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迷恋论坛始于海云天的原创文学,那时,我常常在原创一呆就是一个通宵,很多写手的帖几乎叫人如醉如痴,我就是在那时认识阿棄的,阿弃的文中多是孤独、前卫、自强、独立、有思想又有独特的传统意识的女性角色的故事,有时看的兴起,我就会情不自禁地回上一两句,大都是“美的醉人的xx,美的醉人的阿弃”之类的赞美,与其他写手不同的是,阿弃真的有点象丹尼做老師時麾下不爱学习的学生,发帖就如被迫交作业,练习本一丢,即刻无影无踪,丹尼在原创至少也回了她十几帖,可从来不曾見她有反映,虽然她也从来不曾回过别人,丹尼心里多少还是有种淡淡的失落。
跟阿弃的交流是从她申请女性随笔的斑竹开始的,那天在随笔看到她发了一张希望大家支持她斑竹申请的帖,可是回应寥寥,我到斑竹申请版投了她一票后,回了她一帖,叫她在人气较望,网友又相对比较热心的夜航发张同样的帖,那样效果可能会比较好点。那次從網上下来后丹尼因为有事很长时间没有去海云天,再回来时已经是一个月以后了,一进海云天,竟意外地发现这丫头给我的站内留言。留言中,阿弃说因为社区经验值不够,两次申请都被否决,言语平淡,但丹尼还是感觉到她心中一丝丝的失落。
人说字如其人,文如其人,阿弃的文字让我看到的就是一位有着高贵气质却又绝尘于世的冷美人,太多的时候,她总是把自己封闭于一个狭小的空间,从心理健康的觉度考慮,我还是希望她能做斑竹的。出于这种动机,我用站内信使跟她写了一封信,告诉她如果她真的喜欢那个职位,就用丹尼的id去申请好了,反正丹尼闲云野鹤也用不着。几经劝说,阿弃终于放弃了许多顾虑,开始重新申请,并得70、夜航及其他的网友的支持而得尝心愿,我想,除了阿弃自己,最高心的应该是丹尼了。
阿弃生活在上海,某些方面却有着东北大汉的豪爽,记得有一次看她与几个人用回帖的形式交谈,知道她已有家室,我忍不住插嘴问她,这么小年紀怎么就结婚了,因为爱!这丫头,倒真是敢爱敢言。还有一次,具体的记不清楚,反正是知道他一个人在上海时,我怪他老公不在她身边照顾她或者带她在自己身边,戏言去揍他一顿,谁知这丫头竟马上笑著對我说:“你敢!”现在想来,我依旧想开怀大笑。
一天,跟丹尼来海云天的mm水晶跟我说,老哥,你在tom好多朋友啊!我笑着说时间长呗,水晶问我,你爱他们吗?我说当然,不过无关风月。水晶说,你爱阿弃!我笑了,丹尼年近不惑,阿弃该叫我叔叔呢!我当然爱阿弃,要不然怎么会常常关注她,怎么会不自觉地帮她驱逐版面上捣乱的人,怎么会在她病中时得知老公已经从远方回到她身边,我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有时我也假设,如果年龄相仿,大家又都是自由人,我会不会去追她呢!最后,我告诉自己:不会!不是弃丫头不可爱,也不是丹尼没有男人的勇气,我总觉得上帝让阿弃降临这个世界是给我们大家爱的,要不她的头上怎会有一种圣洁的光?说到这我突然想起20年前的一件事:一次我去看望在boston university上学的堂兄昌,有天下午,昌带我去参观他的学校,在一幢楼前,我们同时被一朵异常漂亮的纯兰色花儿吸引,昌还惊异地大叫了一声,在一片绿色的草地上,这株有水仙大小的兰色精灵显得格外的醒目,但我知道那绝对不是水仙,昌也说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花,很快很多人围了上来,跟我们一样发出同样的惊叹,后来,一位年纪稍大点的说这种花他在欧洲见过。这一说大家更惊奇了,欧洲的花怎么会开在美州,看情形,绝对不是人为。我认为是从一只大雁的嘴里掉下的种子发的芽,昌则认为是上帝给boston university的恩赐,围观的人也各有猜测,猜测各有不同,但有一点,没有人想到把这棵珍贵的植物带回自己的小屋,昌当时还在花儿周围拔出一条小小的排水沟。第二天,我跟昌再去看那花时,发现有人已经用易拉罐在花儿周围围成漂亮的坛状。这件事让我感动好长时间,有时我想,那朵花会不会就是阿弃呢!
不过我自己也常常迷惑不已,认识那么长时间,僅僅在qq上跟阿弃聊了一次,浑不象跟其他网友,在msn上一聊就没完没了。但我却能即时捕捉到阿弃情绪的变化。网络真是奇妙的东西,它仿佛象一道无形的隧道,让我们通过文字默默地感受着对方,了解着对方一切,其实,有许多东西是不需要聊天的,感情因为距离反而更美。
去年年底去温州,中途落车看杭州的几位朋友,一时兴起,大家连夜开车去上海坐悬浮磁,准备回杭州时,我突然想到阿弃,是的,正好看看这丫头,最終,我还是没有去,说不清楚的原因。上次,阿弃患了肺炎,向老板请假去上海看她,死老板怕我一去不回,怎么也不同意,这一次倒是真的想看她,却也没有看成。
在网上,我有很多好友的相片,虽然也曾跟阿弃撒赖要她发张相片,终究没有太多强求,网络相逢,纵使相识应不识,阿弃在我的心中已经很美了,这还不够吗?
有一種隧道是看不見的,有一種关愛不需要言語,有一種朋友不需要見面,牵挂卻總是在你的心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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