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狗急了会咬人,可生活常识却告诉我们:狗不急的时候也会咬人,而且还是经常性的。
为了防止狗咬人,通常喜欢养狗的人大多会在狗脖子上拴个铃铛,以便提醒路人:这狗也许会咬人,哪怕谁也没得罪它。
这样子,大多数路人也就放心了,不过也有例外:就是当狗主没有拴好狗的时候,或当狗脖子上的铃铛坏了的时候,路人也许会一个不小心,就会被狗给咬到。
我常被疯狗咬,当然我不是指那种真正的动物狗,而常常是某些喜欢披着马甲的人模狗肚的疯狗!
是这样的,因为我自己比较爱好写作且喜欢在有灵感的时候写个没完没了,于是有些疯狗模样的人皮动物,就曾经对此而疯狂地攻击过我:“瞧他那样,创作量还挺大,观点都是百度上的”云云。
我反倒乐了,因为大凡没本事写出好作品的人,也差不多都很喜欢用这种方式去疯狂地乱咬别人的。
人家创作量大只能说明人家勤奋,你创作量小也只能说明你没本事写东西,至于观点是谁的,也压根与你无关——难道作为一个网络写手,非要在观点上去证明自己是多么的与众不同才是优秀的作者么?难道针对同一个事件,就绝不能允许差不多相似的观点同时在网络上出现么?
针对同一个事件的观点,不见得所有人就一定要截然不同,而反过来,不论看起来再怎么相似的观点,也还存在着写作手法及创作思路等等方面的不同之处——这不过就是每一个爱好写作的人所拥有的那一套比较独特的写作风格而已。
而反过来,喜欢指责别人是疯狗并去攻击别人缺乏特立独行之观点的人,在我看来却尤其蹊跷的很:难道在大家都认为鸡蛋里没有骨头的时候,他就一定要声明鸡蛋里是有骨头的才算是没有抄袭了别人?
论起这个问题,又会回转到不值一提的个性问题上来了。
比如韩寒看起来就好像是个非常有“个性”的小青年,这个谁都知道,但是任谁也都更加清楚:韩寒的所谓“个性”,充其量不过就是玩弄“个性”这个标签罢了,而其本质,却并不是什么真正的“个性”,而恰恰是个硌愣子。
我这么说,就很有些人开始不高兴起来,同时开始对我指桑骂槐地大骂:疯狗!
究竟谁是疯狗呢?
看着别人的创作量很大,就嫉妒得发狂,于是恨不得咬牙切齿地生吞活剥了对方——假如这种东西不是疯狗的话,那么究竟谁又是疯狗呢?
看到别人文章中的某些观点,与他个人在百度上看到的某些观点竟然有些接近或近似,就怒不可遏地对着人家破口大骂一通——假如这种人不是疯狗,那么还能有谁是疯狗呢?
看到别人通过写文章去忧国忧民,然后他就恼羞成怒而不可遏,于是就蹦起来大骂别人都是些“疯狗”——这种人若不是疯狗,那么谁又是疯狗呢?难不成只有那些对自己国家里所发生过的一切恶性事件都视而不见且听而不闻的人,就不是疯狗了,对么?
狗不急也咬人,我就常常会被一些连自己都不认识也不急的疯狗给乱咬过,当然这种结果也往往都是我自己咎由自取的:因为我总是习惯了在手里拿根打狗棍,为的也是时刻防备被狗咬之不时之需。
混乱年月,路不好走,所以疯狗到处有,咬人也无声息。
我不拿根打狗棍怎么行呢?从前就是因为太文弱而吃过太多这方面的亏,并弄得自己的身心满是伤痕,幸好现在已经学乖了:时时刻刻紧握打狗棍,为的就是时时刻刻准备着打疯狗,以防被疯狗给胡乱咬一通。
本来,任何一个狗的脖子上都应该挂个铃铛并让它响叮当的,可如今的疯狗都被养狗的主人给被放出来了,不但放出来了,还放到了网络上——对此我们怎么可以轻心大意呢?
不过我还是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事儿:拐弯抹角骂我是疯狗的那个真正的疯狗,虽然没有把铃铛挂在他自己的脖子上,但却傻了吧叽地把一个专门用来吓唬纸猴子的破木片子给挂到了他自己的腰上,并还美其名曰:“剑”。
我因此而偷偷地笑了好几天!
看来,我很有必要给他的脖子上挂上一个铃铛,或至少应该给他的脖子上拴根铁链:就算让他去咬人,也要调整好他的努力方向,否则,像他这样好赖不分是非不辨就公然胡搅蛮缠地乱咬一气,岂不玷污了这杂文世界里的朗朗乾坤及人间正道?
是该让这种疯狗的脖子上铃铛响叮当的时候了!
2009年7月8日
山野居士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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