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嗓门很大,我最怕就是母亲的嗓门。在我没有离开家乡之前,我很讨厌听到母亲的声音,像乌鸦的叫声令人讨厌。
现在,我很少听到母亲的嗓门,要不是回家,要不是打电话回家,我一般听不到母亲的声音。母亲老啦,我突然关心母亲来。近年来,母亲的膝盖老是疼痛。因为十多年前,为了生计,她上山下岭去寻找木柴,帮助父亲做生意,足可以维持一家人的生计。甚至照顾外婆的柴草使用。所以,母亲的脚才如此疼痛。
在我看来,母亲的身体要比父亲的身体硬朗。但是,我估计错了,母亲的心理承受能力很差,就在父亲住院期间,听说父亲要做手术,她整个晚上睡不好觉。我一边安慰母亲别担心,因为我有在,没有什么事情的。另一边,我要开导父亲,这只不过是个小小手术,叫他放心。父亲,也乐意地接受了。后来,父亲顺利地出院了。我万分的高兴。
要不是父亲出去赌博,母亲不会抢话筒告诉我,父亲赌博了。
在我生病的时候,我觉得母亲的身影突然高大起来。我身体安康的时候,我很少想起自己的母亲。可是,近年来,我不得不想起自己的母亲。因膝盖疼痛,母亲上山下岭的岁月也少了。也许因为家里有沼气池,但主要的是母亲的脚不太玲珑了。我也不愿意,母亲太辛苦了。
如果说五月是女人的季节,那么母亲就是这个季节里的耕耘者,她为了家庭的生计。从青丝到白发,从少妇到老太婆。这个人就是我的母亲。一个乡下平凡的妇女。没有穿过名贵的衣服,也没有戴过什么手饰。一个平凡的劳动者,在婆家,默默无闻地奉献!这就是我的母亲。
现在,我打电话回家,总希望听到母亲的声音。像儿时母亲的呼唤。像在胎中,心连心在一起呼吸。那个人能与自己生死与共的人,就是母亲。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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