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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不高兴”,我弃妇更不高兴!——1。弃妇

发表于-2009年04月28日 清晨5:34评论-1条

我这辈子有两件遗憾事,一件是寻找的伴侣不满意,到今天成了弃妇。一件是昨天买了一本书——“中国不高兴”,30块钱就剩下了两毛,不够坐公交车,只好走路回家。

在“中国不高兴”这本书里,五位杰出的作家,学者,编辑,流氓和领袖(他们自己说的)怀着对大时代和大目标的憧憬,在名为“内忧外患”实为分析“中国不高兴”因由的长篇矛盾中相互合作和攻击,给人一种难以理解的模糊感觉,把对内政的愤懑归结为民族主义的缺失,以情感的共振来挑起民族主义的进一步扩张,用民族主义淡化人们对民主,自由的渴求。

这本书的第一章就明确指出了主题:“情感共振出了点问题,就要建立共识,再困难都要努力去建立。国运多艰,且莫失去张致。内政的愤懑并不可怕,我仍然以乐观主义的态度来看待前途,每件事中有盈有亏,有实也有虚。如果我们从盈中看到亏,实中探虚,找到一条避虚防亏的路子,即使未如人愿,我们的情绪也不会跌落到谷底。归拢人心就有希望”。

这一章用了大量的篇幅表述文艺界的难言之隐,在这种难言之隐的掩盖下,是执政者(很遗憾,书的作者没有学过哲学,对于国家的概念没有完全理解,对于执政党的概念更是一无所知,下面再讨论)对于舆论工具的控制和指导,从改革开放20年到改革开放30年的这段时间所发生在文艺界的变化来论证“情感共振”的所出现的问题,建立了作者所谓的要“建立共识”的理论依据,而且很坚定地表示“再困难都要努力去建立”这种“共识”。

到底作者所说的共识是什么?就是化解内政的愤懑,说穿了,作者所想表达的思想也就是造成“内政愤懑”的来源是“国运多艰”。

国运的多艰,过去的几年确实层出不穷,有人祸,有天灾,有地陷。如果说人祸是形成内政愤懑的原因这我没有疑义,毕竟这期间内政“管理人员”一方的作为已经众所周知,并没有什么新意了,在权力已经公开寻租的大环境下,如果说没有内政的愤懑,那就是自欺欺人了。

那么天灾呢?去年的冰灾并没有造成内政的愤懑,只是造成对内政一方的渴望和祈求,聚集在火车站的旅客并不是内政一方所说的群体事件,而是受到天灾影响了旅程的受灾群众。

地陷呢?去年的地震不但没有造成对内政一方的愤懑,反而给内政一方加分,在灾难面前,中华民族的精神已经压倒了内政一方的权威,掩盖了内政一方的腐败,在这种精神下哪来的内政愤懑?

内政愤懑是敌对双方的较量,它不是真枪实弹的较量,而是言词上的较量,“中国不高兴”的这一章用了大量的事例来说明这种愤懑,还有调和这种愤懑的舆论和压制,这从某个层面上反映了作者是站在缓解愤懑双方情绪的一种说教。

“内政的愤懑并不可怕,我仍然以乐观主义的态度来看待前途”。这是作者站在鼓舞人心的态度上来表达自己的观点。按照我的说法,内政的愤懑那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最大的悲哀,它所表现出来的已经不是赞扬和拥护,更不是支持和维护,而是在思想上出现了巨大的分歧,这种分歧如果继续发展,那么,愤懑就会改变性质,进而演变成敌对双方武力的较量,到了那个时候,整个民族就会陷入混乱。

“中国不高兴”能够乐观地看待民族的悲剧,这说明了作者确实已经超脱了,他已经站在了另外的一个层次来看待这个问题,这就回到了作者所要强调的“共振”问题,他要把自己的这种跟人类格格不入的观点,把这种根本就不现实的观点灌输给人们,让人们更愚昧,更乐观地接受现实,这其实跟“保持一致”没有多大的区别。

“如果我们从盈中看到亏,实中探虚,找到一条避虚防亏的路子,即使未如人愿,我们的情绪也不会跌落到谷底。归拢人心就有希望”。

归拢人心的前提不单是总结经验,更重要的是在矛盾面前敢于从自身去化解,人们的情绪早就已经跌到了谷底,如果我们还在提醒人们注意,这是不是很搞笑!

人们所作出的希望已经不是对于内政愤懑双方的调和,也没办法调和,在权力和物质的诱惑下,拥有物质的一方绝对不可能轻易放弃自己的主张,丧失物质的一方也绝对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主张。

集团的共同利益已经根深蒂固,既得利益者已经掌握了政权,在这种两极分化极端严重的情况下,“中国”肯定“不高兴”(中国两个字我将在后面的文章中继续探讨),也高兴不起来,那就为作者下一步的民族扩张主张奠定了舆论基础。

作者用很抽象的“国运”来表达自己的心声,在作者引用“国际歌”来旁证“国运”的时候,他是否想到国际歌里面所说的是“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呢?他说的可是中华民族而不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啊!

国家的运气跟民族的运气是两个根本不同的概念,国家的富裕并不等于民族的富裕,用运气说来说明问题的实质其实是最可笑的。

国家的富裕对于被统治一方来说是最倒霉的,也就是作者所说的“运气”不好。

而民族的富裕呢?那是双赢,只要你生活在这片民族的区域上,你就能享受到你应该享受到的一切,包括教育和医疗,还有民主和自由。

没有教育和医疗的保障,那不是富裕。没有民主和自由,富裕只属于少数人。在富裕只属于国家的社会,也就是“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我不是危言耸听,我只是不明白在“中国不高兴”这本书里,作者是出于什么立场搬出了“运气”来说事,难道是为了让中华民族的家庭成员都在等待运气的光临,还是等待运气的施舍?这又跟作者的民族扩张说格格不入了!

(待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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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点评 ☆
紫云山人点评:

有了“不高兴”,才会有更合理的改革。无论是国家或个人,没有“不高兴”,便谈不上进步。

文章评论共[1]个
正斜-评论

问好at:2009年04月28日 下午6:50