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潭宁静的水/ 而我是天上的云/ 我来时/ 云和水之间出现许多美丽的彩虹/ 在我记忆里永远铭心/ 可是/ 今天我走了/ 你不要哭泣/ 因为我的离去带不走你的世界。”
每次翻开我的日记都会在扉页上看到樱子留下的笔记,它就像一把钥匙一样开启着我那段充满思念的记忆。
那是一个有阳光的午后,我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访友。这是一个小镇,镇上的人很稀少,外面的阳光暴晒着镇上的每一个角落。我们找了一个饭馆点了一些饭菜,在朋友再三邀请下,喝了几瓶啤酒。我是一个不胜酒力的人,几巡下来就觉得头晕脸热。饭后我们带着一身的酒气离开了这个小饭馆。
街道很窄,路面是一些大块的青石板铺砌而成的 ,被太阳烤的满街都是火辣辣的。街上有一些游戏厅和网吧,时不时有一些人从门后遮阳布里走出走进。我和朋友也挑了一家有冷气的网吧,准备在里面去享受一下清凉的感觉。网吧里噼噼啪啪的击键声夹杂着一股浓浓的烟味,一种势不可挡的气势向你扑来。网吧门口有一张桌子,后面坐着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人,我想她应该是老板了,网吧不是很大,但和所有的网吧一样,里面坐着一些网虫正一个劲地在网络世界里冲浪——有语聊的,有看电影的,有看网络杂志的,有打游戏的等等。我和朋友们各自找了一部电脑,开始我们的网络世界。
我是一个喜欢写帖的人,所以在网络里时常也会认识一些不曾谋面的人,当然这大多都是一些文友。至于我们活动场所大多是文学网站和一些bbs,偶尔也会有一些无聊的人到你的留言版里发一些牢骚——可能是现实的生活压力太大,所以就有人在虚拟的空间里发发骚情。起初我对这些人还是有一点看法的,可是在版里见多了也就不怪了。
上线后我看了看一些网站和自己的邮箱,没发现有什么新的东东,所以就将耳机带到头上听音乐, 信手翻着一些网站。这是我在网络上最颓废的一次,心里一直这样想着。
在朋友的推荐下,我上了一个叫着“余影芳馨”的语聊室,里面有很多来自各个地方的朋友,很是热闹。一些朋友在里面放着一些时下流行的音乐。
也就在这样一个语聊室里我认识了樱子。
那天我一直看着她在里面说着,也许是她不停的叹怨吧,我听了她很多自言自语话, 当然也看到一些和她搭讪的人向她不停地招摇着。
“看的出来你的心情很糟,我可以帮你吗?”我把话打在留言板上。
“你是…..?我们认识吗?”她的声音很轻,很温柔。
“以前我们不认识,不过以后我们应该认识…”
“说的也是。哎,你怎么觉得我心情不好呀?“
“感觉呀。”我贴了一个笑脸在话的后面。
“这是你的笑脸吗?”她调皮地和我说着。
“有那么一点像,不完全。”
“为什么这样说呢?”
“因为笑都是由衷的,不管怎样人的笑要真正从心底放出,才能体味到笑的快乐,你说是吗?”
“那到是,看不出来你还文绉绉的。”
“你说什么呀?”我的脸一热。
“开玩笑拉!”
这时聊天室里来了一为仁兄名叫拖鞋,他把樱子的麦给抢了,在厅里放了些音乐。
那是一首很抒情的歌,名叫《很爱很爱你》,平缓的旋律就像流水一样从我耳膜上向我身体内徜徉而去,那感觉真的很卡拉。
就在语聊室里的人沉醉时,有一个叫浪人野兽的哥儿把麦霸夺了,这一来就引起了很多人对他的反感,尤其那个叫东北花的女人,她不停地许落着浪人野兽,而浪人野兽根本没有什么顾及,他们就唇枪舌剑地在里面骂的不可开交。我和樱子劝他们停战,可是他们谁也不退步,无赖语聊室里的人越来越少,来的人也都是参加他们舌战,在里面闹哄着。
我对樱子说我不喜欢这样的环境,她告诉我她也不喜欢,所以我们就一起走出了语聊室,相互留下了icq号,这样我们就通过icq号联系。
从她的话语中我能了解到她现在生活的郁闷和无赖,心里突然有一种莫名的不愉快,很想去帮助她和安慰她。
我正想着,樱子在屏幕上一闪一闪。
“好多了,我们继续吧。”她微笑着
“好的,其实我很想帮助你,也希望你能把我当成你真正的朋友,一个可以为你分担不幸的朋友!”
“谢谢,有你这样一句话我还怕没有朋友吗?嘻嘻。”她打字的速度很快:“你好象很喜欢音乐呀?对吗?”
“是的,很小就喜欢哼着小调,一直到现在。”
“那你比较喜欢哪一个歌星呢?”
“哦不,我不追星,凡是好的旋律或者说音乐我都喜欢。”
“看不出来你还很博爱呀!”
“哪里?你太夸奖了,我可受不起。”
“嘻嘻,除了音乐之外你还有别的爱好吗?”
“当然还有了,像摄影、舞蹈、表演等”
“看来你真的是可造之星。”
“这只是我的一些业余的爱好,不能登大堂之雅。”
“好像我们聊了这么长的时间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呀?方便告诉我吗?”
“当然可以,我叫郝锋。”朋友在那边吹促我:“我要下了,朋友在等我,我留给你我的电话,如果你有什么不开心你就和我说?”
“恩。”
“希望你今天能开心,88。”
“88”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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