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一篇拙作“圣女谈杂文”写出来以后,我曾经反复地推敲,琢磨,总担心我的这篇拙作会引发新的麻烦。
从怨妇,弃妇到圣女,这是一个脱胎换骨的过程。前者,是写不出好文章来的,因为怨妇和弃妇不是好人。而且,好人不会被别人抛弃的,更不会怨天怨地到处涂鸦,胡扯蛮缠,逻辑混乱。而后者,我加以“冰清玉洁”的修饰,其目的就是为了一改以往的玩世不恭,让人们能够看到一位完全区别于怨妇和弃妇的“圣人(女的)”,可惜,事与愿违,名号的改变并不能改变一个人的本质,更不能改变别人的成见,就像“有特色的社会主义”一样,不管怎么标榜,都没有本质的区别。
“心”,这个字紧紧地笼罩着我,我确实实在很用心地去写这篇文章,我并没有奢望能够上精华,我只是希望这篇文章能够引起我对杂文理解的观点共鸣,当然,还有反对!不管是共鸣还是反对,我都欢迎。文章面世以后,得到了很多读者和老师的指教,我很感谢,有一些观点尽管我们不尽相同,但我也尊重他们的言论,这些不尽相同的言论让我深思,让我深沉,也让我彷徨!
“杂文是散文的一个分支,是议论文的一个变体,兼有议论和抒情两种特性,通常篇幅短小,形式多样,写作者惯常用各种修辞手法曲折传达自己的见解和情感,语言灵动,婉而多讽,是言禁未开之社会较为流行的一种文体”。
这种说法是目前学术界比较统一的说法,而我,却认为这种说法已经过时。杂文作为原来议论文的一种变体,是属于同一种文体的变革。也就是说,杂文是从议论文变化过来的,双方没有什么从属的关系,是平等的。杂文就是议论文,议论文就是杂文,就像怨妇就是圣女,圣女就是弃妇一个道理,本质没有改变,只是名号变了,不知道这种说法是不是科学。
一位老师很严肃地给我指出:“议论文是杂文的一个分枝。错,颠倒了种属关系”。
我慢慢地理解这位老师的教诲,从文字上,从我的认识上,从我的灵魂深处挖掘,我觉得没有错!
所谓种属,那就是它属于那个种类,无可非议,在这个种类的发展过程中,它在不断地变换位置,杂文是从议论文变换过来的一种文体。但是,杂文以它强大的生命力和包罗万象的写作方法,它已经从议论文的单一格式中走了出来,它不单单是议论文的变体,还包含了很多文体,比如:日记,随笔,短评,闲话,小品,政论……
杂文的发展已经取代了议论文的位置,它已经从议论文的变体中发展起来,如果让它继续跟议论文等同,那么,显然不能囊括它现在所包容的文体,而作为议论文,它的位置也同样发生了变化,它只能从属于杂文这类文体,成为杂文的一个分枝。
我的这种说法是不是对?很值得各位老师探讨。
我的那篇文章还说到:“议”跟“论”,这本身就是实践和结论的问题,人们通过议论或者讨论,去确定某种理论的正确与否;去确定某种事物的存在与否;去确定某种现象的合理与否;去确定某种言论的荒谬与否,这种议论文的写作形式各异,没有固定的格式,甚至可以用一个字,两个字来表达,这才是真正的“杂”,才是杂文的精髓!
一位老师看了以后,给我摘录了一段说:“‘议’跟‘论’,这本就是实践和结论的问题。错,‘议’也罢,‘论’也罢,只停留在语言上,与‘实践’远着呢!”
从这位老师摘录的这段文字来说,这位老师是正确的。只是,我后面还有一大段文字这位老师没有摘录,那么这意义也就变化了,人们所说的断章取义也就是这个意思了。我没有埋怨这位老师的意思,因为这位老师肯定很详细地看了我的这篇文章,我感谢还来不及呢!
通过这位老师的摘录,我想起了很多,记得我还是什么妇的时候,我曾经评论了中央党校一位副校长的文章,他文章的主题之一就是说我国的政治体制改革已经开展了,现在是巩固的时候了。
我当时认为,我国的政治体制改革还没有开始,只是停留在舆论上,甚至舆论也是骗人的,没有任何迹象能够证明我国的政治体制改革已经起步,这位副校长所列举的事例只是部门的改变。由于这篇文章很长,我的评论也很长,我就不在这一一引用了。如果这篇文章能够有幸通过审核,我将在这篇文章的跟贴里上传,还请这位老师指教。
对于这位老师在跟贴里说的:“‘文章的好坏并不是看作者是好人还是坏人’,错,坏人决写不出好文章来,再漂亮也是成篇的假话”。
我不想再作答复了,因为跟贴里已经很多了,这位老师回头再看看,看看别的读者是怎么说的?要记住,我说的是“好文章”!而且“好人”和“坏人”的标准老师也要分清哟!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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