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南山镇正逢街天。
南山镇是个山区小镇,由于交通不方便,方圆几十公里的村民,每逢街天都到南山镇赶集,村民不仅把赶集当一种交易。也把赶集当一种娱乐,每逢街天早上村民便忙完地里的活后男女老少有说有笑地走出山弄赶集,青年男女则相约走出山弄,在山间小路上尽情倾诉相思……..
木青刚从外地打工回来,在街上遇到了同学,于是把行李交给了来接站的父亲后便和同学到饭店里喝上几杯。
木青在饭店里告别了同学,走出街头时。已是傍晚时分。街头除了几只野狗在游逛,已没有公共汽车了。
木青只得步行回家。
木青走出街头,走在相思树掩映的路上。天边彩霞映红了远山,路树笼罩在暮气中。
木青走着,走着。酒气涌上心头。全身发热。走路有点轻飘飘。刚才在酒桌上还逞能,现在才后悔喝多了。正在这时,在路边小路上传来了一个叫声;“木青,木青,刚从街上回来啊?等一等”。
木青回过神来,抬头一看,一个女人匆匆从山边小路走了出来。∮木青从她走路的神态,花俏的打扮,脸上不经意地露出了一丝笑意……
“啊娇,你从那里见到我才出来?”
“你醉了,说梦话了。”
“没有。”
“谁看到你了,我是到表姨家玩,在她家吃晚饭,所以晚了。”
“那好,我们结伴一起走” 说着往啊娇身边靠。
“你什么时侯回来的?酒气冲天,闪一边去。” 啊娇推了木青一下。
“今天刚刚回到,在街上遇到了同学,便到饭店里喝上几杯。啊娇,许久没有和你说说话了,现在见到你,还是很想你。”
“去你的,醉了,才说这话。”
“有你在,我就不醉。” 木青边往前走,一边回眸看着啊娇。只见她还那么美,白晰的脸上小酒窝还那么迷人。身材匀称,该凸还凸,该凹还凹,不减当年。这不由使木青想起和啊娇的那段难忘的往事。。。。。
那时年少。孩子们都喜欢玩陀螺,而且木青又是做陀螺的高手,很多孩子们玩的陀螺都是木青的杰作,那时的孩子们除了玩游戏外,还帮家里于活,所以,他们每到假日里都拿着特制的工具到别人已收获 了的地瓜,花生地里找地瓜,花生补贴家用。
啊娇人长得好看,木青喜欢找她玩,一天不见到她心里都不踏实。
木青不懂,那就是早恋。也是初恋。
又到了收获的季节。啊娇和孩子们又去地里了去找地瓜,花生。木青也跟着去。他一边做陀螺。一边和大家一起找地瓜,花生。那时木青跟着去是为了能和啊娇在一起。他找到花生就拿给啊娇,啊娇为了找得更多的地瓜,花生。便要争得个好的地盘。啊娇为了争得好的地盘。走得快,冲在前面,在飞快地夸过坡埂时裤子烂了都没有查觉。。。。。。
木青见到了,心生一计。他放下了工具走到啊娇的跟前,看到她正蹲在地上忙着找地瓜,花生。木青討好地说:“找得那么多的地瓜,花生了。” 啊娇不理他,自个忙自个的。木青见状便拿出陀螺,在啊娇眼前晃动,嘴里说:“啊娇,你不是喜欢玩陀螺吗?我为你做个陀螺玩,”他一边说,眼睛一边往她的裤裆里盯,两眼放光。。。。。。
“你不去找地瓜,花生。在这里干什么?找不到地瓜,花生。回去你妈会骂你。”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你不骂我,我妈骂我,有什么关系。” 他一边嘴里说,眼睛一边往她的裤裆里盯,两眼放光。。。。。。。
啊娇不理睬他。站了起来,到另外一块地去,木青又跟过去,拿着陀螺在啊娇眼前晃动,嘴里说:“啊娇,你不是喜欢玩陀螺吗,我为你做个陀螺玩。你看这陀螺多好玩”他一边说,眼睛一边往她的裤裆里盯,两眼放光。。。。。。。
啊娇见到木青老跟着她而且眼神有点异样,嘴里说话,眼睛却一直往她的裤裆里盯。她不由得警觉起来,低头往她的裤裆里看,不由得大惊失色。原来她的裤裆烂了,自己的阴处露了出来,木青两眼正盯自己的阴处…….
“ 哎呀”一声,啊娇站了起来。把刚刚检到的花生往木青头上砸。然后,大哭大骂起来;“木青你不是人。”木青被她的花生砸懵了,等到他回过神来,啊娇走上前来抓住木青的头发猛烈地摇, 木青顺势抱住了 啊娇。……..
等到同伴闻声赶过来时,啊娇撇下木青。拿着工具走下了山岗。
“你不出声又有什么鬼把戏?” 啊娇推了木青一下。
“我想到了那时你开着的裤裆是那样的美丽。。。。。。”
看到木青那色眯眯的样了,啊娇只呡嘴一笑;“谁会像你那样……”
从裤裆事件后,啊娇许久不理睬木青。这让木青很痛苦,不久,机会来了。啊娇母亲为了争坡界,和别人吵得不可开交,啊娇父亲也上阵了,也不顶用。是木青俩肋插刀,击退了对方。为啊娇一家人争了一口气。啊娇满怀着感激之情又和木青相好。俩人常常一起结伴上街。然后回来时在风流桥上缠绵…….
她们相处得很好,也很甜蜜。但她的母亲嫌他家贫,又加上他经常外出打工,和啊娇又疏远了。他们无缘结合,只能做了情人。
木青想到这里不由的伤心,叹了一口气。目光转到远山,只见无声的炊烟在山岭环抱的村舍上飘散,碧莹莹的松木溪如一条纯美的玉带湿润润的贴着山根流去。放眼望去,凤尾竹下,一座桥映在眼前,木青心里不由得一亮。问;“啊娇,那是什么桥?”
“风流桥。你醉了,这还用问。”啊娇脱口而出。
“你懂,那为什么叫风流桥?”
“又问了。”
“答不了了。过来我说给你听。”
木青又对着啊娇讲起了不知讲了多少遍风流桥的故事;
那是很多年一前,民工在修这座桥时,这里上演了一幕幕好戏。
每到夜幕降临,民工情侣便双双在桥边的树林里缠绵。村民见到这种情景后纷纷说;风流,风流。桥,因此得名。
木青来到桥头的凤尾竹下,看着碧莹莹的松木溪,在沉思。
啊娇迎了上来,当四目相对时。木青不由地一把搂住了既熟识又陌生的啊娇,啊娇扭动了一下身子,嗔怪地用手戳了一下木青。“贼心不死。每次到此总是那么色。”
“那是想你嘛。” 说着,木青的手已伸到了啊娇的胸前。她竟然没有戴文胸。。啊娇呻吟了几声。纤手也伸到了木青的裤裆; 木青左手揉着啊娇坚挺的胸部。右手顺着啊娇柔滑的胸部滑到了腹部。一切是那么自然,一气呵成。
啊娇正搂着木青,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溶合到木青的身体里。突然,手机响了起来,手机的响声把她从麻酥酥的梦幻中唤回了现实。她推开了木青。掏出了手机一看,说;家里来的电话。问什么时侯回家,木青听到是她家里来的电话,上前帮她披上了衣服,说;“家里来找,我们回去吧。”
啊娇突然扑到了木青的怀抱,紧紧的抱住木青,生怕他又飞了。
木青也把啊娇抱得紧紧的。
啊娇在木青的拥抱中,仰面对木青说;他在去年夏收夏种时被雨淋后落下了病,四处求医,至今未见好转。一年了,他都没有和我亲热过,你来了就好了。
木青站了起来。说;“啊娇,我对不起你,让你受苦了。”
啊娇也站了起来。说;“这都是命,你不要自责了。”
木青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沓钱,塞到啊娇的手上,啊娇推托了一下。
木青说;“啊娇,难为你了。我不该逃避。拿着补贴家用吧。来日方长。”
啊娇顺从地把钱放好,说;“我暂时帮你保管,你如有用就拿去用。”
木青说;“多保重。”
阿娇拉着木青的手,偎依在一起,沐浴在月色中。缓缓走上了回家的路。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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