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的节奏之火车站的站台上。
她的同乡在车上,她从车窗递大包小包;一位青年上前帮忙,她用衣袖擦汗转头:谢谢!
他在前面挤,她跟着,一起上了车。
她从小包的塑料袋里拿出水果给青年。
你同乡呢?
有什么事去了!
他们像有缘人交流。虽然又挤又流汗,两人有谈有笑。
(音乐随着火车启动,伴着带有洞庭水乡的民乐旋律主题歌的第一、二段:
打工挣钱的路上
你有太多太多行囊
肩背手提不知累
在拥挤的车站
顺便递在车窗
一声谢谢
我脸红心跳难忘
擦肩而过的车上
互相照看各自行囊
没问你到哪
忘记说贵姓闲谈
下车分手忽忙
笑脸甜甜
看在眼记在胸怀)
在某职介中心。
她在一招聘位无意看到一位男青年在填应聘表:大学本科。眼睛互望,都用微笑面对;她脑海闪过:是火车站那位递包的?不会这么巧吧!移动几次转头;后用眼睛寻找适合的招聘,便走向大都是青年人群,中有中年和老年人。有时望职介中心进门左边整个墙三分之一电子显示屏上的招聘信息,移步时关注招聘企业、待遇、地址、招聘位等。
(农村女中学生和男大学生各自穿的衣服要符合他们的年龄、当时的经济条件、适配的衣服颜色和式样、在公共场所打扮的发型。)
(用远镜头:职介中心全景。对女中学生和大学生各自有几个近景、脸部特写。尤其是激情的盯望。)
(对特写画面用灯光把青春魅力展示出来。)
(声音方面有远的杂音,近可有纸笔的声音。)
大学生在只有一个床铺的房间里,周围堆放一些成捆的包装纸箱、报纸、书和期刊等。
他穿着t恤和长裤,接手机:哥,你那里的老板有适合我做的事吗?
有的话,我会打电话给你。
谢谢!看在我们是同村又是初中同学的份上,帮帮忙!我爹娘特相信哥。
代问伯伯伯妈好!你在家还是在网吧?
他们老样子。网吧。
上网找找小区保安、物业公司保安,那适合你。
哦!谢谢!
他把手机丢在床上,从另一长裤里拿出硬币和纸币清点,把大票子额外放在西装衣里。
(音乐:手机的流行铃声。主题歌的音乐由远慢慢近。)
一栋三层老式楼下。有几棵水泥台围着的又大又高的香樟树。
她跟同乡通话:你在那边好吧!
手机传出很甜的声音:当然,还是老公靠得住。
恭喜!把同乡丢得这里;跟你讲:我找到事了;今天去上班。做么子啊!中学没毕业,帮私人老板到超市当服务员。
我放心了!房租我交了半年;同房的妹子,你要注意,她是做那个的,有时讲大话;你听了就是。
哦!谢你交房租。不谢!是同乡。
男大学生踩着后三轮车,下车一边推一边喊:卖米、馒头、……
老板好多钱一个?服务员从小钱包里拿钱。
块钱三个。
她看着他,心想:这不是那填表的大学生吗?喂!每天来吗?省得到面粉店去等。要是有牛奶、豆浆、绿豆汁最好。
妹妹,那要进货,没人要自己吃不完。
每天来,我叫租房的姐妹一起买。晚上来点臭豆腐、兰花干、水煮花生……
(三轮车上有大化纤袋装的米,上面是硬塑栏里有塑料袋装的馒头、卷子、包子。)
(中景:她和整个三层老式楼房。近景:她甜笑用手机通话;和他对话取中景,人、车、物都有画面。其中有老人、青年走动,中年妇女也问米的价和早餐价;对话用文字在画面下由从右往左移动。)
(外景,整个场景要亮,用束光照着男女;大学生脸上流着汗。)
(从楼的房内传出当时几首流行歌和曲,也可有借几位青年和学生带耳机听m3,一边听一边哼唱流行歌。)
太阳把人的身影似乎重叠。她和几位超市的同龄人端着不锈钢饭盒吃着饭。她在超市附近彩票站,对中年女老板:麻烦机选四注双色球,尾数不同就行。
一起的开玩笑:先恭喜中大奖。我不会买。
是玩,碰运气。
老板递彩票,找零钱:她啊!运气好!有时中五块、十块;间空买,说不定会中五百万。
她笑:听老板的口风,顺路买几注。
一起的有动心:把吃零食的钱省下来买几注。有从小钱包里拿零散买彩票。
老板又来口才:一是献爱心,二是用小钱买机会赌大奖,说不定百万富豪是你们几位靓女中的一位。
有说谢谢!有说老板会讲。
(无论是人身上的衣服、公共汽车外表、马路两旁的门面、大树的技叶繁茂遮盖马路,那明暗的色彩不但给人鲜艳也有立体感和整体美。)
(彩票投注站里有不同性别不同年龄用纸和笔记墙上的中奖号码,有几位一边看一边指一起商量,像是在找什么规律。两车道的马路上有公共汽车、电动车、自行车来往,三三两两的行人在不到两米的路面随便走。)
大学生下了三轮车,站在人行道上;他先看手机的显示,有欣赏音乐的味,后接。
你好!请问你是?
几年不见,忘记了?
对不起!钻空子,在哪!比我洞庭麻雀乱飞要强吧!
提供一条信息!成了要请客哦!我公司要招人,有兴趣上网查一下。我一个人在公司好孤独!
什么公司?做什么的?他一边听一边重复:等会找到网吧去看。挂qq在网上再策?好!到底会钻,人才!等会见。还要视频?
讲讲你?
到网吧再说吧。他上车踩着。
(画面:天一直有厚厚地白云,时常有群鸟飞过,时常云中射出太阳的光;小街小巷房屋高矮不一,有一些门面和住户。)
(马路是舞台?大学生从近景慢慢走远;那人那车渐渐成一点。)
(场景的色颜:从阴沉微暗,随着喜讯变成阳光,大学生的脸上由迷惑露出微笑也充满希望。)
晚上,三层老式楼下面,路灯很小,幸好有楼房的灯和天上的月光映照。几位年轻打扮时尚的靓丽少女,有互相看发型、衣装、口红等。也互相鼓励:今天晚上到宾馆的舞厅,勾几个大老板。看到有钱的引见引见。六十岁行不行。下面不行,他有手有嘴啊。
喂,好香哦!每人挑点,干革命可以不睡觉不能饿肚子。
那是!昨天幸运碰到显阔的,给了一千,我请客。
谢谢大姐。
大学生用竹千串、透明塑料碗给每人一份。
她穿着热天的睡衣拖着泡沫人字鞋从楼上出来。走近三轮车:谢谢各位大姐关照这位大哥的生意。
一定!屋门口的不吃,跑到外面还要走路打的。
有问:你们是熟人?听口音不是老乡?
是朋友。你们晓得我不吃宵夜的也来了。
是追帅哥吧!
别开玩笑!我是农村的,这位帅哥也是不大不小的老板。
(音乐是几位晚上到舞厅的手机铃声,有看了不接,有接回话:催什么,打的?你出米?要三部;好!住一楼的电视声音开得大,是娱乐节目;有远处的洗麻将的响声。)
她租的房里。有两个平铺床并排,床头放着装衣的化纤袋,各自的床往北面窗的墙上用钉子钉的牵着线,上面有毛巾;门和窗正是房的中间对面。
她坐在床上看同乡发来的短信;听对面床上的说:妹妹,帮个忙行不行?
姐姐难得开口,先答应。
谢谢!明天我叔叔来,要是你在咯里不方便,我出钱你到旅社去?
只一晚上吧?
可能,要是看我这号样子,说不定会帮我?
你叔叔是做生意的老板吧!恭喜你!
听他讲是做生意,会开车来。
哦!她仿佛听到墙那边有男的用劲女的哼叫声,也有声音大小:
慢一点,隔壁会听见。
三十块钱花不来?不尽兴!
要不下次下午两点来?人少随你何是。
要得!拜托你介绍漂亮的、年轻的。
那要几百上千?礼拜六有大学生。
你讲好价,约时间,打电话给我;
跟你讲:我介绍朋友来,只要你会招呼,生意好,一个月上万应该有?
谢谢!你喜欢什么外表的,你爱玩什么花样的,打电话给我,一定卫生、安全。
你床上工夫不错,我的朋友肯定喜欢你。
别逗!只要你尽兴!玩得高兴!
……
她用手机回短信。
同室的先换艳丽的衣服,梳头发、戴耳环、化浓妆、涂口红等;用稍大的镜照照:我到了上班时间,祝你做个好梦!出门时,用右手:拜!
她起身把木板门的锁住下按、关了只有十几瓦的灯,坐在床上看同乡的短信和回。隔壁的声音稍大些。
关了灯,只怕睡了。随你尽兴!
抽烟不?
什么牌子的?
带蓝蒂的。
来一根。口干不?有矿泉水。你出汗了,我帮你擦,顺便洗一下那个。
蛮会招呼。
你舒服,满意,做这号生意的才有回头客。
我多介绍一些朋友给你。
谢看得起!
又起来了!
还行不?陪你通宵。老板加点钱要不?
看你的招呼,我会吵一晚上。
身体好!
……
她的眼睛很模糊,盖毛巾被睡了。
(窗外的月光透过木框玻璃照在她的青春脸上。她是否在梦中:机选的彩票中了大奖?和那个大学生举办婚礼?那笑脸好甜好迷人。)
(音乐的旋律:她中奖时是东方的彩云中升起太阳;她办婚礼时是农村的民乐器和地方戏曲显示热闹气氛。)
大学生推着三轮车,车上有袋装食品、一些消夏零食。
太阳在晚霞映红天地中徐徐挥手。她和同龄人伏在石栏上望着江中平静水上远处航行的客轮,近一点有木舟撒网,江边的野草上和零散的小树中一些中老年人在垂约。
她指着:看那里,钓一条好大的鱼。
我家那里有河,听我爷爷奶奶讲以前水清看见底;电视里讲什么化工厂排污水,如今河里没有鱼钓。
我们那里的鱼塘不说没有鱼虾,连荷叶莲蓬菱角都没有了;小时候在田里捉鱼,现在田土都不能种了。
所以,我们出来打工,有缘是朋友。
她好像懂什么:我的家乡山青水秀,就是没有路,不说旅游,好多野果烂在山里。转头看见大学生,走近:又碰到你!姐妹们,来,我请客!你们喜欢什么随便拿。
大学生微笑:和朋友在这里玩啊!这里景美!也开阔!块钱一袋,比超市便宜;看一下生产日期。
她的朋友一人两袋,有说蛮好呷,有说买点晚上吃。
她站在车旁,一边吃一边看:进这些货,买不完能换能退吗?
不是进的,帮小卖店的忙,今天休息?
能问你几件事吗?
什么好事?
有次在火车站递包的是你吗?
不记得了?可能是吧!
她小声:那次在招聘会上看你填的大学本科,怎么做这号老板。
找了几家,不如意!正好一位老板找家教,空闲借老板的三轮车做点生意。
哦!好!不像我们妹子,跟别人打工就是一万一月还是打工的;自己做生意每天挣一分也是不大不小的老板。最主要是了解社会、了解市场。
没有本钱,开始要打工;现在不像我们的爹娘,那时进城打工,要办什么证,挣点钱是回去起屋;如今打工,是想留在城市;回去不会种田,再一个,城里比农村好的方面多些。
那是!你何是不去做保险?
不会讲啊!看到路过的人买东西:不打扰你做生意,恭喜你早点发财!
谢谢妹妹,你蛮会关照人。一边做生意找零钱一边看她甜蜜的回头笑。
(画景里应有连接两岸的大桥,从经济发展,路、水、电优先;从社会发展,教育、医疗、社会保障优先;从竞争力,人才、开发产品、开发市场;这些都是铺路驾桥,政府依法行政,社会公平正义和谐。)
城市里一条老街,紧挨着的外墙有木板、青砖、红砖,屋顶是清一色的小瓦;屋门上大都挂着有灯箱的招牌,也有几个装饰的铝合金门窗。
她的同乡讲过这条街有一位很会造型的美发师,以前来过,收费也便宜。突然发现大学生在一家废品店前和一位中学生坐在一起。
大学生站起来,有触手不及:你怎么会来这?
美发!你怎么会在这?
中学生忙站起:是老师的女朋友还是老乡?老师,我进去做。
好!转身对她:还早,坐一会。
在这做家教?
没亲人、没朋友,在陌生的地方低调。
谦虚?我约了那家美发店做头发。
现在这样靓,还做头发会更美!
才发现你嘴巴好甜哦。
照镜子自己看,不是我吹吧!
那生意还做吗?
做啊!为美女服务,是男人的善长。一般只早晚。
累吧?我常常想自己不知何时熬到头。
还好啊!年轻美女明天阳光灿烂!
要是我有你这么一位哥哥多好!
有什么帮忙吗?
暂时没有?只是想!
相信我的话,告诉我的手机号。有事打电话联系。
好啊!莫到时借口不来哦。先叫一声哥。
我是那号人吗?千万不要试探,考验哦!
(景可以借远处欣赏油画那样,天上的白云、高空的群鸟飞;与画框下面的老街,和一些青春男女使颜色的笔墨给人清晰明亮,似乎现代人到了遥远的古代。)
(建议音乐用古曲:春江花月夜。)
她路过彩票投注站,顺便机选四注双色球。也看了里面的不同年龄执着的群体。
她走进一家网吧。先亮身份证,领了机号,坐在电脑前。
她挂上qq。先看网友的留言,后回复。
弹出迷你首页,在新闻里一标题闪亮,看了主帖和跟帖;心里想,一贫困省的县级公务员,竟嫖宿国家法律规定的未成年的学生;应该是强j*!虽有钱交易,不是情人、情妇、二奶、小蜜那样有功利。令人发紫的是女学生下跪求助后,作为公职人员知法违法犯法,还是强j*了。
她可能想到租房的同龄人?特别是女学生下跪求,泪止住的流,用餐巾纸擦着,用手捂着嘴,莫哭出声;望了周围,她突然懂事?不是现在的她一样?心里冒出:是穷的祸?是有人说男人有钱会变坏?是女人坏才有钱?是一些腐败的官有妻子有儿女还玩女人?是不是有上梁不正下梁歪?是社会风气?
她上网查双色球的中奖号码,用电脑桌上的笔写在一张小纸上。顺便游览一些招聘信息。
她同乡的qq号在闪,点出来一边看一边回:妹妹,我老公说国庆节结婚。
恭喜!
妹妹要吃喜酒哦!
一定!
昨天到医院去检查,医生说我有三个月毛毛。
双喜临门!她带着耳麦,欣赏主题歌的结尾一段:
(窗外的星星伴月光
你想着将来的太阳
儿女可爱像杨柳
和我亲爱的爹娘
小家是自己的
大家是集体的
国家是共同的
有爱有尊敬的亲人
心中有国家有家乡)
她租房的姐妹,在宾馆的歌舞厅。
霓虹灯的旋转、彩色射灯闪烁,年轻女性似乎都穿着舞衣,一些老板和青年有穿西装有穿衬衣都打着领带,伴着动感的音乐,都跟着节奏移动舞步,有摇滚、国标、探戈等。
其中有些老板带舞女离场;有坐在能见舞场的酒吧品酒。
她的租房里。
她在亮着的灯下,找以前抄的中奖号码,后跟彩票的号码一个一个的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反复核对号码。
心里想:五百万,扣除税还有四百万;听彩票投注站的人讲十万分之一的概率,不可能吧?幸运真的来临了!第二个心愿也会幸运吗?
她睡在床上:明天到网吧,上网查怎么去兑奖,需要什么凭证?不可能给那么多现金吧?要么是存折,要么是银联卡。
她在公交车站等车,看大学生发一条短信;有人上车、有人看公交车站牌、有人在一起闲聊,她靠在广告灯箱柱,拨手机号码:哥,在哪?
福建。
不会吧!难怪好几天没见你,我饿早餐,我的姐妹没吃宵夜。还要我打电话给你。
对不起!脸没瘦吧!
瘦好多呢?
现在和你的同乡在一起。你的小名蛮好听。
我同乡告诉你的?
要我讲不?
不是猜吧!
多福妹!
你这鬼真的在福建!哥,准备在那做多久?
要哥帮忙吗?
看哥的意思!
哥去请假,我的上司是我的同学。
要蛮久呢?
不会要我辞职吧?
妹妹有那个意思!
要不来福建,和你同乡一起做事?
我高中没毕业呢!
有哥啊!
我想见你爸爸妈妈?
可我没钱结婚啊!
我有!只怕本科生瞧不起没毕业的中学生?
你是我的妹啊!
妹妹不能做你媳妇?又不是一个爹娘生的。跟你讲:以前的事我辞了。
为什么?
你说呢?
不是为我吧!
你想呢?
……
她虽中了奖,还是和原来一样,只是心与洞庭麻雀平等。她的愿望是和大学生结婚。
(用不同角度和从人群中有她的全身、半身画面,时有不同头部和脸部特写。其中有接叫手机、有发短信、有用手机上网游览。)
(音乐:不同年龄喜欢的手机铃声,有带耳麦、有老年享受多功能随身听。)
在公园花展,不同年龄的人和有不同肤色不同服装不同国家的人在观赏不同颜色不同形状的鲜花,有人用手机、数码相机拍照,有用家用小型摄影机录个人、家人合影。
她一米六八高、飘逸的齐肩头发、一对水灵眼晴、眉毛像勾月、鼻梁微高、上下唇自然油红伴嘴小而薄、两个浅圆的酒窝、和另外一些同龄人在人群中慢移。
大学生穿着西装革领,一米七五个、脸部有点像香港四大天王之一的黎明,走路身态有电视连续剧《上海滩》里许文强那样自然潇洒大方,在花展的另一地方和同事福建人、广东人、新疆小卷发一起说笑。
在空旷的草坪坡,有坐着休闲、有散步的、有老人互扶。大学生眼前一亮,忙拿出手机,先跟同事说了一声。
多福妹妹,在做什么?
不告诉你?在谈爱信不信!
我看见你在赏花,小心人家不看花会赏你那朵女人花。
她一边听一边用双眼扫周围,同龄人有问:找谁?
突然,大学生从人群中站在多福妹妹面前。此时,哥妹心里在这个花的海洋世界只有俩人,其他人群似乎到了另外的星球和世界去了。
好久来的?
昨天,本想办完事打电话给你,公司又来几位业务员。手指着:在那!
(男女在说笑。场景有天空云、鸟,地上有花、人。主题歌第三段:
游览美丽名水名山
面对面重逢
你问怎么会来这
我说公司有业务
缘纷瞬间
讲了号码恋开放)
洞庭麻雀和多福妹都穿着时尚在洞庭湖某县的一网吧搜有关介绍洞庭的网站、在某旅游区的划船赏荷花、在某田园化乡看稻浪飘香、在某房地产开发公司一起看房、商业街购物。
同时伴着主题歌第四段:
你家在八百里洞庭上
我曾经搜索编织的网
鱼米之乡
田园化稻花香
杨柳树微风响
麻雀飞在蓝天白云唱
荷花倒映伴鱼间
她的同乡来电话,听说找朋友?
对不起!没跟姐姐说。
刚听我老公跟我讲的。
姐夫怎么晓得的?
还不是你老公跟他的上司讲了,我老公听老板说的。代我谢谢你老公!她对身边的他:我同乡说谢你呢!望了他笑:谢他什么?
是你老公引荐的啊!不是我们还在车间呢。
你们是人才!
打工族!莫策要不!我结婚妹客气,姐问你好久办酒啊!
妹不好意思要姐破费!
姐生气哦!
讲实在的你们太远了。
派代表祝贺行不?你老公在这做好久人情,好多人问呢!
代我和我老公谢他们!办酒没定,我想中秋节,老公说要问我和他的爹娘。
尊重长辈好!中秋节要得,月圆,可能会放假。
我老公正和他的上司通话。
姐拜托你,要你老公跟他同学讲,多关照我们!
我老公在说呢!
谢谢!
大学生和他的同学有说有笑。
洞庭麻雀和多福妹租一辆的士,载着一些礼物,一路赏两边的田园风光。
(画面童话场景:白马王子坐着豪华宫殿马车,跟随并排两队美女,后面随从带着礼物,在鲜花铺的路上行使着。而灰姑娘穿着破烂在又黑又脏的环境里,一位慈祥老奶奶用魔杖使灰姑娘全身变成青春靓丽的美女;和一群少女都祈望着。
白马王子双眼盯着灰姑娘,也许有慈祥老奶奶的魔杖对白马王子对灰姑娘的眼睛闪着爱,白马王子的双手伸向灰姑娘,灰姑娘轻轻地上了马车,一起到新建的宫殿,美女、随从一边布置,西乐、民乐迎送白马王子和灰姑娘走进新的宫殿。)
出租车停在大学生乡下普通三间正房禾场前;把车尾、车内的礼物拿下来。一件一件放到大学生曾经穷困的房里。多福妹主动拥抱大学生。
你爹娘呢?
可能在田里呢!
办了酒搬到城里去住。
那你的爹娘呢?
我预定了三套房。
你真会安排!
不到一千块钱一平方,比大城市便宜好多倍。
准备做什么生意?
加工鱼,要不加工米,做付食品?
先调查!
那是你的事,让乡亲父老一起富起来!
你会笑!
都羡慕有文化有本事!
两人看屋里,在大学生的爹娘睡房见有一张很旧的结婚照。
蛮帅蛮漂亮!你有点像你爹你娘。集两个所长。
嘴巴会讲。
一起接你爹娘去。
(大学生一边走一边望着她;脑海闪着:和她坐火车、换长途汽车、叫摩托车到她的家。在屋门口,她爹娘正微笑站起来。她用脚踩他穿的皮鞋:叫啊!
他跟着一起走向田园化的丰收稻田中、有种大棚反季菜,远处洞庭麻雀的爹娘从水田上岸。
他指着。)
(伴着完整的主题歌曲:
你和我共同的家
打工挣钱的路上
你有太多太多行囊
肩背手提不知累
在拥挤的车站
顺便递在车窗
一声谢谢
我脸红心跳难忘
擦肩而过的车上
互相照看各自行囊
没问你到哪
忘记说贵姓闲谈
下车分手忽忙
笑脸甜甜
看在眼记在胸怀
那次出差记心上
游览美丽名水名山
面对面重逢
你问怎么会来这
我说公司有业务
缘纷瞬间
讲了号码恋开放
你家在八百里洞庭上
我曾经搜索编织的网
鱼米之乡
田园化稻花香
杨柳树微风响
麻雀飞在蓝天白云唱
荷花倒映伴鱼间
一晃几个春夏年轮上
要我见你爹和娘
准备了进门礼
牵着手背着行囊
回到她久别的家乡
用脚踩我痛
一起叫爹和娘
进了咱的那间房
窗外的星星伴月光
你想着将来的太阳
儿女可爱像杨柳
和我亲爱的爹娘
家是自己的
国是共同的
有爱有尊敬的亲人
心中有国家有家乡)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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