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的天空很蓝很蓝,犹如一枚淡兰色的鸟泪,而那年,我们的青春很纯很纯,犹如嫩嫩的青葱,可那年,有场如雨落花,跌落在草长莺飞的节令里。
---题记
疏于一场错过节令的烟雨,或疏于掌心上未曾老去章节,当阳光从光阴的缝隙里漫过我回眸时,那些在指尖叫的蝶,将归于何处?那年,有一场脆绿的风景,在经过我的门楣时,我的青春很纯很纯,犹如一碗清白的月光,而伊;你扶岸的姿势,是否仍在场景里娴静如初?有雪滑过某些未曾命名的暗疾吗?言于光阴的流逝,那匹马,是否已抵达彼岸,看风景的人,我在故事内苇编三绝。
三月,有雨穿过我湛蓝的忧伤,有一枚青鸟经过我深蓝的风铃,可我的屋檐仍站在那些走失的章节内,遥望一截青葱的年华,羞于那些宁静的叙说,或羞于一枚淡蓝的鸟泪,那年,我的天空苍白若一章未曾落笔的稿纸。伊;我在时间的步骤里,荒芜了最初的感动,滚滚红尘,滚与一江春月的寂寥,扶不住那些桃花跌落的姿势。若水三千,千里之外,谁的灵魂相知与那些深深浅浅的文字?以阅读的方式,是否可以安放一些流放异乡的影子。莫问素雪红颜。谁在琴弦,凭吊我某些落地成疾的风声?
临水而居,听暮鼓晨钟的涟漪。我是否是秋天的一枚的落叶,当我的落姿在抵达过往的某一个角落时,伊;请纠正你忧伤身姿,请别赋予那些散落的月光抒情的时机。请别在我的回眸内,安放我面朝大海的文字。或许我是一尾在童话里溺水的鱼,我与光阴的对白,仅仅是一枚在指间放逐的音质。梦于蝶舞,或坠于舞尽茵华,请别试图用你的守势,挽救那些陈年。往事早已不堪回首。无须瞻仰更无须漠视。或许我们仅仅是尘红内两尾擦肩而过的鱼,只是,我在转身的途中赠于你一束湛蓝的回眸,而你却赋予了我那年的天空,或许我已不在与你有关。或许我在关闭记忆之后,为你沉香一柱,不必言及孤独,请容许我关闭往事。
幸福的色泽其实犹如那年的青春,而我却在年华的组图内,将自己遗失在风景的途中,沉溺与那些古典的唯美,我将自己圈养在春暖花开的意境内,我必将连同你我的呓语一起归葬与你葬花的手势里。莫问某年某月某日,这些残缺的风声,一定可以抵达那些应有的归宿。不必言及轮回三千,不必触及那些安放往事的巢臼。来世,或许我们还是两枚被节令错放的秋鸿。那年,你的天空,有一束湛蓝的忧伤吗,那年我的青春是否在青葱的絮语内,遗失了一枚淡兰色的珠泪。而那些深蓝的花朵,总是选择在夜色的深处节节绽放。其实凤,我只不过是在红尘中,一个匆匆的过客,当我的忧伤注定伤及你的相思时。我只能在童话的章节里,为你沉香一柱,其实放手也是给你幸福的一种寄托。请别言及我的慈悲,爱未必言于阐述。或许有一种爱,语言会失去生动的象形。
给不起你的幸福,伊;我只能在子夜的故事内,用孤独喂养对你的怀念。请在五月的上弦,为彼此安放一枚相忘的祝福。水墨三千,寄于那年的天空,寄于那段失聪的年华,寄于烟雨空朦,或寄于一盏未曾熄灭的感动。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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