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悠扬,吹过篱笆,我就曾看见过那么一座大城,远远的在薄暮中默默。可能吧,有种深切的呼唤,离去或者归来。父亲的父亲没有见过,只看见他母亲的堂前在地上跪了一夜的霜白,又能够怎么说?
2002年的第一场雪,唱得石头都白了。人来人往,人来人往。羽毛飘飘,是电影里经典的画面,是个什么都不是。时间和家,就在繁华中像头发一样变得苍白。呵,一只蚂蚁死在了黄昏的门槛上,他女人的怀里,安然。所以死了,所以生了。他女人把他吃了。在过道的走廊上,记忆被一脚踹下回环的楼梯间。
也许什么,请允许最后一次疯狂,而却还没有到反思的时刻。等待,期盼道路上轮子的安静。我就那样能够默默的生活在草木的泥土,把莽原的风的儿女养育成人,然后在城外唱歌,然后在城中定居,然后使得他忘记高原山川,再也没有回去。我的罪过!
你莫问我英雄是街道上某个汉子,而是等待哺育的牛犊,而是残缺的容颜,而是夜里凝视黑暗的遥远。谁的脑袋在白崖上镶嵌出来。一个英雄来了。两个脑袋就在一起并排,谈笑风声。
小孩高高的山冈,高高的。摘一束鲜花,放牧一群牛羊。城市的森林养育了一群似是而非的人们像野兽般齿噬着纯洁的心灵。啊,牛羊茫茫,鲜花开满山岗。
预言已经诉说幸福,有意义的,相似的鸟飞来飞去,大海的声音就那样宁静;刁江姑娘就那样遥遥对望,做成良家妇女,带上几个孩子......
妈妈,我想回家。
09.5.6
-全文完-
...更多精彩的内容,您可以
▷ 进入一许青蓝的文集继续阅读喔!
▷ 进入一许青蓝的文集继续阅读喔!
审核: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