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
她们很轻,很寂静
用水的脚趾走动
让花蕾开放,让大地长满云朵
她们把伤口抚平
把疼痛取走
她们始终住在长夜深处
面貌熟悉名字模糊
你可能从石头上开始怀念她们
她们的翅膀轻盈
她们的影子,接近透明
空虚多年的村庄是个
没有波纹的湖泊
她们没有鳃,不能学习鱼洄游
雨季或者旱季
与她们的眼泪无关,与
一匹马的音信无关
与窗户们无关
你也可能从泥土怀念她们
她们总是默不作声
《他们》
丝绸在东方沉睡
黄种人在欧洲放痧
风沉沉地贴着翅膀
疲惫是那长长的门槛
如果从睡梦中归来
血便是最好的钥匙
那些盐碱的土地很白
那些发凉的河流很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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