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3月8日中午,我在于都的出租屋门外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开门开门!……”有人在外面喊道。
我当时正在抄写《逗雪梅红》次手稿,听见喊声急促,忙打开了门。
“我们是镇政府计生办的……”一个男子在我面前亮了一下证件物,即闯进了我的房间搜查。
“那柜子里装着什么?”站在门边的那个男子对我叫道。
“那是装衣物的。”我说。
“把它打开来!”
这伙人有三四个,其中还有一名女子,我料定他们是正规单位来的,遂配合他们完成了开柜检查之务。
后我一想:为什么他们对我一个单身汉要这么严格,而对同住一所的其他人——他们中不乏有租屋住的——却敷衍了事?我一时真不明白。
此前我刚到回乡下家里,遇见了老伙伴谢飞龙——当时为职业律师,后据说从政,也遇见了童年好友——谢蔚然,警校毕业,他父亲曾出任县司法局长。
按照我的分析,飞龙与蔚然肯定不会跟我过不去的,那末,到底是谁会那么关心我呢?
09年春节期间,我在新华书店总店看书时偶然碰上了飞龙,他正与一位现役空军上校在店外畅谈,这位上校入店后热情地看了我几眼,因为我自叹无成,我与他们就只能保持着沉默。
我记得好伙伴蔚然有个姐姐叫红艳,听说他姐夫也在县政府工作,不知是真是假。我听蔚然的父亲——禄生哥哥说,他弟弟蔚勇大学毕业后已在外省任教。蔚然曾给我照过三张珍贵的雪景个人运动照片,此情至今还未给予回报,藉此机会一表谢意。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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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