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惜是宋江的蜜,可她却不蜜宋江,蜜宋江的穷同事张文远。
有个当员外大款老爸的宋江对婆惜有恩,在她危难之中,他用钱帮衬过她,是她的恩公。婆惜是个知恩图报的女孩,不想欠宋恩公这份人情,她要报答他。可是,一个落难于江湖的女孩,还能用什么来报答有恩于她的男人呢?于是,她就只能是用她那唯一的,也是最最本能的原始办法了,以身相许了他,做允许他包养的是奴又似妾的蜜。
其实,若是婆惜知道,宋江那厮一贯花起他老爸的钱来,那叫个崽卖爷田心不痛啊,那银子,哗哗的流啊,给个逢赌必输的赌徒都大把大把的给,也就没有必要为了区区几个小钱儿,搭上自己今后还有可能幸福的自由处子之身了。唉,大爷有钱,穷人肉贱,古今通理啊!
虽说宋江是个豪杰,只爱枪棒,于女色上不十分要紧,可偶尔也还是需要那个一下的。面对着要对自己献身的花样年华美人儿,他的英雄气蓦然短了许多,整个身子除了一个地方硬,其余的则都软软的了。于是,他也就没法儿再坚持了,也就顺水推舟搂了这主动投怀送抱的温香软玉,也就不准备再深夜哼哼《孤枕难眠》辗转反彻了,剩下的,就是等着听身下尤物柔媚的呻吟呢喃声儿了 ……
真真是英雄也难免会有情欲的需要,这需要来了还真就是势不可挡!搂美人一睡,真真睡得宋公明是夜夜销魂春宵苦短啊,美,妙不可言的排泄之美!爽得山东及时雨不禁感慨道:这两个人合奏的呻吟呢喃声,就是比自己一个人独吟的《孤枕难眠》好听呀。
有那么一段日子,宋江夜夜不空地与婆惜深入地腻在一起,做着她好不好他不知道反正他是很好的舒坦事儿!在酣畅的受活中,舞枪弄棒的事儿也没听他再提过,汗和液虽都依然在流着,可流的方位和受体变啦,不再汗滴枪下土液湿指端头了,都实实在在地流淌到了婆惜丰满白嫩的酥胸上,以及下面那个与生命诞生有关的迷人醉魄的滑润通道深处了。
又过了一段日子,他渐渐来得简慢许多了,驰骋的天地,也渐渐不只在婆惜依然白嫩妩媚的身子上了。斗转星移,宋江似乎又恢复了他以往大丈夫的英雄本色了,又拣起了冷落了好久的枪棒又练了起来,又往金庸先生笔下人物的光明方向大踏步的发展开了!
婆惜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孩儿,这变化,她,明白!她知道,自己的恩公是玩腻了自己了,再没新鲜感了,也不想再在她身子上浪费他的生命精华了。可是,英雄的性欲是由儿女情长,转移到了英雄气更长的枪棒之上了,可从来就英雄气短的花样女孩的性欲却没了出路了。
原本,婆惜未经开垦过的女孩身子一直闲着,也没什么性欲,可经宋江这么夜夜拥压着缠绵着鼓捣着开发着,虽说那开发能力稀松平常,也就是每夜涮巴那么几下子,可性欲这东东还是给他慢慢地撩拔折腾起来了,由于身子老得不到满足,所以积蓄起来的欲望能量就逐渐壮得很大,看这劲头儿,还大有愈发强烈旺盛之势。
这回改婆惜夜夜于他们曾经的香艳小窝儿里呻吟《孤枕难眠》了。虽说婆惜从相识伊始,就并不喜欢那又黑又矮又不懂什么枕边风情怜香惜玉的黑三郎宋江,动机只是报恩,但性欲这玩意儿可不管这些美丑高矮什么的,只是没白天没黑夜的折磨着煎熬着精力过剩的她,就像当兵守了三年边关的壮士,再壮也没用,巡逻在那儿,看黑黑胖胖的老母猪都是双眼皮的。可是,这边都发烧到四五十度了,那边的黑矮解药却就是不来了。
宋江不来,有来的。
这时,与宋江同叫三郎的他的俊朗同事张文远来了。张三郎与婆惜,两人一见,都很来电,于是他就上了她,她也就被他上了。其实就是这么简单,也没什么一见钟情两情相悦的,往大了说,也就是个干材烈火淫心焦渴,彼此泄欲罢了,根本就与“情”字无关。
婆惜自己清楚得很,她与兜儿比脸蛋儿还干净的穷小子张三郎的偷情,也就是个彼此使用对方身体的男欢女狂,没有可给琼瑶女士言情下笔的任何素材。
可是,事物的发展往往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婆惜竟在不知不觉中,不光在意他带给她的肉欲和生理满足,还将自己的心灵和未来终身渐渐地寄希望于他了,最后,她竟然想同他白头到老了。
于是,这才有了婆惜拿住了宋江私通梁山的把柄后,要脱离他的包养,直接嫁给张文远。由于在与其谈判中所涉及的经济利益未果,终于惹恼了脸黑手亦黑的宋公明,被他一刀要了双十不到的花样性命。血,少女的鲜血,喷了他们曾经呻吟呢喃做爱的蜜床一床!曾几何时,那床,还见证了她初为人妇的另一种鲜血。
婆惜,这个流浪于滚滚红尘的世故女孩,一但动了真情,竟会如此执着和痴迷!纵然是赔上了卿卿性命也再所不惜!她已经把他,那个叫张文远的,深情的视为自己生命和终身幸福的依托所在了!
但可怜的婆惜她押错了庄,竟然还爱恋得那么决绝,还往死了押。
像张文远这类人,要他在女孩面前表演出一点点山盟海誓般的爱意情义什么的,不难!就是让他博佳人欢心一笑之类的也不是什么不容易做到的。但美人香魂一散,他立即就将这种伪装彻底撕得干干净净的了。面对屠杀了婆惜的杀人犯宋江,他连最起码的报个案去都不愿意,只是叹口气说,唉,人已经死了 ……
若是说飘零于人世,遍尝人间冷暖讨生活于江湖的婆惜的心底还温暖着一些浪漫主义,那么像姓张的这个轻薄无行无德还无钱的风流淫贱浪子,就是一个从头到脚都流淌着现实主义的势利者。他当初贪图的不过是婆惜的青春与美色,占据他脑海的,也不过是婆惜那具可以供自己玩弄和泄欲的鲜活肉体,一但香销玉陨,却要求他为曾经的泄欲工具而不顾现实利益受损,那岂不是在与虎谋皮吗?
心底渴望美好的婆惜,一心要冲破宋江所布的衣食无忧的流蜜牢笼,并将终身幸福寄托于她的身上除了那根长物再无别的长物的张三郎,乃至为了这个让人心碎的抉择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也没能成功。
也许,有人会为她扼腕叹息。可在我看来,就算婆惜的愿望得以实现,那个摸样帅气的情场投机者也不会带给她任何她想要的幸福东东!其实,无论是面对宋江还是张文远,亦或是别的诸如此类的什么人,婆惜的命运是早注定了的,是在劫难逃的,是不会有任何什么好的改变的。
说得直白一点儿,就是这类家伙们根本就从没拿女人当过人看!他们决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去打一架,就更别提发动一场战争了,哪怕这个女人是海仑他们也不会!他们永远嘲笑周幽王吴三桂之流,为了个女人冲冠一怒烽火戏诸侯拿军国大事开玩笑的幼稚与肤浅,这种傻事儿打死他们也不会干的。
他们只会在自己的好日子受到威胁时,拿女人去和藩,让他们的敌人,忙着睡他们的美好女人而没空儿揍他们,他们还腆不知耻的管这叫什么伟大的政治谋略,还写进了历史,还总结说,宋、明两代不懂得该谋略,就都亡了国了!若是所谓的伟大政治家的卫国谋略就是这些,就是一遇到了事儿就想着让女人去抗,就把女人垫在身子底下以求得他们的美好生存,那谁最合适做这个勾当儿还不一目了然了吗?!
花样女孩婆惜死了,还背了个下贱y*妇的千古骂名。可是,她真的死了吗?而那个所谓的千古骂名,真真是每一个人心底最真实声音的自然流淌吗?
-全文完-
▷ 进入香艳一万期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