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位来自江西的美学少年。虽然我年仅14岁,不远千里随艺匠师傅们来到粤地,工作异常艰苦,我做的梦可充满着瑰丽。这是一个简陋的工棚,师傅们作中在此畅谈天地时而涉及“梁祝”或“牛郎织女”,我朦胧中望见了一条通往琼阁之路。“两千块!等等我!”在情字路上转悠的艺匠师傅们如是说。
所谓“两千块”,即“《岭南的少女》”,令少年费思量的粤女“姐姐”也。不错,我看她一眼,次日清晨就更早起练;是的,我看她两眼,心里就下决心不返校求进誓不为生!
如果说江南女秀天下,那末,粤女堪称天仙。
我年满18来到花城,晨唱,钻读,作学,无不在仰望其人。——她是信念的基本,她是领航的塔灯;她是催进的动力,她是成献的保证。
我是一位来自江西的美学青年。我在莞城光天化日之下曾被为民治安的人们“裁剪”过一条迷彩裤,确实,如此受辱之举简直非人所忍,可是,既然行之无愧,自小练就一身“硬气”功夫的我不仅处之淡然,还《义演丹星》——而所有这些丝丝毫毫,不过是向她展示:至少我在素质上还有可亲之分。
我在深圳曾经接受过残酷的“情商检验”:为保民安的人们动手动脚,曾为义勇掌劈数砖慑歹的我却静若黄山之松,气沉丹田,既然光明磊落,含笑置之亦可,于是乎《牡丹结》——而所有的这点点滴滴,不过是向她表明:至少我在情操上略胜丑辈一等。
人常说“东北有三宝,人参、貂皮、乌拉草”,却不知美盖江南十省三市的粤女有三俏:人俏、意俏、心俏。想当年我年方18不足百元“出家”,来到粤南雨宿屋檐下,又口对西北风,腹内空空,躺地不想动,是她鼓励我“站起来,继续走,记住还有我”。
人生是一个相当受限的过程,身外之物再贫再少些无妨,只是向往之梦绝对不可失却其有效份量。在五光十色的哲学圈中,“姻缘哲学”最惹人眼。记得16年前有口皆碑的维纳斯曾托梦给我:“你的生命乃天仙粤女所续,故你此生不得他求,否则将被劣魔恶鬼打入七十二层地狱!”梦醒那时,我惊出一身冷汗:愚生如地下蛤蟆,天仙粤女若天鹅翱翔于九宵之上,却要我此生与之比翼双飞,——sorry。
何必呢,尊敬的维纳斯,即使再生之恩,回报也并不仅限于一种形式——在这个大家庭里,我把天仙粤女所给予的恩情倾力馈于祖国母亲或弟妹,应该也是一种美的境界!
勉强扎就的红纸灯笼光彩夺目而并不完美,或许现实总不尽人意,即使是“上帝”也会怕爱因斯坦(见《上帝为何怕爱因斯坦》),——可是,人们相信缘分,所以,人们善于追求;追求的最高境界,无非是为了大家而忘我躬耕,或者说为了共想而奋斗终身,至于成果,如果可以满足活着,就应可以忽略。
我想:这就是天仙粤女盖江南美之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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