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烟雨红尘网,以诗会友,荣幸结识了这样一位诗人,他有一个充满着爱与等待的名字叫守候的时候。我在这里姑且称他为“蝴蝶诗人”好了。我们可以从他写的散文诗《诗歌花园》中找寻到这位“蝴蝶诗人”芬芳而真实的足迹。
“我的诗歌花园里,总有一只蝴蝶在飞舞。不时在天空起舞,抑或停歇在我的笔尖睡眠。一直不能找寻到一种美丽的武器,捕获这个天使……远远的、安静的、柔美的。这么多年,我一直在编织着我的工具,好让她能永久的停留在此。”
我可以这样说,在守候的时候的心中,诗歌就好比一个幸福的花园,而蝴蝶就是这个花园最美丽的天使。这个美丽的天使就是他诗歌灵魂的象征。“她是一只永远飞翔着的蝴蝶,我永远是一个观者。当某个夜里突然被文字敲醒时,我的诗歌里总能跳跃着她的身影。”此时此刻,写诗就是捕捉它的最好姿态了。守候的时候的诗歌,它的诗句正如蝴蝶翩跹,它的诗句因为捕捉而充满灵性,从而呈现出了一种或恬静的,或柔美的,或纯粹而深远的写作动态。
让我们沿着蝴蝶一路飞翔的轨迹,寻找他内心的“诗意”与写作姿态吧。
一直找寻不到归去的方向
只能在一个陌生的城市
低唤你的名字,在梦里
或是梦外
——《我低声呼唤你》
这种呼唤,是来自他内心深处的真诚。一个写诗的人,如果他(她)只会无病呻吟,不懂得深情呼唤,呼唤爱,呼唤梦,那么他(她)的诗歌注定失去了生命鲜活的养分。这种呼唤,可能代表他想念的人,或是理想,或是诗歌中那个蝴蝶。尽管这种呼唤遥远,甚至迷惘,到最后可以还找不到方向。但发出的呼唤,期盼着哪一个夜晚梦中有幸福的回声。年轻的他,希望把梦想安放在陌生的城市,最终找到自己的归宿。正如他所写:我低声唤你/趁着黄昏/我要试试我的嗓子/年轻的喉咙是否一如从前般畅通/一直在夜里,低唤你的名字/就像月华依然要升起。这种呼唤已经浸透到自然里,如不变的月华依然会升起。正是他坚定的信念。
从呼唤中出发,然后又在寻觅中抵达。这是他写作姿态之一。
我是多么的卑微,等待
一场上天的青睐
只因丑陋与平凡
——《我的诗》
人与诗,往往可以融合成一个和谐统一的世界,如果人够真诚,诗就会呈现出生命真实的本质。我从这首中看到诗人以卑微的身份自居,而文字是有尊严的,和人一样需要人文的关怀和内心的呵护。爱情,是诗人亘古不变的话题,但现实倾向物质享受的爱情对于贫困潦倒的诗人来说,或许只是一种远远的守望。这首诗流露出了他对现实的无奈和对爱情的憧憬。不屈于现实,敢于挑战才是唯一的出路。作为诗人,他的情感来自纯洁的源泉,不如说是接近了遥远的童话。或许,这种原始美好的感情对于诗人来说,只能可望不可及。于是,他需要编织工具来捕捉“美人蝶”。“可我的悲情是满地的文字/夜夜在我的笔尖凝聚/凝聚成我沉色的降哀/一次次生命的对决/从此开始。”所谓现代诗,就是立足现实,从现实中出发。一个真正的诗人,他的骨头永远是硬的,不屈的骨头就是他决战最有力的武器。
与生命对决,从此出发。这是他写作的姿态之二。
三月,是一个终结
脚步踩着一块土地的终结
也许是一个逗号,也许是一个句号
抛弃所有的遐想,踏上西下的列车
离村庄更远,离家人更远
——《三月,还有一些牵挂》
读了守候的时候的那些关于乡村的诗句,总是倍感亲切、淳朴、自然。可以嗅闻到一种馥郁的乡土气息,可以感受到一种潮湿的液体在内心,如力量般在喷涌。背乡离井,寻梦天涯,这是很多农村孩子共同心声的写照。我们在他的诗歌中,可以发现到一些珍稀的东西。他的这种故乡情愫,是建立在对故土的感恩,对理想的追求的基础上的。正如他写的《乡土情结》中,我们在几个平凡的意象里找到不平凡的内涵。那就是他对普通事物赋予真情,用真情的笔来挖掘事物的深层,这好比一把锄头,它热爱土地,更热爱土地里深藏不露的“果实”。这种写作,更是坚固了他行走的姿态。懂得感恩,懂得追求,所有的出发点来自那片孕育生命的土地。我更欣赏他写的《向上或是向下》,诗歌是以对话的方式来呈现出选择向上与向下的线条。面对母亲的叩问,他显得很踌躇。“我无法做答,村庄在中间我该往哪里走。”向上,仰望诗人的星空,向下是物质的大地。面对这样的抉择,答案或许只能在未来的路上。家乡,是“小我”的真实写照,可以从中折射出了他有着少年老成的思考。
将诗歌放在大地深处,吮吸情感的养分,用来支撑起精神的天空,这是他写作的姿态之三。
从这里开始,我所有的亲人朋友
谦卑的我用一颗谦卑的心行走
俯仰之间,是我感恩
与执着的灵魂
——《从这里开始》
诗人是孤独的,这种孤独慢慢扩散,然后延伸。最终被孤独染成了比人还孤独的诗行。写诗,就是不断地将自己解剖,然后组合,完美自我的一个艰辛的过程。这种孤独是心灵一种静美,守候的时候已经找到了诗歌的定位,不如说是人生的定位。从这首诗歌可以看到了如守候的时候,热爱写诗的80后一代,他们有着一颗感恩的心灵,并且这种感恩是动态,是用笔端流淌的声音来佐证青春的姿势。执着,依然是他们喜欢的动词。尽管不是很优雅,但足可以见证一个人成长的过程是问心无愧的,正如那些从指缝里漏下来的诗句,遇见过风雨,也有阳光灿烂的时候。由此,我们没有理由不相信,写诗是有希望的,而且这种希望牵引着他们的梦想不断地前进。还在菁菁校园的他,能够拥有这样一番清澈的顿悟,比起那些在学校里充当“无头苍蝇”的他们,还不知要好几多倍。
怀着感恩的心来写作,用谦卑的心来行走。这是他写作的姿态之四。
闭上眼,忘却一些事情
给一个空白
一如,天空予鸟儿一般
——《三月,记录一些空白》
守候的时候的诗歌,已经深入事物的内脏,并且尝试挖掘出一些内在闪光的东西。记忆这种单纯的空白,联想到一如天空予鸟儿一般。这就是理性的思考,需要敏锐的目光和多向的思维,这是诗人写诗是否能经得起岁月的磨砺与推敲必备的质素之一。感情是他创造的基调,有了这个基调,诗歌才能日渐丰满起来,才更有神韵。让我们看看他写给母亲生日的诗歌:“母亲,儿子没有什么礼物准备。你在遥远的地方奔走,而我在这里写诗。母亲,儿子的笔尖不及你的目光执着。但,请倾听我的话语,我的心声,以及那因你而丰满的诗歌。”被讥讽成疯子,嘲弄成垃圾的诗人们,在这个不分黑白的时代,还是清醒的,睿智的。有血有肉的诗人,他的诗句永远是那么淳朴动人,胜过金钱包装过的“糖衣”。因为他的诗句倾注的是真诚,毫无瑕疵之言。我们且看他写的诗句“今生,我将在此停留/只期待你的文字喂饱我的空空/而后,给岁月一段完美的弧线。他的空,只是口袋的空,而精神的饱满的,有了饱满的精神,写出的诗句就会丰润起来,生命就会呈现出优美的弧线。
善意用笔捕捉生活的细节,并且通过深层的挖掘,“挖”出有质感的诗句来。这是他写作的姿态之五。
由此我们可以他的诗歌已经日渐成熟起来。但愿蝴蝶这个美丽的小精灵赋予他鲜活的灵感,驮着他的诗句寻梦天涯,陪伴他在未来的岁月里遨游四方。“守候的时候,蝴蝶正漫天翩跹。”是为评,期待这一天美好地到来。
——2009年4月30凌晨三点完稿。诗友:水过河。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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