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日记就是有感而发。发自己所隐藏之心。沉溺于悲伤的情绪必然会发出悲伤的文字。悲伤这种东西很让人自怜以及自恋。明确地说,这种自恋很让人爽快。爽到什么都自我化。文字是个表达的好东西。感情流露于文字,文字又引人入情。文有心字有意。可能也关乎顺逆境。说到顺逆境,我记得有这么一句话:拿自己的逆境和别人的顺境相比是糊涂;拿自己现在的逆境和过去的顺境相比是愚蠢;拿自己的逆境和别人的逆境相比是卑微。觉得也有点道理。道理就是人对行为的思考结晶,有同于真理又不同于真理。道理包含伦理,而真理确实客观的。其实我这么说就已经很主观了。有的时候道理又好像很无理。就说我吧,我长得也不是一副贼相。也就是说长相大部分是先天的,也是自然产物。所以没必要掩饰。换句话说,**也无可厚非。所以我总是期待赤身美。朦胧美那是最舒服的了。所以很多男人都喜欢若隐若现的感觉。我每次去火车站,英勇的警察总是要负责地盘查我的身份证。我也总是诚惶诚恐地双手奉上,尽管我心里藏了很多这种不健康的东西。对于心里的东西我本来就一直隐藏得很好。换句话说,就是我总是把自己的阴暗面很好地隐藏起来,直到碰见警察我就显得异常地镇定。可见阴暗倒是为了镇定。可能正好是这种镇定让警察觉得惊讶,正如有学问的人总是显得有学问一样。是不是也算愚蠢和无知呢?警察惊讶可不是什么好事,就如同妻子怀疑丈夫不轨一样。所以警察要审嫌疑犯一样盘问。警察盘查不出,又显得很失望。失望就是自己判断失错。失错又好像不可理喻的出轨。是不是警察希望有更多的贼?按照这个逻辑,那么医生是不是也希望有更多的病人?显然这是不太健康的逻辑。所以我想警察应该不会,因为警察是英勇的执法者。逻辑应该无所谓健康。当然这个主语应该是人。一如我不健康的心事。
对商品的思考,是我长大的证明。这些事未必都值得记述。我经常会碰见那个女孩,穿着呢子的裙子,想必有点贵。而且呢子的裙子看起来很柔顺,接着我就会联想到她柔顺的肌肤。她每天坐在电脑前,露出锁骨和部分胸口。手臂是雪白的。纤长的手指灵敏地飞舞着。不时弄一下刘海。然后露出冰莹的双眼。微笑地看了我一眼。我想我应该倾倒。可我没向她表示倾倒。没表示的东西他人多半不能确定。所以我想她铁定很生气。因为我应该倾倒。曾经我记得我有这么一个健康的想法:看女人就是色迷心窍,那是思想颓败,应该开扇遮脸见人。但开扇遮脸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日本艺妓。关于艺妓我想到《雪国》的唯美。那种唯美我又联想到北海道。其实也就是色彩和清新。到现在我才明白,食色性也。这是种本能。鄙夷它的人我觉得应该是虚伪的,就像已婚女人和未婚女人开性玩笑一样。当然我不是说女人就是商品,而有同于商品。每天出门都打扮得花枝招展,装饰得桃李相争,点缀得高雅端庄,遗露得无限遐想……每个人都在寻找适合自己的特质,也都有幸福的定义,成功的概念。甚至我很希望有一天我能问问那个女孩的想法是否正好合我意呢?这些都是我隐藏的事,所以觉得没有必要记述。因为记述出来就不是隐藏秘密了,就很有可能被警察盘问。甚至连我昨晚在哪用餐、何处睡觉都要盘问。有人建议我男扮女装,我觉得我长得离女性太遥远了,所以否决了他们的盛意。某天那个女孩狠狠地踩了我一脚,说:看什么看,傻x。我仔细想了想,恩,这个世界确实需要一些人来做傻x。后来我有经验了,我觉得做傻x的那种感觉也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慢慢对女人就有了自己的品法。这些事儿应该隐藏的。其实到底还是在说男人和女人那点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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