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经》中称“嫉妒”为“罪恶的眼睛”。如果诚然如此,那么“自私”就是“罪恶的舌头”。
大家都知道,舌头是长在嘴里的。舌头的野心一般不轻易暴露,它的欲望只有遇到美食或是美女才会释放出来。其实美食和美女在男人看来都属于一个概念,所以有人将接吻当作吃饭一样的日常所需。
“舌”和“蛇”同音,看似风马牛不相及,其实本质一样。而且有时“毒舌”甚至比“毒蛇”更厉害。中国有“蛇蝎心肠”一说,同时也有“长舌妇”一说,都反映了“蛇”与“舌”的本质特征,更巧合的是,这两个家喻户晓的词都是来修饰女人的。
想要明白这其中的玄机也许你可以请教上帝。《失经》中记载了上帝取亚当身上的一根肋骨造出其妻夏娃的传说。我想可能上帝并不是个医术高明的外科医生,也或者是手术刀太钝了吧,总之一不小心连同肋骨多割下了一块烂肉,那块烂肉就化作了女人的舌头。
女人有了舌头后就处处闯祸,发挥着舌头的罪恶。上帝并未昏头,马上造了一条蛇专咬女人的脚后跟,算是对女人的惩罚吧!不幸的是,女人的舌头竟有教化毒蛇的本领,竟然把毒蛇拉拢到同一阵营,从此“舌”与“蛇”形影不离,情同手足,出双入对,为女人赚足了薄情恶妇的“好”名声。所以上帝的惩罚并不高明,这样所导致的结果反而是祸害男人。
有舌之女并非是天下无敌,单枪匹马的女人纵使舌如毒箭,因为没有攻击目标也只能像入锅后的面条,立马软下来。女人毕竟是女人,心思都是一样的,有着同样心思的女人就很自然地走到了一起,就形成了柏杨《第八大祸》中的眷属宿舍。这样,群舌乱舞,终会酿成“第八大祸”。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古人果然有先见之明,造字的仓颉一定也是男人,否则他不会将今天的恶毒之字“奸”造成三个“女”扎堆的模样——除非他也恨长舌妇,而这显然是男人的作风。
女人最利害的武器就是舌头。而舌头是所有器官中最自私的。钱钟书在《吃饭》中说:“食物发挥了肚子的天才。”我想肚子听了定不服气,它会说:“最幸福的应该是舌头。任何美味都必须先被舌头品尝数遍后才给我们吃。我们的地位如同乞丐,吃的都是残羹剩饭!”而舌头果然是自私的始祖,从没有无私奉献美味于肚肠之类的习惯,导致囫囵吞枣成为一种空想。不仅如此,女人的舌头尝尽人间百味后变得奸猾世故,练就一身“人前是人,人后是鬼”的本领。这样的女人尚好,至少还有让人欢娱的一面,让你面对她的时候不致突遭狗血淋头的待遇。这样的女人你不深交就断没有身心俱伤的顾虑。
最可怕的女人是蛇蝎心肠外加长舌妇作风。这样的女人大抵都是比较自恋(其实自恋也属于自私的一种)。她们通常将自己以舌损人的本领归结于才华出众。事实上,这种人是个令世人生畏的群体。孔夫子不是有言吗?——“女子无才便是德。”所以哑巴是全天下最朴实有德的人。原因是他们的舌头失去了祸害他人的功能。在此我先纠正一下,我并非说女子必须是文盲。我的意思是“女子无舌便是德”——歹性不除,才华尽废。
女人的歹性有时让人不寒而栗。古语有云:“水至清,则无鱼。”有些女人专门干一些整治别人的坏事,落下千古骂名,是很自然的事。莎士比亚说:“弱者,你的名字叫女人。”我却不以为然。法国作家普累孚斯提有一本小说叫《强者女人》里的观点甚合吾意,但又与吾之本意有所出入,因为他过于美化女人。我说女人是强者只不过是将女人久藏心底的征服欲挖掘了出来。说到底,女人之强在于占有欲望之强,自私心强。
古之名嫖项墨林有一句著名论断是:“天下情种,尽在妓院。”我觉得全无道理。妓院的产物压根就是无情之物。你见过几个妓女跟男人上过床后就不再接纳其他男人的?你又见过多少妓女在一夜春宵后就和嫖客私订终生的?常言道:“b*子无情。”果然是至理名言。
不幸的是,这个世上竟还有许多体格、人格均不及b*子的女人聚在一起舌害百姓——别忘了,舌才是女人的核武器。我建议这些人应该被扔进妓院,立个牌坊,真正做到名符其实。亦或是在某个必要的时候请亚伯拉罕他老人家大施魔咒,天降大火,烧死这些家伙。
更加不幸的是,这些女人的前途也是我所担忧的事情。歹性太强的女人,男人不敢要。我也不例外,纵使那个女人美若天仙,只要生了一副罪恶的舌头,我也会毫不犹豫学着古人杨乔递上一份《辞婚表》,以谢天下。
呜呼哀哉!写到这里我不禁一惊,因为我突然想到钱钟书在《谈教训》里说的“四十岁的男人好教训”,难道我已人到中年吗?我教训了半天的女人却换来了增龄20的下场。估计我也像那些女人一样长了一个罪恶的舌头,得罪了哪位舌头更毒的女神,,才会遭致此种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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