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有动笔。
前段时间,习惯了用下半身去生活,脑袋几乎只用来思考如何安排每日的行程。整个四月,双腿是主旋律。走了些地方,见了些人,却都是些无关紧要。方才明白,靠下半身来过的日子,是肤浅的。
再提笔,已是五月初。初夏的微炎,让人无法龟缩。坐在窗明几净的现代楼宇里,想要忆起点什么,关于四月的。突然头脑发热、心潮澎湃,似乎有许多话要说。只是到真正开口,吐出的尽是些吁叹词。是否四月的故事都已埋藏心底,埋藏得太深以致无法一时涌出?花了三个小时的寻找,四月的抽屉里,除了灯红酒绿,就是觥筹交错。埋藏在那最底层的,是月初还没抽完的烟。真的,不是我薄情寡义,不愿意去镌刻,只是那繁琐的点滴汇聚不成江河,没有力度去烙印。当当初没有记录时,就无从谈今时的回忆。如若生活总是如此般轻盈,就难以写就故事,至离世时,又只是流星雨中的一颗流星,没谁会注意。
对于实习,曾经是那么的绝望,如今却已是孟德的鸡肋。刚进报社那会儿,觉得世界时圆的,世界人民是友好的。整天端茶递水,卑躬屈膝,觉得是无上光荣。主任吩咐去楼下方圆五百米找个小店拿点东西,还屁颠屁颠不亦乐乎。上来交了货,主任问:喂,那个谁,你姓啥?我答:姓袁。那个谁谁谁的实习生。嘿!心里当时更乐了,心想主任知道我姓了,说不定日后会怎地。其实,那时已是四月初。距进报社已整整一月,人家后进的小师妹都熬成婆了。现在想来,只有用一个字来形容当时的自己——痤!
到进了四月,对于采访写稿已是轻车熟路。不像三月那会,整天神经兮兮,手机不敢停,哪怕没钱吃饭,也要充足话费。更要命的是严重影响了跟老婆的夫妻生活——不敢煲电话粥,唯恐漏接了电话。还好三月的心情愉悦,日子过得顺畅。到了四月,整天东奔西跑,思想完全不受束缚,却因用不上而没做出成绩,双腿不停执行指令,也因循规蹈矩而没跑出辉煌。入世的四月,无聊的四月,因为一直在用下半身思考,而从思维里消失,只剩下打着标签的空匣,昭示着曾经走过。
五月新生,想重新过回用上半身思考的日子。打开电脑,先看的是木子美的“下半身写作”,浏览了几篇文字,(图片、视频因故不能显示、播放),第一感觉是她在玷污写作。如果分享一些性爱知识或技巧也能算是有才的话,那“站街女们”岂不个个是天才!后看的是韩寒的“为新杂志约稿”以及“在淘宝上卖书”。说句实话,我是个十足的“寒迷”,那时从小就养成的一种依恋,对韩寒的喜欢甚至超过了对我宠物阿九的疼爱。只是以前在我眼中如完人的他,一旦坠落尘间,也需为柴米油盐大费篇章。金融危机?我怕只是个幌子。当梦想能够照进现实的时候,那些无所谓的坚持,就变得毫无意义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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