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这是施耐庵的原话儿,立意是这两样都不怎么样儿。然而,梁山泊的好汉们却可以好酒好到豪放,宁愿一天到晚大碗大碗地去喝“穿肠毒药”,也不愿近“刮骨钢刀”半步。
为什么有这优良传统呢?
好酒,是一个人舒服;好色,是两个人舒服;好酒,是往身子里灌液体;好色,是往身子外出液体;好酒,赚;好色,赔 …… 这么一比较,明显是好色比好酒成本高 —— 看,这个省啊,都省到那儿去里了。
你说,指望这样儿的一帮只顾自己的自私男人们,如何能叱诧风云杀到东京捣毁龙庭成就一番经天纬地撼古摇今的大事儿?
他们从来就没有悟过,上天为什么要赋予男人几脸盆生命之液呢?那就是让你挥霍在女人身上,让她们滋润,让她们享受人伦的美好,让她们飘飘欲仙的啊 —— 一句话,就是让她们爽到爽歪歪!这才是男女之间最大的道与德。
女人又不想轰轰烈烈大江歌罢什么的,就一个月月经前后各要求一回性高[chao]儿有错儿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也就本能的需要二十四次,你们好意思不喷吗?嗯,他们还真真是好意思 —— 他们都把女人当三鹿的牛了,除了挤奶,就没别的事儿和欲求了?
人的一生,总有一些东东是用于挥霍的,用你省?你那是在侮辱上天的智慧!省,初始不给你不就完了嘛。
你知道挥霍自己的醉来过豪饮的瘾,难道就没想过“挥霍”着喷出点儿什么让女人也过过性高[chao]的瘾?这精打细算都到了那儿里头了,哪还会有什么铁血男儿的磅礴大气啦啊?—— 铁石心肠倒是不缺 —— 真真是白白多长了那一嘟噜肉了,还不如生切了给樊哙口啖算啦。
那一百单八个人中除去三个是产卵的,有一百个是会省的,还剩下五个没那么省的,也都色得不开眼,纯属欢场坏人。
矮脚虎王英就是这样一个辣手摧花的家伙,他的本事就是拦路抢劫见到母的就霸王硬上弓 ……
再就是双枪将董平,他的手段是趁火打劫杀人全家强*良家妇女 ……
还有小霸王周通和九纹龙史进也都不上流,实在没什么可圈可点的品味,不是强抢横夺就是频频光顾青楼嫖妓不给钱 ……
当然,色得最没劲儿的还要属他们假“省”的大哥 —— 梁山总瓢把子大哥大黑宋江,这是一十足的伪君子,虚伪得紧,他的省纯属嘴头儿上的唬人招式,他那黑暗的心理,比岳不群还岳不群!最终,这黑厮到底把梁山带沟儿里去了 —— 做了朝廷的鹰犬,干得是镇压兄弟义军的下流勾当!
这矮厮黑货,先以挽救闫婆惜危难的恩人之名睡了人家,又以不戴绿帽子的江湖小心眼儿宰了人家,还真拿自己当正义化身了,汗啊我!
这还不算,后来到了东京,明明是为招安找门路儿,可见了人家惊鸿名妓李师师浑身上下马上就酥了,那假省一下子就熬不住了,直硬硬地便想要拿水泊山寨的公款嫖娼儿。
还写什么“借得山东烟水寨,来买凤城春色;翠袖围香,绛绡笼雪,一笑千金值;神仙体态,薄幸如何消得?”要不是欢场大家李师师伺候过宋徽宗这样儿的才子皇帝和名满天下的骚人周邦彦,还就真真会让那黑厮用卖拐的伎俩给忽悠得献了身了。
黑三郎啊,说你什么好呢?色就色呗,硬了就硬了呗,还装软,人家孔圣人孔老夫子在“子见南子”动了凡心回来后还红着脸在弟子面前三省吾身呢。你这东东,老以为自己手段高超,就像如今那一些个在台上道貌岸然地做报告的家伙们一样儿不要个雌狗下体的脸了。
黑仔,若实在没方向,就学学武松鲁智深,看人家,那叫有纯爷们的生猛,说不喷就不喷,甭管有没有人监督,这叫原则!虽说对不起包括潘金莲在内的女人们,可也算是个硬茬儿啊,女人们那是打心底里格外敬重,倒也暗恋得紧啊!
要好色,那你就该象人家唐璜学习,喊得满世界都知道,虽遭人口谤,倒也诚实得紧,少了你那些不实在的弯弯绕,不是吗黑三郎?
你说你呀,脸黑,手黑,心还黑,这怎么连脑子都黑了呢?既然都黑啦,就一咬牙将自己黑到地下算了,躺在黑色冰冷的大理石墓碑下,一了百了,什么都省了,也把你那个欺世盗名的假“义”字也省了岂不干净?没了你这假招式做头儿的梁山就不会被招安,或许,或许就直捣龙庭,就像李逵所说的那样:“夺了那鸟位!”
若真那样儿,后世流传下来的水泊梁山,说不定就是一个王朝的年号!
或许,我也就不会在这儿说他们省了,毕竟人家是省到功成名就了,而古往今来,据说,成功者是不受诽谤的。
生猛不敌虚伪,耿直不敌心术,梁山那些汉子们的“省”,最终竟统统为他人做了嫁衣,成了一场权谋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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