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泪肆意滑落,因为我永远达不到你的视线,唯有这时,我才可以做真正的自己,可以停止爱你的心,停止想你的呼吸】
我叫于斐,林于斐,一个精神残缺的女孩,是的,我是一个女孩,一个未满十六岁的女孩。听说,听说他已经三十五岁了,是的,一个事业有成却未成家的男人。两个应该没有交集的人居然也被命运安排了最美的演绎,但,结局注定不会是那份想要的完美。
三年前。
我说,我喜欢你,你没有回答,笑笑而已。
三年后,我说,我爱你,你已经牵着另一个人的手到老。
六年后,我说,我爱你。
你说,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然后,转身,任泪肆意滑过你开始躲避的脸。
【我在想该怎样写我们的故事,然后怎样改变结局,但,内容还是永恒,谁也无法更改】
在很久很久以前,一个精神残障的女孩爱上一个无可挑剔的男人,是的,一个男人,可是女孩没有见过男人,一次也没有。
女孩叫林于斐,男人在台湾的事业如日中天,他叫萧志凌,一个已过而立之年却仍未成家的男人,我不知道上天是否在等待女孩出现在男人的视线,可,那是最大的悲哀。
女孩什么都不好,真的什么都不好,只,那注定的悲哀要怎样演绎下去,代表悲伤的文字结束了所有,女孩只是一个网络写手,且默默无闻。
女孩的抑郁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男人,而男人却从来不知道他的生命力还存在着这样一个人,一个未见过却早已被自己伤的遍体鳞伤的人。
初见里。
那年,我疯狂的爱上樱花,因为他的浪漫,因为他是血的颜色,因为他肆意的泛滥在我心底,因为他如我心中对他的爱不断地萌芽,不断地漫延,一直到老。
在饭店的开幕宴上,一曲终了,我问“可不可以交个朋友”
你淡淡的回答说“当然啦!我们已经是朋友啦!”
呵!还是十年如一日笑的你对付这样的外交场合应该很熟练吧!可,我不是戴面具的政治人物,我只是一个爱你爱到不能呼吸的女孩,一个无法触碰你的女孩。
后来。
后来,我知道你喜欢赛车,我不断地出现在你的视线,然后慢慢的消失。
队里的人叫你志哥,呵,我会和他们一样吗?只是一个你关心的队员,而不是你爱的人,我叫你凌大哥。
那次,我第一次带队出赛。
你说“我赢了,就会请大家一起吃饭。”
呵,这个于我奢求的梦想棘手可得,但,我输了,输的一身狼狈,也输了我多年的梦。
雨下的好大啊,好像汲过了我的腰,一个踉跄,我滑到在雨中,呵,连雨也在笑,笑我这么没用,连小小的一场赛也搞不定。
“小于,小于”
呵,在叫我吗?真好,还有人跟我同名呢?
呼喊越来越近,怎么,连陌生人也不放过我吗?为什么在我的视线里叫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突然,一个温润而有力的双手揽过我的腰,然后,静静的走在雨巷。
我知道,肯定不是凌,他不会注意到我,不会的……
【当落叶飘起,当悲哀结束,帷幕也终将滑落,可我还是我,凌还是凌,变得只是当初预料到的未来罢了!】
三年,又一个三年。从初见到如今,我已经为你付出三个三年,可,还是换不来你一句惋惜的话语。罢,罢,今生有你的路过,便足矣,此生唯憾,不过尔尔。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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