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控制不住自己。明知有老婆之人不该再去爱别的女人,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脆弱的情感,一次次深陷情感的泥潭,忘记了自己。有时他也想:我怎么会这样呢,难道自己是一毫无羞耻心之人吗?难道自己连礼义廉耻都不知道吗?一次次提醒着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下不为例。可再次遇到对他好的女孩,再次遇见肯冲她笑的女孩,他就如眷恋慈母一般,忘乎所以地啥都可抛弃地再次移情别恋……
哎,想我吗?
好些天了,他一直抵挡着另一波移情别恋的开始。理智时,他知自己是在玩火;可寂寞时,他又给自己找了许许多多的理由,放纵着自己。人,有时是不是就该是这样,双面人似地活在人间?时而,正人君子;时而,顽皮无赖?真的,他起先是不想与女孩认识的,因他知道他抵挡不住美女的诱惑;还因曾经的移情别恋,他被老婆鄙视地目光质问,才跟老婆保证再不做对不起老婆的事情了。可听朋友说女孩是潍坊的五大美女之一,他还是心动了。好奇地想知道这五大美女究竟长啥模样,啥模样的美女算是潍坊的五大美女?见了面,看那女孩楚楚迷人撩他心扉,他就问朋友:这女孩是从哪认识的,有男朋友吗?朋友说她还没男朋友,正在找能依靠的男人……后来的话就像音乐一般舒缓而又调情,让他在朋友的调侃中知道了现在的女孩很开放,不希望这辈子只在一棵情感树上吊死。每每玩味着朋友说的,意思他懂,无非是这女孩可上,好上,愿意跟已婚的他玩那男女之爱的游戏。至于他与那女孩是怎么好上的,什么时间单独开始见面的,他越来越模糊地想将那段记忆用厚重的日历一压如情感的牢狱地,今朝有酒今朝醉,何必在乎她是不是朝朝暮暮?
你在哪?
他没正面回答那女孩的问话,也不想直接反问那女孩是不是也想他?作为情场老手,对如何拢络女孩,如何让女孩短时间内就跟他接吻拥抱上床,他还真的十拿九稳,逢赌必赢。记得他曾跟一朋友打赌,去胶冻半岛的一个地级市住宾馆找女人……只是露宿一夜,他就找了一女人陪了他一个晚上。临分手时,那女的连钱都不要,还给了他手机号,对他说啥时再来就联系她……朋友听后傻了,向他取经。他笑,说这是天机不可泄露,让那一y*情的赌局永远成了艳事秘密。可惜的是,他突然对眼前的女孩真情了起来,迟迟不愿就这么轻易地俘获女孩的心,跟女孩有进一步地发展。至于为什么会这样,他问过自己好多次。是爱她,还是不爱她?是她没吸引力,还是他舍不得就这么放弃她?每每想曾经地移情别恋,想与别的女孩从陌生到熟悉,从牵手,拥抱,接吻,上床到一目了然,他说不上情感的游戏为什么总是会在那提裤子的瞬间嘎然而止?摇头,他知道他不希望跟她的关系嘎然而止。不希望就这么对她没了兴趣,没了依恋……可当他从电影中看见征服女孩的方法是从阴d**开始时,他又无数次地想用那熟悉的方法俘获她的情……
喂,在干嘛?她问。
上班。
请我吃饭吧?
好,上哪?
我现在特别想吃毛血旺,你请我去上次的那家四川酒村好吗?
他无法拒绝她的每一次请求。每每等她打来电话,他都心急如焚地想立马就见到她,跟她如胶似漆地缠绵在一起,永远地不分开。可她,每次见他都目的明确,吃饭就是吃饭,结了帐就各奔东西;逛商店也这样,购玩物她就会说她还有事,赶场一般地来去匆匆;她难道不喜欢他吗?他曾问过无数次,总觉得一女孩经常跟一男人在一起,要这要那,她真的只是把男人当成提款机了吗?问她,说他有时自己也觉得自己很可悲,总这样放心不下她,等着请她吃饭,请她消费买这买那……他问她,世界上你相信会不会有第二个像他一样的人?听她笑,说要觉得委屈,那就这样好了,干脆把钱全给她,她想什么时候花就什么时候花,问题不就解决了?说着,她笑得声音一浪胜过一浪,那浪拍击礁石的声响,至今还在他的脑海中回荡。
喝点酒吧,他对她说。
不喝。
为啥不喝?
不会喝。
他有时真的很想在与她餐饮时让她多喝点酒。他说不上骨子里他怎么突然很想施暴她……乘着她去上厕所的空间,将那一小包白色春r*放入她的水杯,然后给她添上一杯啤酒,或直接在她的啤酒杯中掺入北京二锅头,幻象着她喝下的模样,脸色粉红,言语轻飘,整个人完全地放松开来……他见过不止一个女孩在他面前这样。伸手扶她,听她说她没喝多,还想跟他继续喝;然后就是落泪,说他是故意的,她知道他在她的杯子里放了东西,还说她这会难受,走不动了,然后就是蹲下,呕吐状不能起身。他上前,用手拍她的脊背,感受着文胸后带凸起的性感,抚摸着她的肌肤,将她扶起,领她去酒店,说是说只是让她躺躺,绝对没什么非分之想……他常这么想着,也一次次准备好了对她下手的春r*,可见着她,他说不上来为啥不忍对她下手?是爱还是不爱,是良心发现还是没了那方面的能力,至今,他都无法给自己一个合理的答案。
喂,出来吧,我在你楼下等你。她说。
真的?
当然是真。
好,你等我。
他有时真的不清楚她究竟为啥找他。要为爱,为啥他发短信给她,说很想她,她就会立马回短信说想我干嘛,你该想的人是你老婆。是啊,他很清楚他该想的人是他老婆。可日出日落,月起月失,他清楚他脑子里想的最多的人不是他老婆而是她。第一时间将这信息传给她,她却当头一棒,将他打得眼冒金星无言再对。有朋友见他第一次吃女孩的闭门羹还嘲笑他,说他怎么没了当年的威风,愿者上不愿者就另辟蹊径呢?朋友不解他现在怎么这么腐朽,性衰,被她玩还一个劲地点头哈腰,俨然像日本鬼子那会的汉奸,低三下四到猪狗不如。而他,要以往听朋友这么说会暴跳如雷,可这会,他乖巧地如家猫,一点不生气地看着朋友,继续想着她,心思早就飞到她的身旁,想对她说:我愿做你身边的一只羊,让你用你手中的羊鞭轻轻地挥打在我的身上……
我该走了。她说。
好,你走。
她每次走,都如街景上他遇到的陌生人,擦肩而过永不会回头。而他,却会在她走后,望着她的身影由大到小,由清晰到模糊,最后看不见为止。偶尔,他会质疑她究竟是不是爱他?要爱,她怎么一点爱意都没有?即便是红颜知己,她也不该这么地无动于衷!而要说她对他一点意思都没有,那她为啥隔三岔五地为来找他,不是电话,就是短信;不是短信,就是见面;偶还会跟他汇报一般地对她说这两天她要回家一趟,三两天就回来……这让他都觉得奇怪,一两星期不见面的她,三两天回家都要跟他说,这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区别?反正是见不上面,说又如何?难道回来就会跟他见面?应着,等着,三两天后,她发短信来,说她回来了。他邀她一起吃饭,说是给她接风洗尘,而她却说她很累,想休息……日子就这么地过着,他与她同住一个城市,即陌生也不陌生地生活在他俩的情感空间,移情别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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