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那个属猫的人吗?”这是我给一个不认识的网友发的第一句话。他回了我一连串的“?”,我边掩着嘴偷偷地笑,边想这人一定是被我问傻眼了。又想他看到这句话后心里除了疑问到底还会怎么想呢。不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笑的问题吗?亦或是认为竟然有这样的傻瓜问出这么傻的问题来,让人哭笑不得。又或者是他摇摇头,轻笑一下,一脸无奈的表情,感叹着:“怎么会碰到这么一个无聊的人,唉……”
他的心思,我无从猜测,也不愿再追究下去。又回到自己的问题上来。连自己都觉得奇怪,怎么会突然想起这样的问题。或者仅仅是想要开他的玩笑,逗笑的一句话。亦或是自己真的在过去的某个时候思考过“为什么十二生肖里没有猫呢?”这样的问题,只是后来找不到答案就随着时间忘记了。
可是,到底为什么没有属猫的人呢?我又感到好奇。很显然,“因为十二生肖里没有猫,所以就不会有人属猫”肯定是一个很有说服力的回答。那再问下去,“为什么十二生肖里没有猫呢?”或者有人会说,“那是古人定的规则,谁又能知道为什么呢。”是的,谁能确切地知道为什么呢?对于古人的心思,我们也只能是猜测。
这时,忽然忆起了小时候爷爷曾给我讲过一个这样的故事。都搁浅了十几年,内容也忘得差不多了,只能慢慢梳理出一点梗概吧。
大意就是这样的:一天,玉帝向所有动物下了一道命令,让每一种动物派一个代表在某天的早晨八点准时到天庭集合,到时他将选出表现最优秀的十二位作为十二生肖的成员。无疑这将是一个很光荣的职位,所有动物都积极准备着,并选出他们中最勤快的一个去赴会。他们也不住地讨论着谁最有可能被选上。大家一致认为猫一定会排第一位,因为它是最友好,平时最受大家欢迎的一个。
可是竞选的那天,偏偏是猫出了意外。它前一夜一直在忙没有睡觉,到第二天凌晨困的不行,倒头就睡,这一睡便是一整个上午。到中午醒来时,才匆匆赶去会场,那里空空如也,大会早已经结束了。
这就是为什么十二生肖里没有猫的原因了。可是这毕竟只是一个童话故事,有什么可信的依据呢?儿时却对这些坚信不疑,甚至还相信爷爷说过的“太阳就像一个钟表,走的时间长了就会坏掉。我小时候就坏过一次,整整一年都在黑暗中度过,后来找到后山的孙悟空飞上天修好了,人们才又重见光明。可是现在孙悟空已经死了,如果将来有一天太阳再坏掉,就没有人能修得了了,我们也只能永远生活在黑夜里了。”我就不住的叹息,为什么孙悟空要死掉呢。因为这个故事,我曾经还担心过好几天。每天早晨总要出门看看太阳,生怕它那一天真的会坏掉。
现在长大了,自然再不会那么轻易就“受骗”了,因为懂得了更多,会追问得更多,怀疑的更多。对于“猫”来说,为什么前一夜不好好休息,而影响到第二天那么重要的大事呢。或者这故事也是为了说明猫的习性:夜里干活,白天总是呼呼大睡,像一个懒鬼。那其他的猫呢?为什么不去叫醒他,早晨也不去送送他吗?同样的原因,那就是,所有的猫都在睡觉。这就是“不遵守时间”的后果了吧。这故事也或者就是为了警醒那些不遵守时间的世人。
对于“太阳”,那所谓的坏掉,也极有可能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日全食”。只是爷爷说得太夸张,竟连孙悟空都搬了出来。又因为当时对孙悟空知之甚少,自不会追究他到底存不存在。就算存在,又怎么可能出现在我们村的后山,又怎么可能会死掉呢。但尽管这样,这些故事也似乎并非无中生有,其中必会有一些是生活中的事实。只是那时的人们,无法解释,只能编一个童话故事来哄那些好奇心强,问个不停的小孩子。
属“猫”的人自然是找不到的了,除非那一天“十二生肖”能被改写。但我反倒不觉得遗憾,至少让自己的心回到过去,重新拾起那些早已被埋葬了的故事,从中领略到了另一种深意。
有些问题,我们是永远找不到准确答案的。但那些看似童话的故事,恰恰做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即使我们不相信,但它也自有其存在的道理与价值。至少,等有一天,若是有那个小孩子再问类似的问题,我们也可以搬出来哄哄她。童话,童话,本就是对儿童说的话,那么我们也就可以理所当然的认为我们并没有欺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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