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红尘女这个词语频频出现在文人墨客的诗行里。唐代诗人白居易作了长达六百余字的长诗《琵琶行》,吟哦出与红尘女“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的共同心声。还有辛弃疾的“辽阳驿使音尘绝,琐窗寒、轻栊慢捻,泪珠盈睫。推手含情还却手,一抹《梁州》哀彻……弹到此,为呜咽。”的深情哀鸣,李世民的“空余关陇恨,因此代相思。”的绵长思念等等。古代诗人对琵琶女大有怜香惜玉的情怀,对她们的不幸遭遇和世态炎凉深感愤愤不平。
琵琶女在古代指代的是红尘妓女,具体点就是被逼陷落在红尘的歌妓或名妓,她们大多都会载歌善舞,妩媚动人。正如诗中曰:“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由于当时封建社会的黑暗专制统治,琵琶女被那些官宦们无耻地侮辱以及损害。“一曲弹尽千古愁,琵琶有情人无情。”正是她们身世凄凉无奈的浅唱低吟。
以一种沉默的目光来俯视现代下的红尘妓女。鲁迅先生说:“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当沉默也失去了唯一对抗的力量,沉默就会很快接近了灭亡。这种灭亡是一个人良知的丧失,甚至可以说是生命这个鲜活的词语对一个活生生的人来说,已经是名存实亡。
当时常会听闻到那些十岁左右的幼女就遭到某官员或老师猥亵,当听到那些在读女大学生为了学费而出卖玉体,当听到大都市小城镇很多迷离异乡的妙龄女孩们在旅馆酒店当上三陪小姐,我不知道如何表达这些给我带来的个人心理感受和无法诠释自己的主见与立场。一个借口是她们选择的最初理由,一块石头沉重在她们的心中,原来是现实。一个很无奈的言词就是被生活宫刑,逼着自己跳下泥潭,永远也爬不起来,也不想爬起来。
看中国“东边日出西边雨”,八成的财富完全是掌握在二成人手上。八成的人们来自低产阶级,弱势群体,二成来自中产阶级和小资本家。那些为生活贫苦所逼或者是思想堕落的弱子女孩,为了钱,就要给“钱”出卖服务。金钱是什么?一种等值量化的交换工具,代表一个人的口袋是否富有或者代表这个社会是否繁荣发展。金钱不是万能,但没有钱也万万不能,谁都懂得这个社会法则。究竟是贫困惹的祸,还是富裕招来的灾,或许只能这样说,共同寄生,共同灭亡,各有选择,各有所获。但是,这等价交换,是否就可以和人生观划上等号呢?
最近看到新闻,知道党“扫黄”的旗帜又高高举起来了。我看到很多很多想躲避镜头光线的相片,她们害怕在大众之下清清白白的光线——它会让一个人赤luo裸的罪恶受到人们的审视和叩问。我还看见三个“狗狗仔”抬着一个女人出来,两个各抓手,一个抬左脚。女人的右脚在不断地挣扎着,挣扎着,那么残忍又无力。我看他们也只不过是在逢场作戏而已,不要只责怪那些红衣妓女们,要谴责,要追杀,就宰割“魔教派”的黑魔掌。“峨嵋派”的美眉们,我看你们的《玉女心经》,也难以抵挡住武当派的《九阳功》。这个世界就是黑白颠倒,请不要说这是谁的错,如果女人管得住上面,男人管得住下面,那么“狗狗队”们只会饿死在大街小巷,他们和流浪街头的乞丐还有什么区别呢。所以说,于某一方面来说,你们是低贱的,却又是伟大的,任何事情没有绝对的错误,只有相对而言。但是,你们也要清醒过来,不要迷上金钱的迷魂药了。这个世界可没有后悔药买的,就算科学再发达,我看到了世界末日也难看到后悔药在gmp监控的车间里孵化出来。
当一个女人变得太现实,与金钱逢场作戏,变得鬼迷心窍,恋恋那些风吹就漫天飞的金钱,而选择用身体去赚钱过着庸俗而昏迷的生活,眼前所有的一切美好或者满足都是短暂的,迟早有一天变得空荡荡,身体空了,心灵也空了,就连灵魂也害了失眠症。身体被攫走了什么?人生被宰走了什么?等到花样年华在有限的纸币上无声地遗落,等到纯洁的心灵堆满污秽的痕影,“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试问,踏上这条不归之路,你是否还有勇气再次回到那个熟悉的故园,看望你白发苍苍的双亲,你的身体可是他们在淳朴年代诞生的爱情的结晶啊,你不能就这样迷失在城市的蒙蒙烟雨里而无家可归啊,他们还在翘首张望:我的女儿,何时会回来探望我们老人家?
流淌着祖先的血液,抱住贞节的词牌,红尘里的故事多,小城里的道路窄。当生活如石头一般撞击着你正在行驶的前轮,请下车想办法搬走它们,不要痴迷别人的“起重机”,说不定也难以意料他们会不会连人带车拉到另一个狱室里,对你不分黑与白的行刑。崇金钱,尚别人,不如求自己,跪下来,拜一拜自己的良心,良心会为你指引正确的行走方向。
恋恋红尘,迷失的魂呵,归兮——归兮——
——作于2009年7月12日凌晨。水。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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