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从落地窗窗帘的缝隙,射了进来,形成一根一根的光柱,使黑暗的房间有了生气。有一褛光柱,像女人温柔的手,抚摸在老丁头的脸上,把他从睡梦中弄醒,他下意识地,看了看表。
“哎呀,都十点钟了,你怎么还在睡啊?”看张老板还没醒,他喊了起来,想将张老板叫醒。
“你喊个鸡巴毛呀,你又不上班,急什么呀?”正在酣睡的张老板,极不情愿地回了一句,翻了个身,又想睡。
“你是不是被俄罗斯小姐弄散架啦,到现在还没有缓过劲来呀?”老丁头揶揄了一句。
“什么?”张老板抬起身子,露出极不服气的样子:“别说她一个,就是两个同时上,我也不在乎。”说完,点上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又吐了出来,只见一个又粗又圆的烟圈,忽忽悠悠地升了上去。
“你不是今天要走嘛,早车是赶不上了,只能坐下午一点的了。”老丁头提醒他。
“来得及,不过你的问题倒值得研究研究。”张老板眨了眨眼,皮笑肉不笑地说:“你怎么那么快呀,难怪娜达莎叫你快枪手。”
“什么?快枪手,真他妈会取名。”老丁头坐直了身子:“你怎么又和她搞上了?”
“这,你就别管了。”
原来,这两天为了给张老板方便,老丁头一直没过来睡,直到昨晚,因为张老板今天要走,才过来陪他。趁这两天老丁头不在,张老板一直没闲着。大前天,他睡了一位上门服务的宾馆小姐,是哈尔滨姑娘。前天,他又把俄罗斯小姐娜达莎找来了,是娜达莎对他说,老丁头太快了,简直是快枪手。
“我大概是老了吧,以前不这样。”老丁头想了想说。
“别瞎扯了,你才58,也就比我大5岁呗,正是黄金季节。”张老板将嘴一撅,卖了个官子:“我知道你的毛病在哪,想不想知道?"
“你说,当然想知道。”
“你是因为没有正常的夫妻生活造成的。你想,你十天半月都闻不到女人味,冷不丁遇到一个女人,能搂住火吗?不快才怪哩。”
老丁头回忆自己的情况,觉得他的话也有道理。雪梅家没搬来以前,自己很正常,自打她搬走后,他就过起了“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偶尔与雪梅来一次,也是速战速决,这大概就是做快枪手的开始吧。
“叫你这么说,那我是没治了,我不像你有老婆。”
“你不会找一个呀,雪梅那样的你就别指望了。男人不能没有正常的性生活,不然非憋坏不可。好多人的前列线炎就是这么得的。”张老板好像懂得很多。老丁头,虽然曾是x光大夫,也不知道还有这这么一说,他半信半疑。但一想到张老板这几天的能耐,就十分好奇。
“你怎么会有这么大能耐,一连三天都没闲?”
“我也是吃了药的,要不肯定坚持不下来。”张老板终于亮出了底牌。
“那是会伤身体的,你不怕啊?”老丁头大吃一惊。
“这不是赶上了嘛,这机会多难得啊,不能错过。再说,只要不经常吃,偶尔吃点也没事。”张老板似乎早已胸有成竹:“不过,男人要保持雄风常在,必须多吃海鲜,像海参,大虾,生蚝这些东西。”
老丁头虽然做这种生意,却很少吃这些东西,这次他明白了,好像是取到了真经。
午饭后,张老板走了。他说,先到大连,呆几天后再坐船回蓬莱。
老丁头的生活又恢复了正常,所不同的是,他开始多吃海鲜了。
老丁头不在的这几天,生意都是雪梅在掌管,里里外外忙得够呛。老丁头看了看账本,问了问情况,觉得很满意。
再说这雪梅,自打一家三口聚到城里后,生活越来越安定,也越来越踏实。在她的照料下,由于营养好了,丈夫的身体也越来越强壮,晚上,居然也蠢蠢欲动起来,这让雪梅大喜。但遗憾的是,只能务虚,不能务实,勃起的硬度远不够。为了能让丈夫早日觉醒,她就经常替他按摩,想法刺激他,可是效果还是不大。
有一天,姐妹们在一起聊天,三句两句就扯到了男女那些事上。这个说自己丈夫怎么怎么行,一夜能要好几次;那个说,丈夫要是不行,就给他吃点药,有一种美国产的伟哥特好使,有性功能障碍的人,都能硬得像铁棒。雪梅听了,就偷偷地记住了。
这天,雪梅趁午饭后,休息的功夫,溜到了离市场不远的药店,羞羞答答地去买伟哥。一问,要100元一粒,吓了一跳。“怎么这么贵呀?”“是正宗的美国货,不好使你可以来找我退钱,我给你开信用卡。”弄得雪梅面红耳赤,不好意思,交了钱就走了。
她一路往回走,一路想,“这也就是为了试试他的病,还有没有希望好,要不我才不花这冤枉钱哩”。进到屋里后,她又把药从裤兜里掏了出来,放进抽屉内的药合里。她想,这样安全些,免得掏东西不注意,把药弄丢了。下班时再带回去,也就万无一失了。
做完这一切,雪梅心踏实了,开始下帐。上午的出库单攒了一大摞,她想趁空先下一些,反正都是她的活。刚下不几张,14号就来人喊她去对帐,她就锁上抽屉去了。
再说老丁头,中午陪一个大客户吃饭,喝多了点,踉踉跄跄地进了屋。
“小王,快给我倒杯水,我渴坏了。”接过水,就咕咚咕咚地喝了进去。坐下来,还是难受,只觉得头疼得厉害。“他妈的,这酒上头!”自言自语地说。
“干啥喝这么多呀?可是伤身体的啊。”
“你不知道,这可是一个大客户,不喝,他就不签合同,没办法。”
“经理也有难唱的曲啊,这世道谁也不容易。”说完,小王出库去了,屋里就剩他自己看门。
老丁头躺在沙发上,突然想起雪梅为他买过解酒的药,过去喝多了吃了都好使。于是,来翻雪梅的抽屉。抽屉虽然锁了,但他也有钥匙,所以还是打开了。找到药合,顺手拿出了三片吃了。这一吃,不要紧,把那片伟哥也吃了,因为这两种药太相似了,老丁头喝得迷迷糊糊也没仔细看。
吃完药,老丁头回到沙发上,呼呼地睡着了,这一睡就是好几个小时,都下班了还没醒。这边,雪梅着急回家,就叫醒了他。醒来的老丁头精神焕发,浑身燥热,下身鼓胀,裤档被顶得高高的。雪梅看了,很觉奇怪。
“你是不是做春梦啦,梦见谁了?”边说边在抽屉里找她买的伟哥,就是找不到。
“你找什么呀?"雪梅听了,也不吱声,埋着头,继续找。
“你开我的抽屉了吧?”雪梅觉得药合有人动过,就问。
“对呀,我拿了三片解酒药吃了。”
“坏了..."下文雪梅没好意思说,她明白伟哥一定是他吃了,难怪他那里挺得那么高。雪梅的惊讶,老丁头觉得莫名其妙,便问:
“啥坏了,又不是头一次吃解酒药。”
“没啥,没啥。”雪梅忍不住笑了,她实在不好意思说明真相。
这时的老丁头,已是yu火燃烧,两眼放光。体内的性欲,就像一头困兽,随时都想去撕咬对面的女人。老丁头觉得好怪,难道海鲜品这么灵?自己才吃几天,欲望就会这么强?他十分纳闷。雪梅看着他的样子,有点愧疚,是她害了他,他还浑然不知。
老丁头实在忍不住了,也不管外面还大亮,就把大门关了,拉着雪梅就往楼上走。雪梅知道他要干啥,但还是逗了他。
“你要干啥呀,这大白天的,关大门多不好。”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一把就将雪梅按在了床上,猴急地脱去衣物。受到他情绪的感染,雪梅也很快进入了状态,努力地配合着。
天在动,地在摇,席梦思的弹簧,被压得吱吱响。10分、15分、20分第一次结束了。10分、15分地二次结束了。10分、15分还没结束,“丁哥,你饶了我吧,我实在不行了,你这样非把我弄死不可。”又过了两分钟,老丁头终于结束了。
雪梅叉开腿躺在那,一动也不想动,这一回,她可领教了伟哥的厉害啦。老丁头,就像泄气的皮球,趴在她身旁,浑身水淋淋地冒着热气。
“嗨,这海鲜品真是好东西。”老丁头这回相信了。
“丁哥,求求你,以后再别吃海鲜品了,我实在受不了。”直到这时,雪梅仍然在瞒他,没敢说出事情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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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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