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
深遂的宇宙,冰冷的角落,斜挂着一颗微弱的寒星;没人能觉出它有光芒。乌云放任地夹杂寒冰扑打它,太阳得意地鼓着腮帮烘烤它;依然,它,默默、斜斜地悬挂在那孤寂的角落,不倒不歪。
浩瀚的天际,总能造就无限的神奇。孤星或曾有过极度的光辉,派生出遥远的繁华。直系或许漂渺在几十万光年之外,或许早已淡忘掉自己的仙踪。宏大总源自渺小,渺小往往难更世事。
菜园可以成全温饱,也能扬名园丁。爱与喜欢,先知们已诠释得白如开水。方式方法,难尽人人喜好,时间,将会是再好不过的尺度。
误解和不满就算充斥了整个过程,没到最后一瞬间,魔幻般的人生轨迹,很难掂出有惊人的份量。
掩被垂泪,哽咽噎喉,谁试谁知道,那是何等滋味!灿烂笑容、威严表象,盖不住心底沟壑。皮肉相连,割裂撕痛,气息追寻千万里,滴着血的心博动的是最原始的神经。
斜挂寒星,偶忆逝远星尘,定叹鞭长莫及。痛并醒着,和痛已睡着,同样的痛,醒要痛些。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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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云生云灭自在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