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忠诚,顾名思义:是指对国家、对人民、对事业、对上级、对朋友等真心诚意、尽心尽力,没有二心;延伸到婚姻与爱情上,就是对夫妻、爱人真心诚意、尽心尽力,没有二心。而二度忠诚,有人说现流行二度忠诚(婚后忠诚),即便以前一方对另一方三心二意,风流倜傥,四处播种(女的也叫四处开花),只要婚后收心养情,一夫一妻,这婚姻还是美满的,称羡的,名垂千史的!而我,不这样认为。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不知,即便一方对另一方一直三心二意,风流倜傥,四处播种,只要另一方不知,这忠诚二字是不是永远是他(她)的精神慰籍?反之,被人恶语中伤,无中生有,即便你不存在这二度忠诚,这心里的死结也会让夫妻二人相互猜忌,暗伤,名存实亡,情飞感消,空悲切呢?!
由此,我想说说我认知的二度忠诚,并告知如何维系这二度忠诚。
死不认错型
某女,婚前曾是一“小姐”,四处得卖。年岁过了婚嫁的年龄,因姿色尚好,找着了一老实巴交的男人成了她的夫君。起初,那男不知女色个中的好歹,还拿某女当宝,捧手心怕晒,含嘴里怕化。后跟哥们闲唠家常,才知这女色第一次是得见红的,还是很紧的。于是就回去问某女,我咋没见你的红,没感觉你的紧呢?某女不亏是做过小姐的女子,又不是第一次见男人这么问,自然连想都不用想地回答:你当时猴急猴急的弄得人家生疼,你不问,我咋给你看那红?男人老实巴交,想当时自己的确是猴急猴急的,记忆中某女也的确是呼天喊地的,于是再问:那我怎么没觉得紧呢?某女答:啥叫紧啥又叫不紧?你当时连进都进不去,还是我帮的你,这不叫紧还叫松吗?男人无语,反是某女不乐意了,好些天不跟男人睡,非得男人告饶,认错,发誓再不听外人的胡说八道,某女才让男人如鱼得水,嬉戏畅欢……直到终老,那男都觉得自己是幸福的,美满的,娶了一淫荡小少妇,还以为是那黄花大闺女。此事后被有心人编成故事,真成了某女死不认错,梅花二度婚姻香。
糊弄玄虚型
某男,婚后胃口越来越大。一天一只鸡不说(也可以说是妓),还三天一头羊(也可以说娘,丈母娘),让别人戏称他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满大街的孩子喊他爸。妻子开始不信这,觉得那都是街坊邻里的婆婆妈妈闲着没事挑事端。后见有女子找上门,说是来找孩子他爸,妻子才知自己的老公墙内开花墙外香,一哭二闹三上吊地跟某男没完。谁想某男也不是省油的灯,没那金钢钻不揽那瓷器活,说什么那女人是受人指使,别有用心,来家闹全是为了这两天上级机关考察干部的事……三言两语,谎话说的跟真话一样,他就把老婆和那外面的女子全摆平了。妻后来也私下里四处打听,有线索就回来跟某男闹,想问个水落石出。搁不住某男不兜那相声段中的包袱,话说得假模假式的,急了还会加上句:你是信他们的还是信我的?要信他们的,咱就离,这家当全都归你和孩子,到时要我一人打光棍,看你还怎么说!妻毕竟跟某男过了好些年,孩子都有了,生活也蛮安逸的,就这么为那点事妻离子散,当妻的紧要关头多数是没主心骨的,是于心不忍的。想也许他以后会改的,想这事也许没外人说得那么大,再想某男对她和孩子还是蛮好的,蛮像老公和孩子他爸的,所以,这二人就这么夫妻过着,终老安康。
仗势欺人型
某女,嫁了一有权势的男人。开始,她觉得自己很荣光,要风得风要雨有雨;可后来,她愈发觉得这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像这权钱,跟随着这个权势男人她得到了许多。特别当她出门,认识的,不认识的,给她的感觉就连阳光树梢花草空气都会殷勤微笑地待她,把她捧得高高的;而另一方面,她却因这权势男人而失去了许多。一人呆家,她总感觉自己是被囚禁的小鸟,是那佣人、保姆、奶妈。好不容易盼他回家,不是身后跟着一些求他办事、向他汇报工作的幕僚,就是那七姑八姨八丈子也够不着的亲戚;忙里忙外地好不容易等这些人都走了,天也晚了、黑了,他那一句我累了,先睡了,就这么日复一日地过去了。她有时也想,他难道就不想了吗?再忙,他难道连那个都丧失了吗?莫非他也跟她一样,在外去寻找慰籍,填补这家中的缺失?直到他出车祸再也无法挽回生命的那天,她才看见了他的三妻四妾,知自己只是他的花瓶,真正的是他家中的佣人、保姆、奶妈……而这一切,又都随着他的离去而灰飞烟灭。
……
啥叫二度忠诚,说白了,就是不为人知的背叛就是二度忠诚。这正如安徒生《划火柴的小女孩》手中燃烧的火柴,点点热量就可以温暖小女孩整个的心,全部的愿望一样,这虚幻的,渺茫的忠诚,会让冻僵的小女孩在那一丁点的火光中幸福、愉悦、舒心、安详地走向她生命的尽头……而以此隐喻我们的婚姻生活,难道不是这虚幻的,渺茫的忠诚构建了我们的生活?你觉得自己幸福,吃糠咽菜你也觉得幸福;而要你觉得不幸福,坐吃山空,你不还觉得有所得必有所失,一点都不幸福吗?
写至此,怎么维系婚姻中的二度忠诚,我想郑板桥的那句难得糊涂,该是最经典最实实在在地座右铭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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