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诗歌,他的爵士
诗歌和音乐是一个民族最动听的两种旋律,它们本来就不可分开。我们的民族两千多年前就用最淳朴的声音唱起了《诗经》,那时候的人们便知道两种最动听的旋律交合在一起是如何地激荡着人的灵魂。如果说当诗歌脱离音乐成为独立的文体后,这个世上还有什么音乐能够具有诗歌的本质的话,那就只有爵士了。同样源自于民谣,同样唱出了一个民族的声音。
那么由诗人来写有关于爵士乐的评论最合适不过了。菲利普?拉金,一个来自于英国自由吟唱的诗人,同样着迷于具有浪漫气质的爵士乐。《爵士笔记》,诗人的浪漫足迹深深地烙在了爵士音乐上。优美的语言、睿智的文字,以诗人的名义,附以爵士新的生命。
拉金他说:“我可以一周没有诗歌而活,但没有爵士乐一天也活不了。”爵士乐在诗人的心中,就如生命的粮食一般不可或缺。如果一个诗人对于维多利亚建筑物写一些建筑方面的评论文,人们也许会批判他缺乏了专业性。但是当一个诗人为音乐而活的时候,这并无可厚非。因为诗歌和音乐本来就是不可分离的,它们的本质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在拉金的笔下,那些优美的爵士旋律又孕育了诗歌、真理、蓝色的忧郁和灵魂。
曾经在一个“爱情诗歌南京国际音乐节”上,一个叫比利时积雪带的爵士乐队以徐志摩诗“喜悦雪”为歌词材料,完成了6首用爱为主题,融合吉他、二胡、古筝和西洋乐器,结合地域风格和一体化的现代风格,创造出了古典与前卫结合的爵士乐,让现场观众为之一惊。诗歌和音乐跨越了国界,跨越了文化,不需要庸俗的文字解释,只在那旋律之间便可以达到灵魂的契合。
拉金在《爵士笔记》中就达到了这样的契合,诗人的诗歌是冷眼看世界,充满了想象力,冷静、忧郁、自嘲,精心地绘制出一代英国人的历史环境和精神肖像。同样,在这本书中,对于爵士,诗人拉金也展现了他对一系列“政治”和情感问题的真实的态度:非洲裔美国人的经历和欲求,爵士乐女性在男权至上社会中的苦难和成就,酒精、性和毒品带来的愉悦和危险。
诗人拉金在诗歌上反对现代主义,在音乐中也反对现代爵士乐。他看不惯那些装腔作势,只着重于技艺上的音乐,他要的是能够抓住听众的心的东西,就像他的诗歌中对于个人情感的强调。那些能够引起共鸣、触动心弦的才是诗歌和爵士本质的联系。
读拉金的《爵士笔记》,文学与音乐的本源无不清晰地展现在我们面前;人类与自然的亲和力无不真切地烙印在我们心底;生命与自由的真谛无不从容地闪烁在我们眼里;历史与时代的脚步声又无不辗转地回旋在我们记忆。诗歌和爵士乐,无论是是泰格拉姆、布鲁斯、比波普、冷爵士、融合爵士、自由爵士等,都被时代与社会的繁荣、衰败、和平、动荡、压迫、歧视、黑暗、不公等等打上了深深的烙印,为了反抗藐视这一切、超越这一切,他们都把其最具个性化的文字和音符用狂热的感情独创性地倾泻而出。
如果再提及一种和诗歌有着本质体现的音乐的话,那就是摇滚。《波诺说波诺》,u2组合的主唱波诺,无论是在台上还是台下,现实还是书中,都总有一种能够触及人们内心的力量。
这种力量,就是音乐的诗歌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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