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模”这个词,虽然曾经风靡在很多标榜为社会主义国家的地域里,不过最近听说小沈阳也当选了劳模之后,这心里就突然涌出另一个词汇:捞摸。至于“社会主义”这玩艺,如今看来,似乎也早就距咱平头老百姓的生活越来越远,如今只见得到的,反倒更接近了“受贿主义”。
又听说于丹在英国也大了出丑闻,咱心里也就越发平衡了,因为于丹的行为,原本就很符合咱亚洲之某些人特别是某些华夏人的思维习惯:外表光鲜肚里粪。
像于丹这种人,何其多也,也不至于因为她个人,丑闻就不会再继续出了:像这种奢望,原本就不应该抱有,都到了这份上,如果谁还会继续相信于含泪和王做鬼的言论都是为了去安慰灾民,那可真就是天字号第一大傻瓜无疑。
至于《南京,南京》这部电影,究竟在电影院里赚了多少看客的银子,在我看来倒在其次,更主要的问题是,那个什么倒烟,把一个如此严肃的历史问题,通过有意无意地回避关键,从而给诠释成了人性的两面化问题,像这种不尊重历史而只顾着玩弄雕虫小技的拍摄方法,与其盗用纪录片的拍摄模式去忽悠国民,还不如干脆弄成一个恶搞电影更能让国民接受,至少,没有人会把恶搞电影错误地引申成历史,更不会有人会把下三滥的电影也当成历史。
如此,在看完了《南京,南京》之后,我倒感觉这个片名实在应该换一换了,比如改称《男精,男精》就很符合这个影片的“主旋律”。
有些时候,人们好像并不能通过口号就能真正达到发泄的目的,比如上面说“人均dgp又增长了多少”,或者宣扬说“社会主义国家人民地位高”等等之类,不过像这些玩意,换一个角度看就很有意思了:人均dgp,其实完全可以理解成“人群懂个屁”,“社会主义国家人民地位高”这句,也自然可以和“受贿主义国家忍民低位羔”划上等号。
有些时候,总会突然冒出一些想法来,比如否定之否定,或肯定之肯定之类的。尽管依照我的性格,大多时候都会抱着努力去肯定别人的心态而尽量多多否定自己的想法去看待别人的一切,但依然还是会经常地出现难如人愿的结果:或难如他人之愿,或难如我愿。
于是我在否定之否定以及肯定之肯定的问题上,大多会采取前者,而很少会采取后者。比如我往往会说:不得不否认某个人是人才,不得不否定某些人的“主义”,不得不否掉某些人的丑行。
有些所谓的砖家或叫兽,总会在某些时刻发出一些让我们不得不去否定的言论出来,这就是我的“否定之否定”的产生根源。
也有关于五一劳动节的事儿,说穿了,在老外的国家里,大多叫“黄金周”而不叫“劳动节”,不过虽然叫法不同,但大多数企业还是会让员工们休息的,因为这是国际上定的法定休息日,但也有很多行业其实是不休息的,比如饮食,交通,服务,旅馆,旅游等行业。
不过黄金周在老外眼里,不过是个可以出门玩乐的好日子,可是在某些国家里,也就变了相,从而变成货真价实的劳动节了。如果单从字面上看,那意思原本也没错:五一无疑就是劳动的节日,而非劳动者的节日。不过若如此算来,那么在受贿主义国家里,自然全年也都是五一了,也自然都是黄金周了,如此一来,“受贿主义国家忍民低位羔”也是自然的,因为人民几乎全年都在过着“黄金周”。
如果要说回到政治问题,就总会令人不寒而栗,比如“民主”这玩意就很令人胆寒,因为东西方社会在对待“民主”问题时,依据不同,立场不同,而走的路也自然不同。
事实上的一个问题是:受贿主义国家的民主,往往仅仅体现在宣传口号里,或仅仅传播于教科书里,而西方国家的民主,却大多和宣传口号及书本无关,而只跟西方人民的日常生活息息相关。
如果我们能从另一个正面上去看,很显然:受贿主义国家的民主之本质,往往不过是用以对外实行奴颜婢膝,并掩盖对内实行专制之本质的美丽外衣,而西方“猪本主义”国家的民主,却往往是用以对内实行民主并对外实行专制的武器。
有时候我会想,这究竟算是个什么样的“家”呢?
这个家的家长,从来都不喜欢把自己家庭内部成员的生命和财产安全当回事儿,却每天都在伸长了脖子去巴望着老外们来做客。而生活在这个家庭中的每一个成员,自然也大多缺乏安全感:一个原因往往是来自内部上层精蝇们的刻意压迫,另一个原因却往往是来自外部的欺凌,而这个大家庭的家长,却依然还在继续说:“搁置争议,共同开发”。
有时候真搞不明白了:被“共同开发”的到底是谁的老婆?
2009年5月8日
山野居士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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