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唐。
1996年高中毕业,高考名落孙山后,无奈地回到了连猴子都不愿呆的“山顶在云间,山脚在深谷;说话听得见,走路要一天”的家乡-----三省六县交界的七百弄。
我还清楚记得,那是改革开放第十九个年头的二月二十日。
一大早,娘发现一只鸡,昨夜瘟死了。娘把死鸡宰净,用姜酒炒的贼香,破天荒早上煮干饭,把早餐弄得跟年夜饭似的。
饭后,爹娘和妹妹去了山里的地头。爹娘望子成龙,总是压我在家备战高考。
我无心复习功课,百无聊赖躺在床上……莫名其妙地觉得口干舌燥,心神不宁,下身蠢蠢欲动,情不自禁昂首雄起。
“嘭嘭 ……嘭嘭”大门被啪得震天价响,我起身开门。
竟伸进一双拿着碗的手,碗很脏,是一个不过十六七岁“要饭的”姑娘,跟她的碗一样脏兮兮。
姑娘脏兮兮的脸上,却闪着两只漂亮得惊人的大眼睛。眼睛里充满胆怯与羞涩,似乎在乞悯告怜:行行好,给口饭吃。
“要饭的”来得正是时候。我分明感到身体微微一抖,抑制不住内心的激狂。只在刹那间,我马上意识到之所以口乾舌燥,心神不宁的缘故了。
尽管她很瘦,骨瘦如柴。但单薄的衣衫裹不住她翘翘的双乳,使我忍不住地从她掉了第二颗纽扣衣衫间隙,目不转睛窥视着她若隐若现双乳美妙的曲线。
我感觉到这姑娘的胸脯是如此天然,天然得跟这眼前的山野浑然一体。
我的心跳得厉害,眼睛喷出难耐的yu火。
我二话没说,把她引进门,就拿过她的脏碗,从水缸里舀出一瓢水,把她的碗洗过后,便跟家里的碗一样干净了。
我对她说你等一下,我给你热热。当时饭冷了,瘟鸡肉也冻了。
热的饭端到她手里后,她便坐在我家的台阶上吃起来。我从屋里拿个小矮凳出来,并且放在屋角落的阳光里,风也吹不到她。我觉得似是还缺少一点什么。于是马上又从屋里拿出一个方凳,摆到她面前。
姑娘大概是好几天没吃到东西了,不一会儿就吃完了满满的一碗,还把头埋进碗里,用舌头左三圈右三圈地舔了好几下。
我一直站在最佳位置,贪婪地从她低低、裂开的领口下,一览无余地把她深深的乳沟和高耸的乳峰看得清白。
她问我还能再盛一点吗?
我从下身阵阵膨胀的快感中回过神,见她这么能吃,我就干脆把锅子拿到她跟前,我说你自己盛吧!
姑娘于是用饭勺狠狠地挖了,再用力摁在碗里。
姑娘抬起漂亮得惊人的大眼睛,才发觉自己的大胸脯一直被我死死地盯着,极不自然地用手拉一拉衣襟。她不拉还好,一拉之下胸前的一粒钮又松脱了,令她的挺拔的双乳更加显露了出来。
姑娘羞涩地低下头说再想添点菜。
于是我把余下的青菜和瘟鸡肉全扣在她饭里。我向她叽咕着:吃,吃饱了才有力气,待会我好好给你暖暖会身。
姑娘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姑娘说她衣衫单薄,家里发大水,全冲了,冲得一干二净。
正合我意。我心猿意马,yu火焚身,话声高度颤抖,眼睛色迷迷盯着她说:“你……你跟我进屋里来吧,我找衣服给你。”
我跑到妹妹屋里,手忙脚乱一件一件地拣,竭尽全力做着要她换衣时……风花雪月的春梦。我记得我选好的拣、妹妹还能穿的毛衣和棉裤都拣出了给她。
我按捺不住喷薄欲出的情火,兴奋招呼她换衣裤,却不见她回应,急忙抱着衣裤出屋,连个人影都不见了……
晚上全家喝着稀饭,我被娘骂了个狗血喷头。都是对门马二娘告的状,说我又是搬凳又是夹肉,还让讨饭的自己盛饭。我怎么就没注意到马二娘呢?庆幸她没有擦觉我的不良动机。
娘说她吃早饭时,只夹了一块肉,夹第二块时,夹起放下二三趟最终没夹成功。而我倒好,把留夜饭的半碗肉夹给“要饭的”吃光了。
我嘟哝狡赖着向爹求援:“爹,你说奇怪不奇怪,看着她在我们家吃饭,在眼前一闪就不见了。”
爹也觉得奇怪,他吧嗒吧嗒抽着旱烟说:“突然就不见了,那不是神仙吗?”
又说:“只有神仙才会突然消失。”
娘也来了精神问:“神仙,神仙跟你说了什么吗?”
我胡编乱造搪塞说:“神仙说我人好,说我会升官发财。”
娘信以为真,把这事添油加醋跟村里人说了十遍百遍。
村里人深信不疑,把这事添枝加叶跟乡里人说了百遍千遍。
乡里人毫无疑义,把这事添砖加瓦跟县里人说了千遍万遍。
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千传万……这故事被传得神乎其神。
在一个杏花盛开的黄昏,是一个二十八岁的女人找上门,成就了我惊人之举。
我记忆犹新,是一个杏花盛开的黄昏,她夸张地扭着浑圆、厚肥宽大,翘翘的屁股,一摇一摆屁股有几分颤动,十分诱人。
见到她的瞬间,我的眼睛完全被她丰满圆润的屁股吸引住了。天底下竞有如此完的屁股,是我激烈的惊叹。
她直截了当得出奇,“啪”的一声,“这是五万预付款,医治好我的不育之症再付五万。”
“我是医好过不少不育之症,但不一定是例例成功呵。”我道貌岸然装作是个行家老手。
“小样的,真枪实弹打不起泡,你残废!”
我吓一跳。但仍装出深沉不吱声。她不置可否,突然皱着眉头说:“哎吆!”扑到床上。
“怎么啦?”我知道她响了改革开放的号角,妈的真是雷厉风行。
“我的屁股抽筋了!”她一脸的痛苦样子,无助地望着我。骚货,就这样子还谈什么与时俱进,行政创新。连一点都没有新意。
“我看看。”我拿出一副老手的样子,把她两腿分开,把大腿跟扯到床沿,用下身死死顶住她的两腿间,双手如游龙贪婪地在他圆咕隆冬的屁股抚慰。
“怎么样,好点吗?”
“太好了,心肝宝贝,你真是个好小伙子。”
她转起身,亲了我一口,说:“来,让我把它解开。”说着很利索的解开了衣扣和乳罩。她那一对晶莹剔透,白里透红的坟山呈现在我的眼前,她把胸前的坟山朝我面前挺了挺,说道:“给你,吮奶吧!”
她的胸前的坟山不属于很肥大的那种,但由于人长得丰满,山基很大,圆圆咕隆的,很好看。山峰象一颗樱桃,嫩红娇艳,乳晕象个五分的硬币,彩霞绚丽,衬托着山峰小家碧玉的樱桃,千娇百媚,十分美妙。
我尽情地摸着、吻着,不停地吸吮、裹舔着樱桃,一只手则猛烈照地抓捏、摩挲着另一只坟山。她也十分的兴奋,脸色泛红,发出阵阵呻吟,一只手隔着裤子抓住了我直挺挺的金箍棒,并不停地柔捏着。
我热血沸腾,浑身像火烧,只想拼命地亲她、吻她、挤压她、揉搓她,她浑身瘫软得像一堆无骨的肉,她除了呻吟也在不停地回吻我,并用颤抖的声音说道:“我想躺下。”
她三把两脱得一丝不挂,整个玉体就呈现在我的眼前。
她的皮肤很嫩白、光滑泛彩,肥肥的屁股,腰腹十分丰腴,每个部分烫都是圆润的曲线,桃花坞十分饱满,稀疏的乌毛遮不住鼓鼓的桃花坞,两条大腿较粗,敞在那里,两腿之间没有一点缝隙,膝头圆圆的,小腿很匀称,脚也很秀气,总之,她的身体很水彩画中的贵妇人。
其实,我是有生第一次欣赏到有毛的女人,眼中流露的神色肯定是想把她一口吞下去。这时她才略带羞涩地对我说:“久不运动,肚皮有些松弛了。”说完,叉开双腿,看着我:“来,骑上来吧。”
我两眼冒火,激动得下身竟有些颤抖,急忙爬了上去,压挨在她那雪白丰满的肉体上。哦,真软哪,我的肢体触摸的都是温软柔滑的肉肉,那种滋味有点像腾云驾雾。我吻着她的小樱桃、肩头、脖颈和嘴唇,她闭着眼睛舒适地呻吟着破象发情的母兽吼叫般的呻吟:“哦……哦……” 她的眼神迷离,象哭象泣般地叫着宝贝……心肝,急促喘息着,两手不停地摩挲着我的胫部和臀部。
我的金箍棒膨胀得要爆炸,不知怎么搞的,不知觉中金箍棒就从桃花坞,直捣进了她那水龙宫,我觉得金箍棒坠进了一个热腾腾的泥潭里,里面是那么温软,那么滑润,那么和谐,金箍棒仿佛蛟龙得水,在她的水龙宫里肆意地翻腾搅动;又象挪咤闹海乘风破浪,浪蝶狂蜂,够味、够爽、刺激!
我从未想到做爱时竟会这个样子,加上本来就紧张,感觉像是在梦里腾云驾雾,结果没几下就擦枪走火。这下我有点傻眼了,又懊恼又羞愧。
她好像不知道我已经熄火了,继续呼饥号饿,呻吟扭动着,直到桃花坞溃堤,水龙宫一泻千里。
我内疚,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她笑了起来,抱着我的头亲了亲:“哦,你可真快。”
我羞愧地说道:“怎么办,你还没有到位?”
她抱着贴紧我,宽宏大量:“没关系,刚才有几下我很舒服,也来了一次。你的小弟真粗野,特别能战斗!”
我的心情舒展了许多,便抱着她抚摸起来。由于激情和紧张都过去了,我可以从容地欣赏和享受她个成熟女人的一切。
她的皮肤白嫩光洁,每个部位都丰腴圆润,手感柔软滑腻。她的胫部和肩头很美,腋下竟然无汉毛,我问她是否剃掉了,她说天生就这样,我这才发现她身上的汗毛很柔细,桃花坞的毛也很稀疏,根本遮不住饱满肥美、粉红鲜嫩的桃花坞。
我摸抚着她丰满,令人魂牵梦萦的桃花坞说:“你的身子可真馨香柔软,趴在上面像是牛练塘一样,爽歪歪!”
她笑了笑:“你怎么和我家那个老鬼说的一样。”
她告诉我,她老鬼比他大五十岁,对她看得可紧了,生怕她有什么跑了,“其实我从来也没有这种想法,只是他已没有繁殖力了。他发现你这个神仙以后,尤其见抖到你那种目光,心就动了,他神差鬼使,就想要个小仙子。”她在我耳边柔声说着。
“我是什么样的目光?”我笑着问。
“一副要色鬼吃人的样子,而且有许青涩。”她亲着我。
我发现她很会和人相拥而卧,她紧紧地贴着你,浑身每一寸肌肤都与你紧密接触,身体柔软无比,象包着一团棉花,令人与她难舍难分。
她的小腹很丰腴,大腿略粗,并拢后没有一点缝隙,连桃花坞都挤成一个曼头,丰满的呈现一个别致的造型,摸着这丰腴的肉体,温软滑柔,手感十分美妙。
她的手指修长,手很白,也很软。她抓住我的金箍棒玩弄着,说: “你的这个怎么会这么大,刚才好粗壮豪迈呵!”
说着,伸出舌头来舔我的ru*头,柔软的手也上下搓弄我的鸡巴。我的感觉象电流通过,浑身麻麻的、痒痒的,我这才知道男人的ru*头也是性兴奋区,而且十分敏感。
在她的爱抚下,我的金箍棒一下就硬起来了,直挺挺的傲立在那。她看着我笑了:“还是年轻,这麽快就又能能战斗了。” 她抬起身子,低头吮吸了我的金箍棒,然后跨坐在我的上方,用手扶着我金箍棒向下坐去,我感觉金箍棒忽的一下就镶上了一个柔软的滑润的活塞套,原来她的水龙宫象泉涌滑润而湿淋淋,后来我还发现,就连她的桃花坞总是湿漉漉的,她说我一摸她就会出水,一个拥抱也会使她潮湿起来。
她把我的金箍棒全部收藏进水龙宫后,开始上下动了两下,我把手扶在她的腰部,真是十分受用。她忽然趴在我的身上,水龙宫开始耸动挤压我的金箍棒,而且越来越快,她的腰部一挺一挺的,水龙宫不停的收缩耸动,很有节奏和技巧,也十分有力,她的呻吟声也大了起来,后来她的频率越来越快,就象干力气活一样喘着粗气,发出“呜呜”的叫声。
我又惊奇又兴奋,从来没享受过这么美妙的幻梦,也没见过在这么疯狂的女人,当时甚至有点害怕。只见她脸色潮红,头发也乱了,流着香汗,胸前两个大坟山在我眼前不停地晃动,我万万没想到女人也可以如此淫荡,如此狂放,这种刺激和惊喜无法用语言表述。
她的桃花坞就像一张嘴,不停地吞吐抚弄着我的金箍棒,后来我知道了她吹啸也很有技巧,原来一个女人也可以这样“操”男人,而且让男人这么舒服。
忽然她的桃花坞一阵收缩,我的金箍棒在水龙宫里明显地感到一阵温热,她紧紧地抱着我,紧紧地夹着我的金箍棒,我也一阵酥麻,头脑一阵晕眩,两手紧紧地扒住她的两扇肥屁股,金箍棒用力向上顶,在里面肆意抽插搅动、纵横驰骋、随心所欲,爱液喷薄而出,十分过瘾、爽神。
这一次,我们两人一同去色就去色,同时达到了登峰造极的高[chao]。她趴在我身上没有动,我也四肢无力,膝盖以下都没有知觉,这是我从不曾体验过的行云流水带来的快感和享受。我们相拥着沉沉睡去……
这样,我们废寝忘食,夜以继日干了二个多月。
直到有一天,一个七十多岁的老鬼拿着二丈见方的锦旗,上面刚劲斗书着“神仙在世 送子观音”,紧紧握住我的手,千恩万谢。我和她才依依惜别。
在锦旗的光辉照耀下,“神仙在世 送子观音”的美誉,使我名闻遐迩。
这以后,我导演着妹妹扮成仙姑,我装神弄鬼,播种送子。
满怀着敬畏虔诚求神拜仙,求医问药的人成十上百接踵而来。我家日进斗金。四邻八舍卖神粥卖仙水忙不过来。
接下来,抽签打卦、驱邪捉鬼,指点前程应运而生,每天成百上千的人蜂拥而至。全村家家户户卖神粥卖仙水忙得不可开交。
再后来,县里在我家后园大兴土木盖起了神仙庙。县长毫不犹豫地钦点我去当了助理。
庙建好后,三省六县的人总是钦慕地问:“那庙是谁盖的?”
乡里的人说:“是县里为方唐盖的。”
又问:“这方唐做什么升了官发了财呀?”
乡里的人说:“这方唐啥都不做也会升官发财。”
再问:“怎么可能呢?”
乡里的人说:“怎么不可能呢?这方唐碰到过神仙,有一个神仙到他家讨饭吃,说方唐会升官发财,方唐就升官发财了。”
眼见为实,有锦旗、有庙、有众人口碑为证。三省六县的很多人深信不疑这是真的,都说:“难怪方唐会升官发财,原来他碰到了神仙。”
……
现在,这庙香火一直很旺、很旺。三省六县很多想升官发财的、求子的人,都会初一、十五来烧一炷香,拜一拜神仙。
现在,我的官也当到了行署专员,继续色财兼收书写着神仙的花色童话。
-全文完-
▷ 进入老牛歌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