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也许并不老,只是沾染了一些不良的习气,却总是“倚老卖老”、总觉得自己的“老虎屁股”摸不得……老子不信邪,偏偏要挨个去摸;碰到不顺眼的,而且还要多摸几把。当然,摸过之后,还要多洗几遍手,要不然,心中总是感到很恶心(这应该就是我的报应吧)。
在此有必要补充说明一点,我并不觉得那些“老虎屁股”,有什么很重要的触摸价值,尽管我不是触摸专家。我也能够看得出来:只不过是一些老屁眼罢了,除了一个个周遭长一圈毛、经常或偶尔放一通臭屁之外,其实啥玩意都没有。还真他娘的让人感到扫兴,当然,也白白地浪费了我许多好奇心。好在我这个人没有什么大的本事,就是一个天生的乐观派,说白了就是:有点缺心眼。反正你爱怎么想、怎么评价,都是你的想法,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大碍。我不是道德家,也非正人君子,更没有那个必要认为:“无论谁有意或无意泼了我一身墨,就是我的黑”了;当然喽,这里也并非什么“一言堂”,具有什么特色的“老虎屁股”摸不得。总之,笑骂,一切由你。但条件却只有一个,那就是:只要你不端着生你养你的母亲这块金字招牌,存心来与我“打口水战”。那就行了。
尼采说:“每一位深刻的思想家较为害怕的是被人理解,而不是被误解,后者可能会伤害他的虚荣心;但前者会伤害他。”众所周知,我不是什么思想家,一点也不深刻,我只是一个平凡母亲的孩子,一个永远都长不大的大孩子。尽管我有很多思想,那也是暂借死人的东西;而且我还知道“借来的东西总是要还的”,因为母亲从小就是这么教导我的。在此有必要强调一下,我是一个很认真的人,对人对事都一样,所以,这就注定了我是一个没啥大出息的人。这辈子都学不了一些人的精明,把借来的东西“占为己有”,从而命令自己的坏记性忘掉:这句“借来的”咒语。
谈了这么久,却感觉离主题越来越远了。此时,我又突然想到一个陌生朋友的评语:你是一个很是懂得浪漫的人。这几天,我一直在想:我是一个浪漫的骑士……这似乎是李银河对王小波的评价,我这么拼命地往脸上贴金,岂不是显得有些“二皮脸”?但转而又一想,在现代文明的和谐社会里,一批相当活跃的老前辈们是多么幸福啊,能够拥有这么一个得天独厚的“天地人”条件,在“二皮脸”的世界里,大展宏图、自由驰骋、意气风发……让我辈们只有艳羡的份儿。偏偏我又这么不乖巧,见到“老虎屁股”,老是喜欢摸一摸,事后,又总是浪费肥皂、又是浪费自来水,一副不知悔改的德行。
王小波说:“每个人的贱都是天生的,永远不可改变。你越想掩饰自己的贱,就会更贱。唯一的逃脱办法就是承认自己的贱并设法喜欢这一点。 ”像我这般如此喜欢犯贱的人,我想,那些殊途同归的“老虎屁股”们,应该不会感到陌生吧?哪怕你们表面上做出一副不屑与我为伍的清高来,只要在心里能被我的胡言乱语触动一下,就不会白白浪费了我这篇随手拈来的“杂乱无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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