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
初次通函,难为其言,如不嫌,请允许我向妹妹自我介绍为先。
我家原藉吉林省梨树县,后因父亲参军到通化地区而迁居到现在的地方。当时家境贫寒可以说“一贫如洗”,仅靠父亲的一点津贴是难以度日的,为了维持生计,年轻的母亲不得不抛下幼小的儿女留给稍大一点的哥哥照看,而出去找些零工来做。母亲找到了一份加工鞋绑的工作,很辛苦。为了多挣点钱,劳累了一天之后,在临走时还要带些回家,晚上接着加工。
人们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那时哥哥已经很懂事了。每当人们早已进入梦乡之时,哥哥却伏在缝纫板上,一双小脚飞快地踩着踏板,传动带连着转轮发出有节奏的 “咔嗒”声,似一首美妙的乐曲,又好象似在为这少年歌唱……哥哥是在用他那稚嫩的双肩替母亲分担着艰辛!而命运并不垂青于他,在今天,人们用“时装”来点缀生活。而当时,哥哥只有一条长裤,穿脏了,到了晚上脱下来洗干净,第二天接着再穿。就这样哥哥每天清晨还要行走近十里的路程为我取回牛奶来补充母亲乳汁的足。
儿提时的我因母亲奶水的不足,总是长久地哭闹着,每到此时,妈妈的眼泪总会禁不住扑簌而下。有谁知道这泪水中,融汇了母亲多少质朴的真情、多少无私的母爱?!我还有一个姐姐,但我从没见过她,即使是一张照片也没有见到过。只是听父母提起过她,说她六七岁时就能歌善舞,深得左右邻居喜欢。有一天、她忽然沉默了、人们再也没有听到她婉转的歌喉。她象凋零的花朵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和生机,开始父母没太在意,可到了傍晚她的病情加重了并开始呕吐,此时父母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但太晚了!当父母匆忙将她送到医院时,她的身上已经出现了可怕的斑点,经医生诊断她得了流行性脑膜炎已经失去了生还的希望。
呻吟的夜风顺着虚掩的门浸入病室,加剧着人们心头的冰冷,小女孩儿紧紧地依偎在父亲怀里,双眼留恋地望着这个世界,任凭父亲的眼泪滴落到她的脸上,低矮的病房在深邃的苍穹映衬下显得那么渺小。时间似乎在凝聚,但最终没能阻挡住死神把小女孩儿从父母怀里抱走……
如今我的双亲已鬓发染白霜,携刻在他们额头上的深深印迹,诉说了多少岁月的忧患与苍桑!
匆匆的时光,将我带到了二零零一年的夏天。我记不起在网路上是哪一日认识亚丽的。只晓得当时并没怎么在意她,反而觉得她有些气人。直到我第一次听到了她的声音时、看到了她寄来的照看起,,这一切都改变了:她那温文尔雅的话语,简直就是一曲曲清新柔润的歌唱、照片中的女孩清秀文静,虽然只是坐姿,但看上去却那么有风韵,所有女人应具备的曲线忧势都体现在她的身上。随着接触的深入,从形式到内涵我读到了她的“完美”!或许是她家乡的山山水水孕育了她的美丽,或许是那里纯情质朴的民风赋予了她的温柔和善良。我许久许久地为她陶醉,脑中闪现出重重叠叠的“幻象”。
我不敢说这就是“爱情”,但我却从此魂系那片遥远的土地!当她远离我时,我才发现“失落”已占据了我的整个心房。
细雨蒙蒙的清晨,我去到乡下维修。一路上山道弯弯,崎岖不平,颠簸的汽车荡漾着我的思绪。偶尔会看到几个匆匆的路人,余下,映入眼帘的是片片农田和落落村塞。我曾执着于苍穹草原、大漠弓刀的粗犷与悲壮。更向往古风飘逸、纯情质朴的“田园”意境,我相信这里定有她的化身。
墓色微沉的傍晚,我返回在归家的路上。行至一学校附近,汽车停了下来,上来几位年轻人,从她们的谈话中我得知,她们也是教师。她们的服饰虽不是华丽,却搭配得当不失现代风范。眼中的一切激发了我的想象,亚丽的气质会不会象我眼前的几位女孩一样超凡脱俗呢?一定会。
大街上车来车往人潮涌动,我曾瑕想,如果她因失血而生命受到威胁时候,我不会留下最后一滴,要全部送去给她因为我们的血液可以溶合,是a型。如果有锋利的尖刀刺向她时,我会毫不犹豫用我的胸膛将她挡在我的身后---“只要生命中有你"什么都变了可以!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吗?当然不会。
因为在她的身边已经有了一个爱她的人,她是幸福的,也是安全的。我只有退到她们的爱情背面,用心血来浇灌这朵玫瑰,让她在我的心底永久的盛开。
此致!
**(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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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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