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在网上被炒得沸沸扬扬的的最牛话语,让许多人多少有些想不明白。一位据说还是那里的副局长,在接受记者采访的时候说了一句:“你是替党说话?还是替群众说话?”这话从语言逻辑上说没有问题。可是放在我们这个崇尚政治的国度里,就成了一种理念的悖论。
我也算是党的人,多少也知道党的章程,知道党在中国现代史上的作用。不管是过去的为人民服务,还是后来的三个代表,到今天的科学发展观,似乎都在说党是民众的忠实代表。作为一种理论,这没有错。作为一种社会目标,似乎也是应该提倡的。
政党是什么?说心里话,我一直没有弄明白过。尽管有时候也在一中虚无飘渺的理念中完善自我的行动,可从心灵的感受里却总是感到有些迷茫。政党是从什么时候有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自从有了正当这个概念,社会就再也没有萧条过。似乎社会的存在就是在为政党提供表演的空间。
历史往往就是让人觉得玩味。第一次知道政权和国家的关系还是在读唐史的时候,看到李世民所说的:“民能载舟,亦能覆舟。”从那时候起我就知道,社会和民众就是在这样的一种辩证关系中来来往往。也许是我喜欢联想,也许世界本来就是这样。一艘军舰行在大海里,我们常说乘风破浪,可有谁去关心海浪带来的那种心灵震撼呢?
在中国历史上,有政党相争的事件似乎也就是从今到开始的。但所有的政党好像都是把民众放在第一位的。不管是行动上,还是嘴巴上,他们都觉得,没有民众,政党也就成了水中楼阁,无本之源。就是想为非作歹,也会失去了对象。
当然了,任何一个政党在它成立的初期,都有着一定的民意。政党在传递信念和理想的时候,有时候作用是超乎人们的想象的。我记得李大钊走上绞刑架的时候三十六岁,那种大义凛然,那种坦然处之,就是到了今天,也会让人们在心中进行品味。
谁都知道世界闻名的淮海战役。那些雄壮的战争场面我早就已经没有记忆了。不过陈毅元帅的那句话却永远的留在了我的心底。他说,淮海战役的胜利是民众用小推车推出来的。我知道,那不是作秀。因为我也读过他的《梅岭三章》。因为那是存于人们心中的信念是真正的精神信念。
还有我总也忘不了的毛泽东。尽管现在对他老人家的评判说什么的都有。但是我要说的是,他老人家留给我们的已经不是什么政党的东西,而是真正值得中国珍藏的东西。不假,我们可以在他老人家执政的岁月里找到无数的遗憾,可是我们同样可以在老人家的身上感受到指的中国骄傲的一切。
我是真的记不起来了,不知道是哪位名人说过,鹰有时比鸡还飞得低,但鸡永远也飞不了鹰那么高。也许这就是生命与生命的差距。也许这就是世界展现给社会的一种必然。也许我们有些人还真的就是崇尚鸡的修行。觉得当今的社会,需要的是鸡而不是鹰。因为鸡毕竟离我们很近。
那位局长关好门,拔掉记者的麦克风,义正言辞的怒问记者,到底是为谁说话。也许他说的是真话,说的是心里话。在当今社会,不替党说话,就不会有出路。大概他的副局长就是因为紧跟着党才得到的。幸好我不是那个记者;幸好我没有在现场。如果当时我是记者,也许就没有那么多的涵养,说不准会脱下鞋子,打在他的嘴上。当然了,我不想当英雄,为这样的局长也当不了英雄。
说真的,我不会为这位副局长悲哀的。因为从某种意义上讲,他也是政治的战利品。别看他道貌岸然,西装革履。其实在他的心里早就已经把政党和民众分离开来了。有人说副局长犯了一个常识性的错误;也有人说副局长是口误。毕竟是受政党培养教育多年的人,怎么可以这样的拆政党的台呢。
但是让我说,副局长说的是真话。他也知道这话说出来不中听,可是他为什么要说呢?让我说,也许他还是好心,想让不明事理的记者知道,在当今替谁说话是很关键的。弄不好会丢了饭碗的。不过这位副局长也有可怜的地方。按说玩政治也算是有资本的了。他怎么就不明白,政治这玩意很多时候只能信口雌黄,只能把白的说成黑的。说真话,那不就不符合指鹿为马的政治真理了吗。
记者也许还是天真的。觉得既然是副局长了,怎么可以说出这种和说教截然不同的话语来呢。于是心里不平衡,把这一切公布于众。当然了,对副局长这句话进行理解的角度也是各式各样。说他档次太低的人,我想还算是政党的维护者。因为我们的政党自喻就是民众忠实的代表。尽管现今的社会已经让人多少感到有些不知所措,可是作为一种理论,依然还是有着存在的价值。
有人说副局长说的是真话。这些人我觉得似乎他们是从现实出发,来评判这件事情。其实也没有错。政党是什么?政党说穿了,就是一个概念,是一个空泛的的说法。真正体现政党意志的,说白了还是那些掌握政党权力的人。看看现在社会里的形形色色,我们就不难明白,政党到底和民众是个什么样的关系。
说句也不怕大家笑话的故事吧。有一天,我那还在读高中的儿子突然闯进我的书房,坐在我对面很严肃的说:“老爸,我想和你商量个事情?”看他严肃的样子,我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情了。
“什么事情?”
“我想当官。”儿子没等我回答就接着说:“当今社会,我看了,除了当官,就没有什么好工作。”
我的天呀!这怎么就是我的儿子呢?难道他还没有从他老子这里得到启迪,为什么还要走进这个良莠不分的空间里来折磨人生呢:“不行!至少现在不能这么想。你还在读书。任务是把书读好,至于将来做什么,那以后再说吧。对了,你怎么脑子里会冒出这么个怪念呢?”
“明摆着嘛,是官比民强嘛!”儿子才二十岁不到,我就想不明白,在他的大脑里怎么会盛装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到底是谁的错?难道说我们的社会现实已经浸透在了孩子们的心灵之中。倒是我那只有不到十岁的外甥说,他就想当个平常人。我不知道这一切将来会引发什么,将来会给社会留下什么。
不是那位副局长无意这么说,表面上来看,像是跟我们政党的信念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其实让我说,副局长也是说着自己心里刻骨铭心的记忆。我想这会儿,副局长可能也躲在家里在反思。觉得自己没有说错什么呀!不就是问问记者,到底是替当说话,还是替民众说话。
这位副局长也就是可怜,就因为说了一句不该说的真话,就被舆论批驳的体无完肤了。现在的社会许多东西只能意会,绝对是不可言传的。你可以说阳春三月,不能说社会乌云一片。你可以说小姐到处都是,但不能说这就是社会的罪过。你可以说那个人贪污腐化,但绝对不是社会主流。这就是当今社会的特色。
过去我还一直弄不明白,如今的电视里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古装剧,现在我才知道,原来搞艺术的也有难言之隐。骂骂秦始皇,说说汉武帝,就是毛泽东,也是可以点评点评的。因为这样就不会惹来麻烦。象这位副局长大人,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一说话就朝着本质而去,那不吃亏怎么能行呢。
我不知道,就因为这句话,这位副局长会不会丢了乌纱,但我想他一定是不会好过的。当年出卖同志的叛徒最终都会逃脱不了被杀的下场。今天竟然敢出卖政党,哪还有什么可活的路呢?
政党和民众也就是政党和民众。我一直觉得根本用不着去论说他们到底是个什么关系。套用一句黑格尔的话说,凡是存在的,就是合理的。既然他们存在,我们就姑且说它也是合理的。社会毕竟不是自然,不能要求它们和天体一样。地球绕太阳一圈,那就是一年。你说是半年,或是一个月,那不真的成了山羊尾巴,遮挡不住屁眼了嘛。社会就不一样了,怎么说,说什么,那是看国家需要什么而已。
社会主义有初级阶段,封建社会也可以直接走进社会主义。理论除了篡改,当然也可以说是发展。这就是自然和社会的区别。至于说政党和民众,我想只要社会还存在,它们就会永远存在下去,没有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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