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得知与我认识的春娣的文章被厂双轮报采用的时候,我的内心多少泛起些涟漪,开始也打起了小九九。在与她的聊天当中,却也不失时机的地鼓动我说,你的文章其实比我写的好,完全可以去投稿,并且还告知,只要把文章发到报社的邮箱即可,无需亲自上交。
对于电脑我没有太多的慧根,为了申请邮箱只好求助于女儿。邮箱申请后的第二天,我就着手投稿前的准备,把家中仅有的一张双轮报浏览了一遍,并记下了邮箱的地址,决定拿出我近期写得两篇文章《快乐与痛苦》《我们以及家里的另类成员》发过去,我想报刊通常力捧的都是一些积极向上,歌颂亲情,或是一些弘扬主旋律的文章,我的这两篇文章还算积极、阳光、靠谱,选两篇文章也是为了增加中稿概率,如果东边不亮,或许西边能亮,于是把文章复制,黏贴发到了双轮报的邮箱。
文章发过去后,最初心里还是有些自信的,毕竟有一年多的文学网站投稿经历,自认为门槛并未设计得太高,所以,投稿后的前一两天,虽然不时的查看有否回信,但心里还略显平静,到了第三天,看着邮箱的回信栏还是那该死的零八蛋,心里不免有些着急。自信也开始一点一点的土崩瓦解。为了不让内心太过纠结,死也要让我早些明白。还是忍不住发过去这样一封信:文章能否被采用,何时能接到通知?
次日中午下班,急匆匆扒了几口饭,匆忙打开电脑,进入邮箱,哇!有一个回复,心率顿时加快了跳动,点开后果然是来至双轮报的。回复简捷,精炼。编辑在一番肯定和褒奖之后要了我的单位和地址。于是,回信奉上。
傍晚,我还在书中体验王小波《似水流华》的文化大革命时期的荒诞岁月,叮铃铃的电话声,把我拉回到了现实。电话是我熟识的朋友祖明打来的,兼于他的特殊身份,我知道一定跟我的投稿有关,因为熟悉的缘故,谈话单刀直入,没有太多的寒暄就直奔主题。祖明用玩笑的口吻说:
那些文章真是你写的吗?我说那自然,我在红袖和烟雨两个文学网站有文集的,已经有一年多的网络投稿经验,我啰啰嗦嗦的急于表白。我想,我是急于证明些什么,证明什么呢?是我的孩子压根就不怕拉出去做dna。听完我的一番陈述,祖民话锋一转:你的文笔真的不错,让我十分惊讶,这水平都可以申请加入地方作家协会了。我发至内心的笑了起来说,别抬举我了,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我的文笔还很稚拙,还有许多地方可以精进和改良的,思想也不够深刻。祖明道,说真的确实不错,你就别谦虚了,向你这样的文笔单位还真不多,你也真是深藏不露啊,怎么这么多年不知道你还有这个爱好?他接着怂恿道,你可以向更高一级的报社投稿。并且向我推荐了三明日报和三明侨报,他同时还希望我继续向双轮报投稿,我欣然应允。
事后才知道,祖明在打电话之前已经做足了准备工作,首先他们在网上查看我的文章是否抄袭,然后又去分厂求证办公司主任是否还有一个叫兰的,当主任很肯定的告诉他仅此一人,这位老哥又不辞辛苦的跑到我们俩共同的朋友晖那儿了解有关事宜,当晖很坚定的告诉他,我的确练笔有些时日。他才把电话打到了我这儿来进一步的落实。对于报社的谨慎和认真的态度我很是理解。毕竟谁也不想看到令人不愉快的结局。
晚饭后我又发了几篇文章过去。编辑陈也很快来了回信,除了一些赞誉之词和鼓励外还特地把三明侨报的邮箱地址给了我,对于双轮报的成人之美,我由衷的表示感谢。
可以这样说,如果在文学网站发表的第一篇文章是我与文字邂逅的第一个惊喜,那么我与双轮报的亲密接触也可以说是与纸媒的第一次牵手,但凡第一次都会在记忆深处留下永恒的烙印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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