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不知怎么了,爱上了散文的清新、奔放、洒脱而又不失慎密、紧凑的欢快形式。心血来潮,也忍不住提笔涂墨,写下一段夏日的心境或是一个在心灵深处躁动许久的故事,然而细细品来,却总读不出起初那种味道。正在迷惑之际,一位好心的笔友告诉我,为文如为人,得把握一种火候。我畅然若释,这火候不正是人们常说的“度”吗?
人生短短数十载,如昙花一现,正如2009年春节联欢晚会小品《不差钱》中小沈阳所说,闭上眼再睁开眼,就是一天,闭上眼不睁开,就是一辈子。而这一辈子,对于一个特定的个体而言,又是漫长而艰辛的,因此才有“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的慨叹。如何来经营这短暂而又漫长的一生,成了我们芸芸众生一个永恒却又常新的话题。由此,我又想到了小时候爷爷给我讲的关于酒色财气的几句话:“酒(是)蒙人的心扉,色是刮骨的钢刀,财(是)壮人的胆量,气是惹祸的根源”。今天,细细品来,却别有一番新的体会,这酒色财气,正如 我们经营人生一样,也是一个度的问题。
酒的出现,是社会发展的必然,它由粮食发酵酿制而成,具有特殊的香味,是人们交际的桥梁。“无酒不成席”,“无酒不成礼仪”,无论是古时的将相王侯迎宾送客、迁升嫁娶,还是今天的两国帮交、庆功封赏,都得以酒为媒,架起人与人之间交往的桥梁。更有唐朝“李白斗酒诗百篇”的豪迈,宋时赵匡胤的“杯酒失兵权”体现出的智慧,更是把酒的好处发挥到了极致。从这个意义上说,酒是有百益而无一害。但是,如果嗜酒成性,远如张飞动不动喝得烂醉如泥,耽误军机,最后落得人头不保,近似那些醉酒驾车的许多某某,弄得人仰车翻,伤人性命,最后落得个鎯铛入狱,甚至“法理不容”,上了断头台,如此可悲下场,均因饮酒无“度”也。
食色,性也。“无色世间人稀”。如果没有夫妻之爱,大家都不食人间烟火,那种族就不能繁衍生息,最终落得个种族灭绝的下场。因此,国家才出台婚姻法,明确保护婚姻关系,保护人们正常的“色性”。其实,这婚姻法就是给“色”规定的一个度,一夫一妻制,家庭和睦,社会和谐,父慈子孝,享尽人间天伦。如果这个“色”的界限一旦被突破,那真正成了一把“刮骨的钢刀”。远有隋朝杨广,荒淫无度,最终弄得民不聊生,国破家亡;近有成克杰等等多少贪官,包二奶,养情妇,最终倒在了石榴裙下,落得声名狼藉,丢了官,失了节,有的甚至丢了卿卿性命。这色之度,直接关系人生成败兴衰,可得把握得慎之又慎。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当然,又言“无财不分贵贱”。财者,是“贝”与“才”的结合,意思是说,你得用你的才能、智慧去换取,如果你当梁上君子,偷鸡摸狗,或是强取豪夺,贪脏枉法,那得来的财便不是真正的财,而是“脏”了。再者,有了财,要用在正道上,救危济贫,你这有财之人,才能得民心,受民众爱戴。如若你仗着财大气粗,以势压人,最终落得被万民唾弃,落得个“穷得只剩下金子”可悲下场。至于贵贱之说,这里只是一个侧面体现了一个人能力的大小,你能造福于大众,如霍英东、比尔盖茨,用你万贯家财,办教育、兴福利,受人尊敬,这“贵”气自然如日中天。但若你如黄世仁、周扒皮等为富不仁,不但没显示出你的“贵”气,最终,会被人民大众所唾弃,被历史淘汰。由此可见,财之度,才是人生
的分水岭。
“气是惹祸的根源”。气者,怒也。从一个层面说,这气是愤怒之气,是不平之气,“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在一些特殊的时节,一旦怒气冲天,便失去了理智,不顾后果,最后造成重大损失,这样的事件在现今社会屡见不鲜。但是,又有一说:“无气受人欺辱”。的确如此,清王朝晚期,那将王侯贵族们丧失了民族气节,丧权辱国,就如丁点大的葡萄牙都敢到中国来割地称霸了。如此无“气”,真可是“气”死华夏民族的炎黄子孙,就连那将相王侯,在外敌面前卑躬屈膝,毫无“贵”气可言。幸好,华夏子孙有着不屈不挠的民族之“气”,有着甘为自由洒热血的英雄之“气”,舍生救义,取义成仁,最终,让中华民族再次“扬眉吐气”。由此可见,那邪恶之气、专横跋扈之气,定要克服,而正义之气,民族之气,绝不可少,这什么时候该“气宇轩昂”,什么时候得“忍气吞声”,可得把握得有分寸和火侯。
其实,单从“酒色财气”来品味、体会、把握人生的度,未免有些单调牵强,说服力不够强。在这里,我们只是抛砖引玉而已。如何在人生得意时不得意忘形,在人生低谷时不妄自菲薄,在金钱面前不贪得无厌,面对困苦时又不自暴自弃,这就得恰如其分的把握好这“度”,也只有把握好了这个“度”,我们的人生才会变得有的放矢,才会有酒而不失礼,有色而不失节,有财而不失仁,有气而不失态。如此的人生,才是有魅力的人生,如此生命,才真正体现出其独一无二的社会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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