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想都不用想,我的器官按说就该我做主。比如我的大脑,它想啥支配啥有谁比我更清楚?还有我的五官,耳、舌、眼、鼻、口,要再算上牙齿肤色与眼眉,色香味觉闻,没我活蹦乱跳,它们又怎么发挥功效感知这个世界?要再算上四肢、五脏、体态……我的器官,大到形体小的细胞,有哪个不是我做主,我支配,随我心意地张牙舞爪?
想自己一出生的呀呀学语,然后是翻身爬行走路,再就是上幼儿园小学中学大学读书认字,感知着自己的身体愈来愈成熟稳重,自己的意志愈来愈坚强独立,当我开始脱离父母的呵护,开始翅膀硬了就想飞……这恋爱结婚生儿育女,说真的,即使天注定的缘分很蹊跷奇怪不可思议,但它,不还是由我做主,不是一见钟情,就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叹人生无法掌控自己的生老病死,无法预测哪天灾人祸,我有时也想,这么一百十公斤重的活人,瞬间就有可能变成一具血肉模糊的死尸,成那一堆尸横片野的废铜烂铁,人之器官也随之失去了它们的功效,这残忍阻断我对自我器官做主的天灾人祸,我真的很无助很渺小很悲悯自己活着就该珍惜生命,珍惜自己的器官,像母亲对待自己的子女一样,企盼着它们能茁壮成长自由飞翔……说真的,看那些贪官一个个无不陷情感的泥潭养小蜜包二奶,加上男人个个都好色,见了美女就拔不动腿。明知不可为,却还飞娥扑火,这究竟为哪桩?是抑制不了自己的情感,还是想那我的器官我做主?想来,人生当它成了往事,故事,回忆,它才会给人揭示它真正的意义,所剩下的唯有这我的器官我做主,我的人生我来走,对错是非,真的有待后人评说,历史鉴定。
回望历史,千年树下,它曾是人与人厮杀的战场。意识形态对立的人们,因立场观点的不同,就随意地惨害持不同政见的异己。而今,树下之人容不得人与人这般地恶斗,提倡的却是人与人之间的和谐,人与自然的和谐,孰是孰非,是不是唯有历史可以拨乱反正,化腐朽为绵掌?再看那一座座高山,曾也是猎人射杀虎豹豺狼的生存之地,是靠山吃山靠海撒网的米粮仓。而今,猎杀动物是种犯罪,而靠山吃山靠海捕鱼也得科学适度合理地种养结合,可持续性为先。想那铁打的军营流水的兵,社会进步犹如人之成长过程,有它的朦胧,有它的好奇,跟有它的成熟,后悔,懊恼,无奈,悲悯……生命中此一时得计划生育,彼一时却是人定胜天沧海桑田……不变的就是这情,这性,这男女之事,五千年的文化五千年的性。真的,翻看那厚重的文学史,最值得我们留念的难道不就是这情感二字吗?原先,我还以为五四的学生运动多么地伟大,看了凤凰网的视频播放,方知五四运动的新青年运动其实就是一部男女青年自由恋爱的运动,是男女青年冲破包办婚姻的枷锁,大胆尝试自由恋爱,自由婚姻的运动。而今,整个社会却解禁的包办婚姻,但对男女之情之性之人生的“我的器官我做主”还有许多未解禁,未让它们翻身得解放的束缚。我不是理论家可以画龙点睛地用三言两语说清我想说的,但隐约地总觉得永这么死板地沿袭几代人都偷偷摸摸地男欢女爱,限制它,约束它,让它成扫黄打非,成男盗女娼,这,是不是也该与时俱进,求同存异呢?
试着想下存在就有它的合理性,试着想下从古至今,不管什么伟大的人物,也不管他是什么样的男人,之所以他们都无一幸免地成了风流倜傥,成了美女下身的瓮中鳖,这难道不是我的器官我做主的悲哀吗?这难道不是对人性自然生理反应的一种摧残吗?好好想想文革期间人们的狂热,上山下乡时代青年人的远大理想,当一切往事成施虐的沙尘暴,你可曾想过历史上最值得人们铭记的就是五四,就是那符合人性之追求的自由恋爱,自由婚姻,自由……自由地我的器官我做主?!特别一提戴安娜,她的死,难道不是五四精神的一种延续,是对现在的我的器官我不能做主的一种反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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