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小妖真的是个意外。

楚风陪着魏豪瑟去包扎眼角的伤口，出的手术室来就变成一只半眼睛。那半只眼睛在阳光下是诙谐式的深沉，深沉的如一泫池水，一阵风吹来却显露出塘泥。楚风说要讲一个笑话，不管魏豪瑟的反对，兀自讲了起来。

从前。有一户人家，住在旷野，四周无人居住。有一天，男人光身下河洗澡，被蛇缠住了下面。他连忙爬上来，叫老婆拿剪刀将蛇杀死。那老婆是近视眼，她一会儿摸摸蛇头，一会儿摸摸鸡头，就是不敢下手。那老头急了，骂到：你真笨，两只眼的是蛇头，一只眼的是gu*头。

魏豪瑟想捡一粒石子丢楚风，弯着腰捡拾了几次还没有碰到石子。楚风笑得泪花都出来了，自己拿石子在自己脑袋上敲了一下，说：“你比他多半只眼睛呐，干吗气急败坏成这个样子。”说着又笑起来。

医院的门口有一台献血车，冷清清的无人光顾。

楚风说：“好想去献血，顺便做个血检。”魏豪瑟哼了一声说：“坏事做多了，怕染上性病了吧，连血检的费用也让血液中心出要遭雷劈的。”楚风从脖子里摸出一块玉观音说：“看见了没有，有神护体的。”“你就是在自家后面修一座庙也是没用的。”魏豪瑟不以为然。楚风盯着他看，“自从你变成独眼龙，灵魂也变得黑暗了。”

献血车上一个小护士很俊俏，人也温柔，耐心的询问楚风可有什么病史或做过什么大的手术。楚风在表格上画着勾勾说：“给你一双翅膀你就是天使。”小护士吃吃地笑，模样更好看了，楚风有些神驰的喜欢。

魏豪瑟坐在旁边举着手说：“护士小姐，我要检举他隐瞒了病史，”一脸的正经，“他几年前做过包皮手术，是不可以献血的。”车上的人都愣住了，有护士在咬着嘴角忍着笑。

小护士看了他们片刻说：“没有关系，割包皮与割眼皮的手术不妨碍献血。”全车人顿时爆笑起来，连车都在颤抖。只有魏豪瑟没有笑，还是一脸的严肃，“我知道你的翅膀上帝为什么不给你装上了，因为我们等着你来拯救。”

小护士也笑了。楚风说：“不介意告诉你的联系方式吧？”一脸的诚恳。旁边的胖护士递过来一张纸条，说：“感谢你们第一个献血并带来欢乐，这是小妖的手机号码。”被称作小妖的护士嗔怪地嘟了一下嘴巴。

楚风很喜欢远远地看小妖走路，她扭腰晃臀的走路姿势很像走台的模特，只是没了冷艳，多了几分烟火之气。当她转过楼角隐灭在他的视线之外，发觉下体常常是兴奋的勃起着。

小妖之所以被称为小妖，多是女人味过重，引起了同性公愤的缘故。每当小妖扭着纤细的腰身晃动着翘臀在街头走过，不知道要谋杀多少男人的眼球与口水，更是激起女同事“小妖，小妖”嫉妒式的嗡嗡耳语。

楚风开玩笑地问：“你为什么把路走成那个样子？”小妖莞尔一笑说：“我从小就是这个样子，为此被外婆还打过两次。只要穿上高跟鞋就将路扭成了s。”小妖的皮肤微黑，是那种健康细腻的黑，害羞了就盛在眼睛里。“你知道她们叫你小妖吗？”小妖眨着眼睛说：“我当作是真心的赞美自己。”掩着嘴巴笑起来了，眼睛里溢出了娇羞。

楚风的心跟着荡漾起来。

楚风觉得自己喜欢上了小妖，是那种想入非非的喜欢。楚风告诉兄弟魏豪瑟说：“喜欢的有点控制不住自己。”魏好古一脸的惊疑，“兄弟，她是我要泡的。”楚风的心顿时凉了下去，嘴巴里却说：“既然兄长喜欢，小弟也就阉割了兴致。”

魏好古抱着拳说：“好兄弟，我这辈子欠你的。”楚风自嘲地说：“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砍我手足我穿你衣服，你穿我衣服我砍你手足’。　孔子曰这话被你念得成了圣经，我不想失去你这手足朋友，所以我只有放弃这件衣服。”魏好古“嘿嘿”地笑。

既然不便追小妖，楚风想起了冯清。

冯清是标准的湖南女子，面容姣好身材娇小，一双少见的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衬着一张白皙的娃娃脸，算不上倾国倾城的绝色，谋杀了楚风是足够了。楚风很早就注意到财务部新来的陌生美女，探听一下就按耐住自己的心动。因为冯清是冯蕙的妹妹，冯蕙每天象老母鸡一般的盯着冯清，无论公事与私事的失误都毫不留情地将妹妹猛尅。

楚风一次半开玩笑地问冯清：“你姐姐对你是否太凶了？将她调到另一个部门好不好？”冯清捋了一下垂在额前的头发笑笑说：“不要。她就是那个样子，还不是为我好！她发火训我的时候，我都在想其他的事情，听不见她说什么。”莞尔一笑。

“看不出来啊！”楚风惊叹着，“看你像个小孩子，心机很重的嘛。你姐姐知道一定会发疯抓狂的。”眼睛转了一转说：“请我吃饭，不然我告诉冯蕙去。”

“能请你吃饭是我的光荣，谁不知道楚先生比胡主[xi]还难请。”一笑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很好看，楚风觉得自己心跳的厉害。“不过，我知道楚先生一定不会泄密害我的，大家都说您对后进新人一向很关照的。”说的很得体。

“听说我多少负面的消息？”楚风调侃着，“对于你听到的绯闻我不愿意证实或否认，请相信我是个不坏的好人。”冯清点着头认真地说：“是的，我知道好人有时候也会做坏事情。”说完自己笑了，笑藏在大眼睛里。

楚风觉得很受伤，一个斯斯文文的小女孩子自己都辩解不过了。解嘲地说：“你不愧为湖南大学的。我在岳麓山书院看到一副对联：唯楚有才，于斯为盛。颇不以为然的，见到你才发觉湖南人真的很厉害。”

冯清嘟着嘴巴笑了。

出门的时候说：“我说话很失礼，请别介意。”

楚风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别人我不管，对你，我很在乎！”冯清的脸上有了羞涩的神情，眼神也有些慌乱，忙不哒地走了，差点撞到门上。

楚风笑了，很得意地笑，对付小女孩这一招百试不爽的灵验。

将要下班的时候电话响了，楚风接起来，那端却是很压抑的寂静。这是内线电话，应该没有人敢乱打这个号码。楚风“喂”了一声也就不再做声，片刻话筒里传来冯清怯生生的声音，“楚先生您好，晚上请你吃饭可以吗？”

楚风迟疑了一下。

“对不起，等您有时间的时候再约你吧。”冯清的声音有点失落，楚风似乎可以看见她难过的表情。楚风的心有些不忍，“当然有时间啊，你请我一定要去的。我在想要好好地杀你一次。”冯清笑了，如释重负的笑了，“别担心，我将刚发的的工资全带上。”话说的底气十足。

在纷杂的目光注视下，冯清上了楚风的“凯美瑞”。那些目光里有惊讶，有失落，也有愤恨。不过在撞上车窗后，纷纷跌落地上，被车轮碾压的粉碎。

车子在香港街停了下来，冯清惊叹着“比长沙的堕落街漂亮繁华多了！”楚风哈哈的笑了，“湖南人应该表现的一点都不在意，这一切我都会买下来的。”做了一个毛爷爷在城楼上的手势，意气风发的样子。冯清心头一动，觉得这个男人很有趣，有一种让人喜欢的舒适。

在人潮里，楚风自然地牵起了冯清的小手，神情自若。冯清心头慌乱的甜蜜。

进了一家湖南菜馆，迎宾小姐一脸春风地迎上来。“楚先生您好啊！您的朋友在等您了。”走在前面一路引导着。冯清吃惊地看着楚风说：“大叔，你还是明星一样的人物呐。”楚风拍了一下她的脑袋说：“我是这里的股东，所以请吃饭一定要到这里来消费啊。”

冯清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心底重新评估起眼前的男人。

在临窗的一角，一个颇有气质的女孩子站起来微笑着。

楚风介绍说：“这位是我的朋友小妖，不，对不起，是萧萧。这位是合作工厂的财务冯清，我是她的大叔。”小妖愣了一下，说：“小妖就小妖嘛。大叔？是不是韩剧看多了，很暧昧的称呼啊！”转过头来看着冯清，“好可爱的妹妹啊。”

女孩子的适应性很强，两个女人不消几分钟就混得很熟悉了。楚风呆在一边点菜。

楚风切切地笑着将菜单递过去征求意见。小妖哼了一下说：“将就着吧。”冯清看着菜单说：“全是我喜欢的。”

小妖疑惑的眼神落在楚风的脸上。楚风说：“我与她的姐姐很熟悉，吃过很多次饭，不止一次听说过她的妹妹如何如何。”小妖酸溜溜地说：“你还挺上心的。”冯清不知道该如何插嘴，眼睛在两个人的脸上扫描着。

楚风悄悄地拍拍冯清，“小妖，魏豪瑟怎么没有一块来啊？”小妖翻着眼睛说：“那是你的兄弟，我怎么知道。”眼神降落在楚风的肩膀上，“你知道我的心思。”

楚风妞过脑袋叫着：“饿了，菜在地里还没有长出来吗？”小妖对着他的脑袋哼了一声，嘀咕着“胆小鬼，当我是什么？”

冯清好奇地问：“好色是谁啊？是绰号吗？”小妖“扑哧”笑了，随即又板起脸来说：“鬼知道什么样的爹妈给起了这么一个变态的名字。”楚风也笑了：“老家的邻居名字更逗，竟然敢叫常作爱。”小妖怔了片刻，茶水喷了出来。冯清也捂着嘴巴吃吃地笑起来。

楚风看着冯清抱歉地说：“对不起，忘记还有一个孩子在这里了。”两个女子几乎同时抗议着叫起来，“我是成年人了好不好，叫孩子真的很不舒服。”冯清一本正经的样子。小妖皱着眉说：“我比冯清大一岁多而已，怎么我就老了。”

楚风笑眯眯地解释：“冯清出道见识的全是金钱，你见识的全是肉体。相由心生，所以你成熟些。”

小妖顿时一副哭笑不得的脸，叹息着：“我遇见你真的是冤孽，十三亿人干吗喜欢你这样的！”眼波流转，“啥时候我帮你体检？”楚风吃吃地笑：“下次献血的时候”。

看着这两人说笑，冯清心里莫名地涌起了醋意，眼珠看着华灯初上的街头发起呆来。

菜上来了，那份剁椒鱼头红艳艳的惹人馋。楚风将鱼下巴软软的肉夹给冯清，说：“湖南人应该都喜欢吃这个部位。”冯清抿着嘴巴笑。小妖敲了一下自己的碗说：“我也喜欢吃啊！”楚风伸长了脖子说：“你是凉调还是清蒸啊？”冯清在一旁“咯咯”地笑起来。

打着饱嗝楚风叫服务生过来买单，小妖惊讶地看着楚风笑着让冯清买单，冯清的脸上是那种满足的笑。

出的门来，眼前是滚动的车流与喧嚣的繁华。

楚风说夜晚还早，去“画中画”唱歌消磨一下时间。冯清竟然忘记了姐姐的叮嘱，小鸟依人跟着去了。

画中画的包房，是惊人的宽大敞亮，那种装饰是精致且奢华。

小妖忙着去调音响，楚风拿着酒卡说：“冯清喝什么酒？”“啤酒吧。”冯清有点紧张似的紧挨着坐下。楚风笑了“来支红酒或洋酒怎么样？”冯清一副遵从的模样。楚风说：“来一瓶波尔多波亚克的chateau　latour,pauillac,1er　cru　classe，再来两瓶皇家礼炮。”服务生笑眯眯地离开了。

楚风对冯清说：“今天是自助娱乐。”冯清满脸疑惑的样子，小妖坐下来勾着楚风的肩膀说：“就是不叫公主小姐服务了，今晚楚风乖多了。”说着笑起来。楚风尴尬地说：“好像我就是个坏蛋似的。”小妖点着他的额头说：“坏蛋哪有你坏？别人坏在偷人你是偷心。”

冯清难过死了，她非常不喜欢小妖对楚风的亲昵，好像小妖动了自己心爱的东西，却做声不得。

这时门开了，服务生带着一个健壮的男人走进来，他的下巴上长了一颗痣，上面还有几条长长的毛发。进门就笑眯眯地叫起来：“我的小妖今晚好漂亮啊！”小妖扭过头来瞪着楚风，一副被出卖的样子。楚风装作无事的样子拉着冯清站起来。

“这位是我的好兄长魏豪瑟，她是我的朋友冯清。”楚风引荐着。

冯清扑哧笑了，说：“听说过您的大名。”魏豪瑟打量着冯清，嘴巴里念念着：“真的是个美女哎，楚风是个农民，喜欢把好的掖着藏着。”握着冯清的小手“我也是湖南的，乡党啊。”

冯清不喜欢手被这样紧握着。

楚风将魏豪瑟推开说：“冯清是湖南的美女代表，你是湘人的败类，干吗这样客套。”说着嘻嘻地笑。魏豪瑟大悟似的说：“你要入赘到我们湖南了，以后我就是你的大舅哥。”笑眯眯的眼神看着冯清“以后有事情尽管言语，楚风我帮你看管着。”

小妖哼了一声，慢悠悠地搭话：“世界原本是平的，有你掺和就成了立体的。”魏豪瑟坐在小妖的身边赔着笑说：“小妖语录第六篇的第五条我记下了。才女啊，把我夸得不着声色。”小妖没有脾气了，说：“你呀，只有嘴巴一个。”

冯清坐在楚风身边悄声地说：“你的朋友很有趣。不过我觉得小妖更喜欢你一些。”说完自己的脸红了。楚风无言地咧咧嘴巴算是回答。举起酒杯来说：“敬你一个！”

冯清一脸痛苦的模样，咂着嘴说：“好难喝。”楚风切切地笑起来，像是看到被辣椒辣到的孩子。“红酒应该这样喝，在酒入口之前，先深深在酒杯里嗅一下，新酒的果香味很重，而陈酒则将这种张扬的个性深深的内敛。吞入一口红酒，让红酒在口腔里多停留片刻，舌头上打两个滚，再深呼吸一下使感官充分体验红酒，最后全部咽下。”

楚风伸出舌头做着示范，冯清掩着嘴巴笑起来，心里觉得眼前的男人与自己没有了距离。

魏豪瑟举着满满一杯皇家礼炮拉着小妖走过来，皱着眉头说：“兄弟你怎么可以这样喝？来，换成同我一样的颜色。”冯清拉着楚风的手臂说：“混着喝会醉的。”小妖的眼神瞥的高高，旁若无人地唱歌。

楚风说：“给他一起没有这么一说，醉了就找个地方倒着。”魏豪瑟说：“对啊。”贼兮兮地望着冯清“我兄弟喝醉了很乖，不像我喜欢热闹，他只是躲在一边睡觉，你只需要看着他不掉下床就好。”冯清脸红红的说不出话来。

冯清看着楚风呲牙咧嘴的陪着连喝了三杯，打圆场说：“我敬魏先生一杯，祝您心想事成。”魏豪瑟嘿嘿笑，“心疼了？”自己又满上了一杯，“酒要喝的，你的祝酒词我也笑纳了，不过称呼原则性的错误。”手指着楚风，“这是我兄弟，你应该叫我大哥，说先生是骂我不是？”嘴巴里喷出了浓浓的酒气。

冯清自己喝了一杯红酒。“魏大哥，请多包涵。这杯是自罚的。”魏豪瑟有点挂不住脸，将自己的酒一饮而尽，抹着嘴巴说：“你这丫头太聪明了，我兄弟会吃亏的。”冯清的脸上飞起了两坨红晕，“你兄弟哪里会看上一个青涩的小丫头呢！”

魏豪瑟嘎嘎地笑起来，说：“楚风就喜欢你这种清纯的，他这是第一次带女孩子介绍给我。”咬着耳根，“看的出来，他很在意你的。加把劲将他拿下，带回家做女婿是个很不错的。”冯清笑眯眯地听着。

“色戒里面怎么说的？到男人心里的路通过胃，又曰：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阴d**。楚风是相反的，只要你用心一点，楚风就跑不了。”魏豪瑟开课了。冯清支着耳朵听着，甚至不去想为什么关心这个。

楚风在一边陪着小妖摇色子喝酒，高兴了就唱歌，全不管跑调到什么地方，小妖用纸塞住耳朵陪着唱。

小妖眯着眼睛说：“你还喜欢我吗？”楚风喝了一口酒说：“一直喜欢。”“那干吗不对我说爱我！”眉角里是醉态，眼睛却是清醒的。楚风摸摸鼻子说：“我负担不起这个字。有些事情打死了也不能说。”

“我是礼物吗？”小妖扬着眉毛，“是礼物也是送给你的。”眼睛里涌起了雾一般的水汽。楚风端起一杯酒干了，摇摇头，唱起了罗大佑的“恋曲一九九零”，竟然没有跑调。

“乌溜溜的黑眼珠是你的笑脸……醒来里的清晨里是我的哀愁……”楚风抱着话筒用心地唱着，眼角竟然流下一颗大大的泪珠，再转过脸来已经没有了痕迹。

小妖不停的与楚风喝酒，好像就是要灌醉自己。

魏豪瑟将灯光调成了迷离，放起了的士高音乐，扯着小妖扭了起来。小妖的舞姿很柔软，简单的两个动作竟然跳出心颤的风情来。魏豪瑟纯粹是乱扭，像个贴身跟屁虫似的粘在周围。

冯清也有了酒意，酒意是释放灵魂的钥匙，拉着楚风也加入了舞池。楚风同魏豪瑟真的是好兄弟，跳的动作都是相互抄袭的。不过动作狂放至极，不明就里的人一定会认为他同冯清是一对亲密的情侣。

冯清即紧张又刺激，想逃避又渴望，任凭楚风在自己的腰间胸前盘旋来去。一个惊慌就要跌倒，却被身后的楚风抱住放倒在沙发上。

两个人喘着粗气，距离停止在一厘米。冯清舍不得放开楚风的脖子，甚至希望他能亲吻自己，微眯着眼睛期待着。楚风低下头来在她的眼睛上狠狠地吻了一下，说：“你的眼睛闭起来都比我睁圆了还大。”说完自己笑起来。身体压在冯清的身体上面，将脑袋枕在她的ru*房上，晃晃脑袋悠悠地说：“不想醒来。”

冯清感受着他沉重，却很喜欢这种真实的负担。在他的头顶上亲了一下说：“只要你愿意……”

小妖显然是醉酒了，身子已经软瘫了下去。

魏豪瑟抱着小妖对楚风说：“上面的v109等你。”眼见魏豪瑟出了包厢，楚风的心一阵酸酸的疼痛，疼的发出痛哭一般的鼻音。冯清摸着他的脸，竟然是湿湿的泪水，自己的心顿时沉了下去。

两个人就这样拥抱着，直到冯清觉得快没了呼吸。

楚风歉意地笑笑，说：“你真的是个好女孩子。谢谢你！”冯清大着胆子说：“我不介意做你心灵的替补，时间久了你会把该忘的全部忘记。”楚风捧着她的脸一时无语。

两个人进了v109房间，才发觉那是一个豪华的两室一厅套房。

小妖的声音从那间紧闭的房门里飘出来“不要啊～死老魏……啊！”还有魏豪瑟嘴巴亲吻皮肤的声息。

楚风觉得自己的脑袋乱成一团，扯着冯清冲进自己的房间里。

冯清异样的温柔，任凭楚风在自己身上狂暴，偶尔露出的眼神里充满了怜惜。

早晨在阳光里醒来，楚风看着睡在自己怀里的女子，心头滚过了歉意、怜惜。冯清哈着他的耳朵说：“你不必歉意，这是我心甘情愿的为你。”大眼睛里是包容的喜欢，全然不是昨日上车时的紧张样子。

两个人拉着手打开房门，竟然看见小妖坐在魏豪瑟的怀里喝着小米粥，两人的脸色是幸福加甜蜜。

楚风心里想：“难道张爱玲说的‘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阴d**’是真的？”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