵里是听到了,嘴上不说。
“啥年月了,还有这样的傻女人,男人死绝啦?”
“要不,不老弟,你上门去?我帮你搭跳板,先挂上钩……”
“乌鸦嘴,找美女折阳寿。”
王美丽没说话,她款款地走上桥,在石桥香樟树下发动汽车,她知道三个女人一台戏,江南老少爷们都是唱戏的角。
她是小镇的风景,更是疯老头们说笑的话柄。有了她,不仅小镇有风景,男人有活力,连铜水吊也有朝气。
大草滩别墅上的电话响了几次没有接,王美丽的手机又一直关着。“小霞,今天发工资,我把钱给林老板送去。“方春风每月发工资时总是不会忘记王美丽,专门造一份表格。因为王美丽从不提工资的事情,方春风送给她,她也不说工资多与少。他觉得象她这样的老板真是少见,她已经不过问酒店里的一切,她就象置身世外的隐居客。而每星期一次,方春风必定是要回桃李村看望一下大草滩和王美丽,坤叔死了,她成了维系他怀恋故乡的根。
“方春风,我要跟你一起去大草滩。“
“酒店里有客人,总之要留一个人的么?你不放心我去桃李村?“
“我又不是酒店当家人,我还不是一个打工妹,不过,我要对你方春风说清楚喔,有好几家三星级宾馆要我去当大堂经理,我没去,我是为你啊。“
“小霞,靓妹子,你知道的,我也是林老板打工仔,我还一穷二白。“
“不,方春风,你心怀鬼胎,你要明白,王美丽是你继母噢。“
“早不是了么,不过,小霞你别多想。“
“你以为你是大学生,不得了,了不起。“
“好了,小霞,你真要跟我回大草滩?“
“真要!“
“你不怕我把你强j*了?“
“我乐意让你强j*!”
“你羞不羞啊。“
“你才羞呢,看得出来,你自从死了老爸,对林老板更加呵护,什么事情都想着她,她比你大六岁噢,我呢,追求你是我的权利。“
“你们湖南妹子就是太大胆。“
“我就是不怕你。“
“你今天真要跟我去,我一定把你强j*了,可我这酒店缺不了你啊。“
“我和你方春风结了婚,又不马上生孩子,我还可以当大堂经理啊。“
“别说了,你去街上买些啥,孝敬一下林姐,她要是高兴了,我就把你娶了。“
“我做让林老板做我的司仪,反正她不是你继母后妈了。“
“就你这只耗子嘴,叽叽促促。”
方春风和小霞回桃李村时,王美丽正在泡吧,自己的大堂里挂满王春靓照,寂寞难耐时就如此打发自己,书柜一角有自己调制的鸡尾酒,她大声朗读勃朗宁十四行爱情诗。她知道自己年王时读的书太少,在补充,她看的书太杂。什么酒店管理,企业管理,广告创意,公共关系学等等。
她一年里好象已经忘了和男人的性,她好象没有了正常女人的生理需求,她从不在晚上去舞厅,咖啡馆娱乐场所,她守着书屋和电视机,她还准备买一台电脑写自己心得笔记。她看了法国作家杜拉斯的《情人》觉得自己就如年老的女作家杜拉期,可是杜拉期有年轻的情人雷欧。她也有一个“小哥哥”方春风。可是她不愿伤害他,坤叔不在了,她觉得更加有义务帮助他成为一个老板,她放手让他管理酒店就是让他一步一个脚印走向成熟。
方春风把车子驶上立交桥转弯拐向通往桃李村的新铺柏油马路。
“春风大哥,车开慢些,我要换身上的衣服,见林老板,不能老是一身工作衣,穿着旗袍裙整个一个妓女似的。”
“你还是自己侮辱自己,这是中华传统的美德,是老祖宗给女人的专利。”
“我不要这个专利,我有意大利罗马式公主衣,你看,我马上换上身。”
“小霞,你可别luo体啊,让我见了没心思开车。”
“我在后座,你专心朝前好了。”
换上低胸,胸衣上闪着铜扣的露脐装和闪光呢短裙,小霞既天真活泼又充满至真的纯情,两条穿白色长丝袜的圆柔的腿显出女人的成熟来。
“来,春风,给你一颗大话梅,你车子里一股柠檬味真让我受不了。“
“又引起你哪根神筋不安啦?”方春风问。
“你暗底里学着讨女人的好,你知道我喜欢柠檬味,知道我问了这种味就来劲,心里就想唱张雨生的歌。
“别那么伤感了,好不好,你不是来劲,是来气。”方春风说。
小霞唱了一首张雨生的《我的未来不是梦》,然后是《天天想你》,
“好了,再唱我的骨头就酥了。”
“乡村公路傍晚时分路宽人少,让我来学驾车吧。”
“我怕……”
“怕我人穷一辈子买不起车啊,当然永远做打工妹肯定买不起。”
“我是怕……不安全,你可爱得如一朵花。”
“方春风,你是舍不得你了不起的二手车吧。”
“哪能呢。”
“我来驾车,路上没警察,再说有你坐我身边么,我把车子开慢些不就行啦。”
“那好吧,让你试试,酒店里可没有别的女孩摸过方向盘。”
“难道你还摸过酒店里其他女孩的ru*房?”
“你就朝那处想,早就过去了么,摸摸ru*房算什么,外国人男男女女见面就拥抱和亲吻的。”
“你读四年大学,就学了这些洋玩芤儿?告诉你,我们村里的风俗爱谁才给摸ru*房,摸了ru*房便要嫁给摸ru*房的人。”
“前几天,在收银台,我看见有一个香港人摸你ru*房的。”
“他只是隔着衣捏了捏,说是象假的,男人么,都想占女人便宜,那一回我戴的海绵胸罩太厚实了。”
方春风把车靠在路边,小霞穿着白色休闲皮鞋,确实让方春风动心。
“小霞,每次来,你把自己装扮得与人不同,你想和林姐比美吗?“
“我就要让你瞧瞧,不是林老板才有独特气质,我也有的。“
“我怀疑你把每月发的工资买了时尚衣裙。“
“那又怎么样?女孩子现在不漂亮,到六十七十岁再风韵犹存吗?“
“小霞,你的小嘴甜的时候如蜜甜,辣的时候象冬天萌了绿芽的大蒜,我真的怕你了。“
“怕我,才好呢。”小霞从副驾驶坐位上和方春风交换了位置。
方春风被小霞活泼的甜蜜劲迷住了,他不驾车双手什么事也不干,显得太寂寞了,他朝小霞移近了身子,左手抚摸着方向盘,右手伸进了小霞的短裙。
“春风,你这个样子,我开不了车的,本来就心急慌忙,现在心在颤抖了。”
“抖吧,抖了才有滋味,我只摸过你ru*房,我想摸摸其他部位的肉是不是有弹性!”
“你真的疯了。”小霞猛踩油门,加速!”
“小霞,你这么快速度,要把我玩没了。”方春风刹住车。
乡间柏油路行人稀少,春晚黑夜就如一帘幽梦把他俩关在散发柠檬味的车里。
方春风觉得全身的浮躁,心律的加快。他禁不住双手捧起小霞的脸,小霞的脸热热的象一只铁皮桶里烤出的红心山芋。他没有吻她的唇,而是掀起她的露脐短装,把脸贴在她胸口,他听见了她心跳的声音如雷声一样,一阵阵的暴风雨来临时的那样。
“春风,你可是要负责任的,我还小。”
“我负责任,我又不是老板泡妞,是真心的,我还是纯情处男呢,我只是想试试,试试!”方春风已经急着满头大汗。
“你不能忘了我,你要真喜欢我,才可以……”
“我真心,真心喜欢你,小霞。”方春风的手在湿乎乎的小霞大腿根部扶摸着内裤。
小霞歪着头,她眼前只有黑的夜,鼻翼前只有柠檬味。
当肉体象蚌一样被搿开,方春风繁育珍珠一样射进一颗又一颗幸福的子弹时,她闭上双眼,快乐无比,开始时她咬着牙,后来是用舌头不停地舔着嘴唇,最后在轻轻晃着头连绵不断的呻吟中,她就象一只船一样飘在春潮里。
“春风,你唤醒了我的爱情。”
“我要用上帝赋予的甘霖滋润你。”
方春风释放完王春的热力,如少年维特一样便没有了烦恼。
他连续不断地喘着粗气,手还在小霞双乳上抚摸。
小霞抚摸着方春风的头发:“找到我最心爱的,我愿意!“
“小霞,你勾引我,让我无法克制,平时候你总是欺负我,今天我终于征服了你……“
“是你先勾引我,摸我ru*房,我当然要学会调情了,不会调情的女人不会是好女人,不信?你去婚姻介绍所问问,离婚的女人都是不会调情被男人抛弃了。“
“就你肚子里鬼名堂多,出发,去大草滩,看波尔山羊怎么调情吧。”
小霞驾着车,她原本打着很骄气的发髻,现在整个乱了,她捋着头发。
“算了吧,披肩长发也不错。”方春风细致入味地欣赏起小霞。
小霞和方春风把车停在大草滩时没有见到王美丽在别墅里。
“一定去小镇散心了。”
“不,一定在看波尔山羊怎么样夜生活!”
小霞把销带的塑料兜放在二楼客厅里藤椅上,张开怀抱拥起方春风“春风马牛不相及……”她目光里温情脉脉。
“怎么啦 ?小霞,鬼丫头,你疯了吗?这里不行的,林姐一会儿回来。”
“她是林姐,怕什么?她的车子都不在,出远门了。”
方春风心里想,不能让女人满足的男人不是男子汉,决不投降。现在被她瞧不起,以后所有的女人都会瞧不起。方春风把小霞抱起来放在了大堂会客室三人沙发上。
软软的皮椅成了方春风和小霞最好的床。
方春风把小霞两条腿扛在肩上,他很深入地进入了小霞心灵的宝库,他的全身就象很轻快地摇着江南水缚去赶集的一条小木船。
他一次次给小霞以快乐的呻吟和呼唤。
“抱紧我,春风,抱紧我!”初恋中沉浸在无限快乐和幸福中的女人要把自己和春风整个身躯粘合在一起。
麻雀已不在窗外的香樟树上歌唱,也听不见大草滩四周山泉的流淌声,方春风振奋着雄风,在这片养育自己长大的山乡,他有使不完的力量,王美丽脚步声到了会客室门口也没有听见。
王美丽去镇上买了一些水果,春天里她感到晚上睡觉前喉咙有些沙哑,多吃梨是最好的食疗,她手里提着梨和冰糖。
她在别墅前看到了方春风的车子,所以她一点都不惊奇地上了楼,会客室里有许多自己年轻里的照片,她想收藏起来不让方春风看见。
然而,方春风和小霞就在会客室皮沙发上干着人间的美事。
她没法喊叫,她又没法退后,进退两难中,她盯着方春风赤luo的后背足有一分钟,她看见他那双叉开的脚长满了毛,她看见了他扭动的屁股那么白,她甚至看见了他腰部有一个疤。
仰起脸象儿童玩翘翘板的小霞看见了门口的王美丽。
“春风!”小霞惊叫一声,就象遇见了虎一样。
方春风猛地一惊,他停住运动,顺着小霞惊恐的眼神,他看见了王美丽的身影。
方春风轻轻叫了一声“林姐!”他穿上裤子,觉着脸热辣辣的。
“你们俩,可真会找地方。”
“林姐,我们是第一回。”
“好啦,去洗个澡,我原谅你们,下次可就……”
“我刚长大,是不是?”方春风打断王美丽的话,拉起小霞的手朝三楼房间跑,他在三楼有自己的房间。
“春风,林老板不会炒了我鱿鱼吧?”
“不会,说不定还会吃醋呢,女人都这样。”
“你对女人了解得太彻底了。”
“那当然!”方春风刮了一下小霞鼻子,说“我们今天可真是出尽了洋相。”
方春风和小霞洗了一次鸳鸯浴,享受着男女初恋才有的喜悦。
“林姐,我和小霞只是不放心你,要来看看你!”方春风打破了沉默。
“没啥好吃的,当心着凉,我为你们俩高兴,我是你大姐么。”
“在你林姐面前,我永远长不大似的。”
“你已经长大了,小霞不错,懂事,可以考虑结婚的事情!”
“不,不会,林姐我三十岁之前不会结婚。”
“春风,别孩子脾气了,小霞既然是你女朋友,不能老做你打工妹啊,小霞家里也不是太富裕。”
“林老板,暂时不要考虑我的事情,我也会和林老板一样有主见的。”
“不宋,你的嘴总是那么甜。”
“不是我嘴甜,我在家吃过许多苦的,我要是个男的,就不出来闯世界了,我还会摇船呢。”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来,小霞,喝一些葡萄酒怎么样?”
“我不喝酒,林老板,在酒店里有财大气粗的老板要我陪着喝,我从不陪酒。”
“这是在家里,你不喝酒,林姐就不高兴了。”方春风说。
这一晚,不知为什么,王美丽喝了许多葡萄酒,方春风从没见过她喝十几杯葡萄酒,二两一杯也该二斤了。
“林姐,你不要再喝了,我知道是我惹你生气了。”
“没事,我为你俩高兴,男欢女爱,天造的一对。”
方春风和小霞离开别墅时已经半夜十二点了。
他和小霞把王美丽扶进房间。临走时还忐忑不安。
“我怕林姐会冻着,春夜的山村还是很凉的。”
“没事,冬天林老板不也是一个人吗?”小霞说。
方春风临别时和小霞再说什么,王美丽没有能听见。
好象是睡着了又好象未睡,王美丽眼前闪现出方春风和小霞性爱时雄健运动着的背影,尤其是红红的晚霞中那两条长满毛的腿让她眼前飞翔出从前丈夫的爱抚。
她给前夫打了手机,她心里想男人,可是前夫的手机已经停机,一年多了,前夫还会是那个手机号吗?除了前夫,她对自己是封闭的,她没有一个红艳知己的男友,她感到了自己的孤独和可怜。
她恍惚地坐起身,把自己脱个精光。然后对着衣镜发疯地拍打胸乳,她仿佛觉得有一股怒水在心中燃烧。
她赤着脚来回在衣镜前徘徊,酒不但压不住她年轻生命的欲望,反而把她仍有的激情点燃,她走进浴室放满热水,整个身子泡在热水里,她感受到四肢无力,她渴望有一双男人强劲地把她象棉花一样揉搓。
寂静的大草滩,除了偶尔有一二声波尔山羊的叫声,让人浮想连遍,她脑海里有一幕幕曾经有过好感的男人象放电影一般掠过。
她用手握住奶头低下头亲吻。然后,她伸出手指夹住双腿间一束“情人草”抚摩。她好象还如少女般那般痴情。
她沉浸在寂寞的不安中,思想的幸福和深程度进入了一个境界,王春的欲望却如一面旗帜顽强地竖立起来。
方春风和小霞交欢的场面让她记忆中的曾有甜蜜唤醒,她爱过恨过,回忆中仍然是甜蜜占了较大份额,不管是男人不是女人都是这样,甜蜜快乐时不会想到苦难,只有在畏难中回味快乐时光。
没有了坤叔和方春风,她觉得桃李村不能给她希望。
沐过浴,她伸展四肢仰天床上,她不盖被子,一杯接一杯喝着绿茶,清香的茶也会醉人,她浑身散发出迷人的芳香。
电话铃声忽然响起,她以为是方春风的,他有时半夜打电话来,知道她除了看电视看书一般在房间里,很少出门。
“喂,你是春风吗?“王美丽拿起电话机,她听见耳机里传来男人很沉重的呼吸声。
“我是村长,林姑娘,我有话要对你讲。”
“你,你现在哪里?“
“我就在你楼下,刚才我在镇上陪建委拆迁办的人喝酒,我走着走着就来到了你这儿。“
“三公里路,你走着来?”
“来就来了,你要是不愿意听我说,就用你的车送我回家。”
“我也喝多了,动不了步子。”
“林姑娘,你也喝醉啦?那才好呢,两个疯子,可以说疯话。”
“就说说话,我就下楼来,听听建委的人怎么说,我这波尔山羊基地拆不拆。”
“真他妈全不是东西,我就是为这事要找你。”村长搁下电话,自己扶着楼梯栏杆朝楼上去。
“林姑娘,晚上黑灯瞎火的,该养一只狼狗,我家里有,送一只小的给你。”他自言自语。
王美丽开亮了二楼会客室的灯。
墙上挂着的王美丽美女图片在对着她微笑。
“村长,你坐客厅,我给你沏茶,说说新政策。”
“我不喝茶,我就是要见你,说说话。”村长踉跄着步子。
“村长,你酒量不行吧?咋喝成这样,我也喝了不少酒,几杯茶下肚除了身上没力,头脑是特别的清醒。”王美丽穿着丝绸睡衣,头上用一只小黄布帽把长发兜起来王春娇丽。
“好吧,我就说说大草滩建日本人化工厂的事。”村长半倚着皮沙发。双眼却盯着王美丽不眨一下。
村长在桃李村四十几年,就没出过远地方,偶尔一二次镇政府组织村长去海南昆明旅游,也是来去匆匆,从没见过王美丽这样有气质又会化妆的美女,她是村长几十年里见到的最份量的美女,见到她就象见到传说中的七仙女,祝英台、鲤鱼精一样。
我对工业园开发区的同志讲过多次,尽量不动大草滩波尔山羊的基地一草一木。第二,真要他妈的动你那块风水宝地,要赔偿五十年合同的违约金,那是多少,每年五万。”
“我不要违约金,我就喜欢让人字根表安定的环境。”
“你别急,我总是站在你一边。对不对?林姑娘。”村长控制不住自己的脚不由自主朝王美丽移动。
“我已经把户口都迁进了桃李村,我不想走的。”
“我不会让你走,代表着老百姓不让你走,柳编工艺厂的婶婶嫂嫂们都说你心软话甜。”村长趁着酒兴拥住了王美丽。
“村长,你这是干啥?”
“你明白我想干啥,你是个狐狸,我也知道,你也骚得很。”
王美丽甩着衣袖要摆脱村长。
可是柔软的丝绸睡衣有意地跟她作对,竟然滑落下来。
村长见着了王美丽双乳象两只白炽灯泡那么耀眼,他用双手握住了双乳。
“村长,我要喊人了。”
“你喊吧,桃李村的人早睡死了,听不见。”
“我要报警的,我警告你!”
“就是坐几年牢我也甘心,我喜欢你这一对白奶子,你身上每一样零件我都喜欢。”
王美丽用手掌支着村长的下巴,村长象猴子一样灵敏。
王美丽敌不住村长的劲,原本软柔的四肢支持了一会就完全瘫痪了,她还想挣扎,已经力不从心。
村长伸着四肢和嘴巴并用,把王美丽征服了,他下巴的艰硬胡须把王美丽刷得刺痛。
“村长,村长!”王美丽是个三十岁的女人,孤立无援本已胆怯,又加上喝了些酒,她模糊的记忆中,性欲被唤醒,并且越来越强烈,她仿佛压在身上的男人是方春风。
村长个子并不大却有一股牛劲,他连衣带裤把她抱到了房间,他把王美丽扔在绿色绸被上,见到她就如一条洁白柔软蠕动着的桑蚕。
村长是第二个回合把王美丽征服的。王美丽由被动变为主动。
村长的肌肉很发达,村长不喘气,鼓着腮帮,瞪着细色的单皮眼。
“村长,你真的不怕我告你?”
“你告我,我也认了,我知道你不会告我,看得出来,你很快活!”
“快活的女人不会对男从那么绝情,我也是一条命,对不对?”
村长真会做思想工作,村长拿出了对付女人的十八般手艺。
他看她脸上的笑容,她越是荡漾喜悦,他越是干得凶。
江南的村长就是个专职干部,不再种田,所以脸不那么肮脏,王美丽达到性欲高[chao]时不住地扭动脖子,身体一伸一缩并且上下起伏,村长象驾着一条湍急河水里的航船。
他使劲扳动木舵,使劲摇着橹,王美丽觉得年龄大的男人是比小伙子有更多的优势。至少,他们就象钻进她肚子里的蛔虫,彻底地了解了她。王美丽在无比的快乐中感觉到了耳鸣,耳鸣是她非常满足的征兆,她幸福地闭上眼睛沉入梦中,就是现在村长把她杀了,她也不会反抗。女人就是这样嘴硬骨头酥,心刚气硬罢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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